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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天澤和牧子潤就看過去,果然,那裡又出了么蛾子。
☆、狗血事件
一直被禹天澤拿來當活體教材的女修是心邑門的弟子,也是嬌嬌弱弱的好女,不過這時候她的臉上就跟……牧子潤有點不忍地想著,就跟被人潑了硫酸似的,整塊臉皮都給腐蝕了。
這得是多大仇啊,能這麼對付一個妹子?
對面的那位男青年長得也比較英俊,就是氣度好像不怎麼好,現在他看著女修狼狽尖叫,臉上露出了非常解氣的笑容:“賤人!看你還怎麼勾引人!”
牧子潤:……好像聞到了狗血的味道。
禹天澤皺起眉:“哪裡來的蠢貨!”
牧子潤立馬嚴肅了表情:“峰主,這是?”
禹天澤表情很冷漠,他自己對這樣的事情是沒什麼興趣的,不過家養的小崽子遇見這種事,怎麼也得把來龍去脈搞清楚,也好給他增加點閱歷,以免日後吃虧。
所以,禹天澤眼一掃,把一個九陽門的弟子叫過來,讓他去打聽。
那弟子完全沒想到禹天澤也會有八卦的心思,但既然被吩咐了,也不敢怠慢,就趕緊去打探了。
正好因為這件事,下面的情況也變得比較混亂,可混亂歸混亂,女修沒認輸前,誰也不能闖到擂台上,尤其這擂台上還不止一個人,而是十個人!
本來女修上台後那男修就主動出手了,其他人也在混戰著,可突然男修來這麼個毀容大招,女修淒悽慘慘的,反而驚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讓他們也圍了過來。
不過不是每個人都同情女修的,反而更多的想著先把這女修幹掉,也算除掉一個對手,而且……如果是女修還是花容月貌,人家可能還對她容忍幾分,都容顏盡毀了,哪裡還有這本事?
所以,不僅僅是女修,那個手段毒辣的男修也一樣受到圍攻,沒多久,就雙雙下了台。
只是那個男修好像一點兒也不在意這個結果,反而仍然很開心地看著女修的臉蛋壞掉,流下來的腐蝕液流到她的頸部,又把那裡柔細的肌膚也弄壞掉……下台後,女修趕緊吃了丹藥,可惜傷口似乎是不再擴大了,可本來爛掉的臉卻還沒有恢復正常。
再配合她那怨毒的眼神……很多跟她同門的、來安慰她的姐妹兒見到了,也不由得後退一步。
這真心挺可怕的。
同時,那個被禹天澤派去打探的九陽門弟子也回來了,因為被禹天澤的威嚴所攝,他戰戰兢兢卻言語利索地立刻把知道的消息全都說了出來。
還真是一出狗血劇。
嚴格說來,也是那女修自找的。
牧子潤綜合一下,大概知道了。
簡單地說,那個下毒手的男修他是被他毀容的女修的前男友,他本來也是個中級門派里比較有前途的弟子,上次來這參加排位大會的時候,就被這個女修主動接近,兩人交往起來。結果這一次他卻突然發現,他心愛的女人不僅有他這一個男友,居然還同時吊著好幾個,最近更是對一個高級門派的男修很巴結,跟人勾搭的時候尺度也比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大多了,那叫一個熱情撩人。
男修覺得自己的頭上簡直是非同一般的綠,加上被女修諷刺了幾句,就生出了這樣陰狠的心思。所以他想辦法賄賂了安排比斗順序的修士,讓他跟女修被分到一座擂台上,之後就開始了這樣的報復。
反正,在這擂台之上,那是生死自負的。
事情一目了然了,也就是那女修一腳踏多船,一不小心踏翻了,你說踏翻了也就算了,結果那幾條船之一正好是個心胸不大的。
她這不就倒霉了麼?
而且據說腐蝕她臉的那是一種千目血陰蛛的蟲子的毒液,基本上除非元嬰上人——還得是煉丹大師親自出手煉製一種解毒丹,否則的話,這臉是沒法恢復了。
牧子潤聽完了,心有戚戚。
禹天澤揮揮手讓那弟子走人,之後看向小崽子:“好了,事情你也弄清楚了,從裡面明白點什麼沒有?”他自己是從來不看男女只分敵我的,可他以前出去歷練的時候,總能見到不少人因為憐香惜玉折損在女修手裡,現在正好遇上這件事,他覺得有必要給小崽子點撥一下。
沒辦法,在這個修真界裡,就是這樣無理取鬧。
女子的資質悟性雖然總體看來和男修沒什麼不同,但因為天生身體上的限制,導致她們在初期修煉的時候,總是沒有男修來得順遂。所以,為了不被欺侮,也為了能更快往上爬,一些相貌姣好的女修,就難免去找一找捷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