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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林建白一聲聲喚著,沈默也很有耐心的回應,兩人對視了會又唇貼著唇親吻,越來越深,越來越緊的糾纏著。
兩人唇舌分開時都有點發麻,蹭了蹭沈默微腫的唇瓣,林建白收緊下巴,手臂繞過他的胳膊,放在背部,另一隻手擱在他腿彎里把他抱起來,腳步沉穩的上樓。
如果不是褲子那裡鼓起的突顯形狀和眼底翻滾的深沉欲·望,倒真的很難從他那張硬朗冷冽的臉上察覺出什麼。
每個人的品味都不同,但是在這個家裡,八個男人的品味微妙的分成三波,沾了黑白灰三樣。
蕭亦笙和塞爾特都喜歡黑色,濃稠的黑,一走進他們的房間,那股子寒意就冒了出來,前者是很不喜歡把窗簾拉開,房間多數都是陰暗的,後者房間的地毯都是黑的,一副通體漆黑的棺材擺在角落,特別滲人。
烏爾罕.巴圖是個另類,三個顏色全占了,他的衣服基本都是條紋的,襯托著魁梧高大的身子,往那一站,挺像個標準的模特,國外的。
劉衍喜歡鉛灰色,介於黑跟白之間,有足夠變通的空間,就跟他的公司一樣。
溫祈,楚霄,還有沈默,他們三個都比較喜歡白色,清慡單調的顏色,乾乾淨淨的。
而林建白喜歡深灰色,接近黑,卻又不是,房間布置簡單,一張雙人大床,一排書架和一張書桌,靠牆的是一面衣櫃,裡面的衣服不多,大部分都是跟沈默一起出門買的。
整潔的被褥在沈默躺下去之後就凹下去一塊,他每次走進來都有些拘謹,這幾乎成了一種本能,因為林建白的房間太整潔了,給人一種從裡到外都被洗刷過的錯覺,不像是給人住的。
不但潔癖的毛病太嚴重,林建白還有不輕的強迫症,除了沈默,其他人都不來這個房間。
把他鼻樑上的眼鏡取掉,林建白撫摸著沈默的臉頰,低聲問,“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這潔癖的毛病還有沒有改掉的可能。”沈默任由著林建白的手伸到自己衣服里。
“不改了。”揉著指尖軟乎乎的小豆子,林建白輕咬著沈默的脖子,啞聲說,“只習慣你。”
沈默從鼻腔發出一個舒服的聲音,勾著林建白的脖子,唇湊上去,舔·著他生出一點鬍渣的下巴,磨蹭了好一會就去碰他的嘴唇,吻的難捨難分,呼出的氣息全是對方的味道。
把沈默的上衣給脫了,林建白拿膝蓋抵著他,炙熱的硬·物蹭了蹭,俯身用唇叼·著他胸口的另一個小豆子,慢慢的用唾液濡·濕。
沈默被他撩·撥的渾身發熱,眼角潮濕,腳不自覺的蹭著床單,又去蹭林建白的腿。
不喜歡那種冰冷的套子,他的身體一熱,欲·望一起,情動了,腸·壁就會主動的變濕變緊。
兩人有大半個月沒做了,平時睡一塊的時候都是習慣的談會不太適合在床上談的政治類話題,然後相擁而眠,今晚不知是因為那個充滿占有欲的吻還是因為什麼,都很激動。
沈默伸手去弄林建白的褲子皮帶,金屬的冰冷非但沒有讓他安靜下來,反而更加燥熱,一開始還是很理智,條理清晰的一步步來,後來直接給扯了。
拉開他兩條腿,林建白親了親沈默腿側的細白皮膚,鼻子蹭著這人身上的味道,心裡那股真實的感覺無疑是美好的。
林建白用手跟嘴一起幫沈默舒·緩之後,又過去吻住他的唇,纏·繞的口腔里全是一股子腥味。
早就發現了沈默的身體異常,很好開·拓,手指進去的時候,纏上來的軟·肉濕·熱,但又是極致的緊,緊的讓他沒進一步都有種突破重圍的成就和快·感。
林建白托起沈默的臀·部,抬起他的一條腿,將自己整個埋進去,鼻子在沈默脖子上使勁嗅著,隨後又迷戀的咬了一口,他低低的笑了出來。
這是沈默第一次看到林建白臉上露出非常清晰的笑容,兩片薄薄的唇拉開,就跟一塊冰在陽光的投射下慢慢融化。
身下的人一副微愣的模樣取悅了林建白,他的腰部向前庭了一下,律動不快,每一次都撞到最裡面,引的壓在下面的白皙身體不停的顛著。
沈默嘴裡的呻·吟被林建白的吻淹沒了,味蕾被吸·吮的有點疼,舌頭不停的碾·壓著他的喉嚨,他鼻腔只能發出急促的喘息。
直到沈默呼吸虛弱的時候,林建白才退出一點,改為細細的纏·綿。
動情的時候,每一個毛孔都打開了,沈默大口喘息著,胸膛起伏的厲害,手緊緊的抓著林建白,幾乎要嵌進去他手臂精壯肌肉的指尖泛起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