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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當沈默痛的卷在地上咬緊牙關渾身抽搐的時候,東邊那座上海無人不知的府邸卻是一片死寂。

    “將軍,救不救?”副官取下軍帽去擦額頭的汗水,又給戴上。他在心裡干著急,小姐受傷在醫院,已經確定無生命危險,陸公子可就慘了,將軍不會為了他背棄自己的信仰。

    然而他不知道地下黨想要的東西,林建白早就讓沈默保管了,其中有多少試探,不為人知。

    林建白沒有給出一點回應,只是喝完杯里的酒又去倒滿,一杯杯的喝著,臉部輪廓逆著光,誰也看不透。

    1931年,11月初十,凌晨四點零五分,龍港碼頭發生大爆炸,槍林彈雨,死傷無數。

    一輛黑色小汽車從瀰漫的黑焰中開出來,車裡的司機是個年輕副官,後面坐著一個男人,身上的軍裝依舊整齊,只是軍帽上沾了點血,他懷裡躺著一個青年,看不到臉,白色西裝斷了一截袖子,略顯凌亂,有不少污跡。

    “將軍,不能從華中路那邊過去。”車外有子彈襲擊,副官焦慮的大聲說,“怎麼辦?”

    林建白的手停在沈默後背,緩緩摩挲著,他沉聲說,“調轉車頭,碾過去。”

    碾?副官咽了口口水,咬牙轉動方向盤,在一片急雨的槍聲里衝著。

    “東西在....”沈默把臉埋在林建白肩窩,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輕聲說了什麼,下一刻就見林建白眸子閃了閃,暗了一點。

    ☆、20·卷三

    汽車沒有開回將軍府,而是停在碼頭西邊一處樹林。

    副官打開車門下車,走了幾步遠停下,似乎察覺背後有道凌厲的視線,是他最為熟悉的,有警告和危險,於是他又邁步走了幾步,那道視線還在。

    他面部肌肉一抽,小聲嘀咕了一句,大步走出大幾十步遠才停下,拿著槍靠在樹上警惕的巡視四周。

    車裡,林建白脫掉手上的皮套,擦拭沈默額頭的細汗,抿著薄唇,手指探進他的股·間。

    “你怎麼比我還緊張?”沈默的下巴抵著林建白的肩膀,勾著發白的唇角,忍不住調侃。

    手指從很小的口擠進去第一個關節,吸上來的異樣觸感很奇怪,緊緊纏·住,林建白渾身肌肉繃緊,狹小的車內,他的嗓音多了幾分低啞,“怕你痛。”

    沈默輕咳了幾聲,深呼吸,“那天的事....”

    “我以為你永遠不會提。”手指碰到硬物,林建白眼角往下,落在沈默的發頂,他試著再伸進去一根手指,慢慢用兩根手指夾·住往外面拉。

    身後那處有疼痛和癢意交織著湧出,沈默輕皺起眉頭,嘴唇有意無意蹭著他的脖子,氣息吹拂,“要不要負責?”

    “好。”唇角勾勒出一個細微的弧度,林建白的語調幾不可察的上揚。

    椅子不大,兩個男人擠在一起並沒有空餘,氣氛突然靜謐,唯有漸漸紛亂的呼吸和貼在一起的身體傳遞的熱度。

    林建白手指突然用力抽·出,卷在一起的透明塑膠袋沾滿了分泌物,摻雜著一些血絲,車內瀰漫些許腥味。

    深深的凝視著近在咫尺的青年,手指上的黏·濕分外清晰,他的目光深沉難測。

    “叮,擦擦擦擦是一款效果最好的催·情藥,能讓您體會冰火兩重天的巔峰快·感。”

    隨著腦中機器的聲音,原本受傷的腸·壁瞬間變的滑·軟濕·膩,留下的細小傷口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快速蔓延的瘙·癢以及空虛感在瘋狂的滋生,渴望有什麼粗·大的東西填進去。

    沈默緊抿唇,從喉間發出來自欲·望的顫意,他抓著林建白胳膊抬頭,抵著他的鼻尖,默然相視。

    而當吻壓上眼前的薄唇時,沈默聽到自己沙啞的聲音,“我想要你。”

    舌糾·纏著,唾液在交融,呼吸觸碰,林建白的耳尖存著一點淡紅,似乎為此刻的情·動,青年的低語,心底某塊被打亂,陌生的情感。

    “你身體不好。”氣息里的燥熱被竭力壓下,林建白把塑膠袋拆開,沒有去看一眼裡面的一張牛皮紙,只捲起來放進口袋。

    這是林建白自己都沒發覺的事。

    他的一生,被親人,同僚,戰友背叛,很難再相認他人,這次,出現了一個例外。

    手攀上林建白的軍裝,一點點解開上面的扣子,又去解襯衫的紐扣,手指撫·摸著他胸口的突起,沈默垂下的眼角有光芒在閃動,“慢一點就行。”

    努力控制的欲·火驀然衝出,電閃間游遍全身,最後占據在下半身,軍褲下面撐起的形狀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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