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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強而有力的撞·擊,林建白粗重的喘息,唇貼在沈默耳邊,舌頭舔·舐著那上面的汗水。
“快....快一點....”沈默呼吸急促,吻著林建白的鼻子眼睛眉毛,吻過能及的所有地方。
林建白手臂肌肉一緊,溢滿汗水的胸膛起伏快了些,把沈默摁在懷裡,身下緊密無縫的拔·出沖·入。
找准一點,他用早已充血飽滿的傘傘狀蘑菇頭翻來覆去的戳·碾,頂前,深撞柔軟脆弱,卻極為緊緻溫暖的通道,聽著耳邊愛人的歡愉呻·吟,在快·感中顛簸流連。
兩人在洗手間折騰完出來,林建白把沈默放到床上,檢查了一下他身後那處,見那裡緩緩蠕·動著,翻起的淺色嫩·肉隱隱若現,他不由得喉頭一緊,褲襠下剛釋放過的器·具隱隱又開始硬了起來。
手指摸了摸,碾壓了一圈,聽到沈默的呻·吟,林建白靠著最後一絲理智收回手。
在林建白走後,沈默翻身躺好,體內那股空虛感格外清晰,撩撥著他的神經,他捏了捏鼻樑,在用過不少jú花靈之後,他發現自己胃口大了,不弄到精疲力盡根本滿足不了。
111肯定隱瞞了他什麼。
過了會,沈默下床,披著睡袍,赤著雙腳出了房門,直接進去塞爾特的房間,拍怕角落漆黑的棺材。
棺材蓋子打開,沈默跨進去趴在塞爾特身上,手腳纏著他。
外面路邊的一輛黑色車子那裡,李順啪的敬禮,照例報告今天的出擊任務。
“頭兒,東區那邊....頭兒?”後面的話在瞄到男人左耳上的齒痕後,聲音都變調了。
整理了一下衣領,林建白嗓音深沉,“說。”
手指著他的耳朵,李順震驚的問了句,“你耳朵怎麼了?”
林建白眉峰一挑,對方不敢吭聲了。
在紅綠燈的時候,李順偷偷給自己三隊其他人群發了一條短息,內容:驚天新聞,頭兒耳朵被嫂子咬了,從一些蛛絲馬跡上判斷,頭兒今天心情不錯,你們想請假回老家探親的麻利點,錯過就沒這個機會了。
相比時常處在危險的林建白,每天補充血液之後就無所事事的塞爾特要悠閒太多,他不喜歡這個年代的書籍。
當然,公爵大人是不會承認在他看到那些書里記載吸血鬼的內容之後毀掉家裡十幾本書的事實。
關於這點,經歷過民國時期的戰亂,硝煙,身份敏感的林將軍深有體會,如果不是那股控制力拉住他,早在一開始看到電視裡播放的情節後就把電視砸了。
他沒想到在國民眼中,那些地下黨是被當做神一樣供奉著,把他們那些鮮血和生命全都抹的乾淨。
冬去春來,沈默在場的時候,林建白跟塞爾特和平相處,一旦沈默離開,兩人就是奪妻之恨的敵意。
為了更長更久的守著自己的妻子,他們誰也耐何不了誰。
見林建白有自己的事業,還交給沈默一張卡,公爵大人開始思考,他適合找個什麼工作。
這天,沈默坐在椅子上整理著書,電視裡正在現場直播,糟亂的街頭,男人身子瘦高,穿著藍色長衫,低垂著頭,模樣好看極了。
只是顯得與所有人脫離,與他身後的高樓大廈格格不入。
他微蹙著眉,似乎在困擾著什麼,蒼白修長的手指按在額角,那一幕被拍下,閃光燈中,他的手指乾淨漂亮。
周圍的人們指指點點,記者正興奮的做著現場報導,一開始懷疑這個男人是從哪個片場跑出來的明星,後來發現對方言行古怪,像是個生活在古怪的人,這才刷新了所有人的認知。
沈默騰的站起身,匆匆拿了鑰匙出門,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換,所以當他趕過去的時候,圍觀的路人就見到一個五官出眾的年輕男人穿著一身家居服,腳上的鞋子是不同的兩隻。
推開人群,嘴裡說著“麻煩讓讓”,直到站在那個男人面前,沈默才深深的呼吸,或許是走得急,他這會大腦處於混亂狀態。
男人抬頭,那張好看的臉完整的暴露在攝像機面前,白的跟紙一樣,連同他那雙細長的眼睛,黑漆漆的,看什麼都沒一點波動。
被掃視過的人都往後退了一步,他們那一瞬間感覺到了發毛的涼意,渾身雞皮疙瘩都詭異的起來了,就像是被陰冷的毒蛇盯上。
見對方轉身要走,沈默向前跨出一步,動了一下嘴唇,“蕭亦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