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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里,林建白按掉菸頭,冷漠的看著把桌椅全給破壞徹底的憤怒獅子,他將手銬扔桌上,手慢慢握成拳頭。
就在劍拔弩張的氣勢下,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眉頭皺起,林建白轉身去開門,略感詫異的看著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他將眼中的煞氣收斂,示意跟過來的李順進去。
李順垮著臉,在同事們同情的目光中慢吞吞的走進去,獨自面對那個跟蠻夷一樣的兇殘動物。
辦公室里,林建白扯了一下領口,就在沈默靠近的時候,他微側頭躲開了。
沈默挑眉,靜靜的看著他。
“我剛才·抽·了半根煙,嘴裡有一點菸味。”林建白撫摸著愛人的臉頰,手指停在他下巴那裡摩挲著,低聲說,“吸二手菸不好。”
什麼也沒說,沈默伸手摟著林建白的脖子拉下來一點,唇覆上去,磨蹭了會,舌頭探進去。
鼻息間除了熟悉的氣息,有一點淡淡的菸草味,他的手放進林建白的髮絲里收緊,唇舌糾·纏上去。
林建白的手繞到後面摸著沈默的後背,帶了些力道把他摁在懷裡,舌頭在他口腔肆意的活動著。
辦公室里,唾液交融帶起的水漬聲響起,兩個男人的呼吸都亂了些。
直到體內那股灼熱的溫度衝進四肢,沈默才在緊要關頭憑著強大的理智扼制住,他後退一步,卻見林建白及時按住他的後腦勺,不舍的持續了這個纏·綿的深吻。
手拉開林建白的褲子拉鏈伸進去,觸碰的棉質內褲已經濡·濕了一塊,粘·膩的厲害,沈默彎了一下唇角。
男人經常執筆的手細長乾淨,握著他猙·獰的器·具,呈現的強烈對比讓林建白呼吸清晰可聞的重了。
咬·住他的耳垂吸·吮了會,沈默把下顎抵著林建白寬厚的肩膀,手往下握·緊了些,就著濕·潤的透明液·體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林建白後背靠著辦公桌,一手摟著趴在懷裡的愛人,一手伸進他的衣領裡面,緩緩摩擦著他的後頸,垂下的眼角泛起濃烈的欲·望,在次次的隱忍中漸漸壓了下去。
手上的動作加快,感受著手心硬·物的跳動,沈默舔了舔林建白突出的喉結,用力圈住再放開,來回重複了幾下,最後整個的從下往上捋了一圈。
林建白腰部輕微一震,一股股熱流從充血的小孔噴·灑出去,濺了沈默一手。
拿紙巾擦掉手上的粘·稠液·體,沈默扶正鼻樑上的眼鏡,把凌亂的衣服理了理。
“是李順給你打的電話?”低沉的聲音微啞,林建白的語氣騖定。
“嗯。”沈默把林建白身上的警服整理了一下,撫平領口,“裡面那位我大概認識。”
林建白是誰?無論是誰,往他面前一站,他那雙深邃凌厲的眸子就跟掃描儀一樣,什麼也藏不住。
“是那個草原的....勇士?”他的聲音古怪,那人身上的兇狠氣息可不像是勇士該有的,倒像是個劊子手,血腥味很濃。
沈默抿嘴,“在那個年代,殺人就跟割草一樣,弱肉強食。”
“看的出來。”林建白臉沉了下去,不容置疑的強勢,“我跟你一起去。”
等兩人再次出現在審訊室的時候,來了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是名律師,顯然就是來替東區老大保釋。
正在做著最後工作的李順如釋重負,就這麼一會,他已經渾身濕透,那人身上散發的狠戾跟頭兒不一樣,完全沒有可預料性,高度危險分子。
男人野獸的視線掃視了一圈進來的幾人,挑釁的停在林建白身上,臉上露出森冷的表情。
“你惹怒了我,林警官。”
林建白淡淡看過去,漠然的收回視線,冰冷的聲音,“本職所在,倒是我想奉勸你一句,下次別再被我抓進來。”
邊上的律師臉上滲出汗珠,混口飯吃而已,他可不想在職業生涯把自己的命搭上,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他都不想得罪。
就在他沉吟著,打算出口緩解凝結氣氛時,有道平靜的聲音先一步響起。
“巴圖。”
包括律師在內的幾人都見到剛才還目露凶光,一副要吃人樣子的男人身子一頓,震驚的神色定格在他臉上。
腳步沒動,依舊站在林建白身邊,沈默這次連名帶姓,“烏爾罕.巴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