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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還是他挺對不起死變態的。
倆人說是出來度蜜月,除了第一個世界是死變態忘記了他以外,後面的兩個世界都是他忘記了死變態,說起來他還欠了死變態一次來著。
亓官銳一看有戲,笑容格外不同。
他的眼裡滿是深情,聲音也同樣變得深情款款。他湊近了顧白低聲說道:“哥哥,我們難得這樣毫無波瀾地重逢,不如好好地慶祝一下……怎麼樣?”
顧白的心裡,頓時警鈴大作:“怎麼慶祝?”
亓官銳舌尖在上唇上舔過,笑容變得飽含深意:“哥哥,難得這次咱們換下的身體,有著這樣奇妙的牽扯。咱們原本正是在蜜月之中,這不正是恰到好處的情趣?哥哥難道不想試一試,用其他的身體,用新的面孔,卻有熟悉的靈魂去探查其中的奧妙?那必然是,與從前不同卻充滿了快感的享受……哥哥覺得呢?”
顧白:瑪蛋!敢不敢把節操撿一撿!
這當然是,不行的!
早已下定決心不生娃的顧白,雖然對那個情趣吧……嗯也有那麼點興趣。主要是對這種六個性別的身體挺好奇的,略有探索欲,可是這跟生娃相比,他就寧可不要這樣的情趣了。
大不了,以後實力更進一步了,捏個這樣的充氣【嗶——】來感受一下好了,現在這麼危險的狀況,還是免了吧。
於是,顧白當機立斷。
他驟然伸出手去——
摁在了亓官銳湊近的大臉上。
把他給糊在了原地。
亓官銳禁不住笑出聲來:“哥哥這是做什麼?”
顧白:“不做。”
對,勞資就是這麼果斷!說不做就不做!
亓官銳幽幽嘆氣。
顧白:“河蟹澀會。”
亓官銳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幽怨了。
顧白有點不好意思。
說真的兩人差不多也算是成家好多年,老夫老夫的拒絕來拒絕去的略作啊,如果不是這個意外,他其實也會半推半就的啊哈哈……偏偏大宇宙(並不)的意志阻止了他!讓他不得不忍痛——好吧也不是很痛——推拒!
他其實也有點心疼變態的啦。
顧白頓了頓,多解釋了一句:“別人的世界,別人的身體,要河蟹。”
沉默。
但,如果能這麼容易被說服的話,變態也就不是變態,而是三好騷年了。
亓官銳雙臂一纏,摟住了顧白的脖頸,在他耳邊輕聲而曖昧地說道:“哥哥是不是忘記了……”
顧白耳根發紅。
亓官銳伸出舌尖,舔了上去:“哥哥是不是忘記了,ABO它……其實是個肉梗?”
顧白屏住呼吸。
臥槽勞資是真的忘記了這玩意是個肉梗啊!
再說勞資就算沒忘記也要說忘記了好咩!
不然難道還要主動送上門讓你這死變態借題發揮嗎!
亓官銳聲音里很無奈:“明明就是個肉梗的世界,哥哥為什麼要把大宇宙……”說到這裡他為這個藉口輕笑了聲,“……的意志想得那樣純潔呢?其實,哥哥根本就是誤解了大宇宙的意志啊。”
顧白臉繃緊了。
亓官銳的舌尖,慢慢從顧白的耳垂滑下,擦過他的側臉,一路水跡蜿蜒,沒入他的脖頸之間。
最後,猩紅的蛇信舔上了顧白那幾乎趨近於沒有的喉結(這見鬼的omega身體)……亓官銳猛然箍緊顧白的身體,一口咬了過去!
就像是那捕獵的野獸,咬住了獵物最脆弱的地方。
顧白:“……”
☆、[未來abo]輝煌(5)
如果嗷,請深嗷。
顧白的內心默默閃過去這樣一句話。
但事實上他別說嗷一聲了,簡直就是整個人打哆嗦一開口立馬要渾身顫抖好嗎!
顧白無語凝噎。
這死變態不要這麼猴急好不好,大家要河蟹啊喂……
表動手!
臥槽勞資的衣裳!
爪子給勞資抽出去啊!
外面有人好嗎!經過訓練後他們的耳目都很清明好嗎!一不小心就被知道勞資在裡面做什麼了啊啊啊!
這杯具。
勞資是個上將。
上將不能沒有形象。
但亓官銳怎麼肯就這樣放過哥哥呢?
幾個世界幾個世界地過去了,他忍耐著,他討好著,他追求著……他不在乎等待,也不在乎被短暫遺忘,只要他的摯愛心中有他,他就願意這樣“度蜜月”。
只是,既然這個世界如此有趣,又有這樣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