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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禹天澤的意料之中,這樣的打劫者,他分分鐘就可以拍死一群,所以他在第一把火燒死了那個領頭的金丹後,很快那金丹身邊奉承的兩個築基,也被他力量的餘威燒成了同樣的焦炭。
區區一二秒鐘的工夫,已經死了三個修士,而且馬上第四個也要玩完了!
另外一個金丹驚呆了,這時候要破陣遁逃?不不,來不及。
他是當機立斷,把周圍的兩個築基拉過來擋住,自己則爭取了那少許的時間,好像一隻大鳥般,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飛奔到跟這煞神同來的築基小輩那裡!
他只想著,現在唯一的生機,就是抓住那個小輩,才能讓這個元嬰修士放他一馬,否則,他命休矣!
禹天澤也發現了這傢伙的舉動,眉頭頓時一豎。
居然想威脅他,還敢欺負他的徒弟?
他趕緊把剩下幾個全都拍死,自己也好似一道光芒,就從後方追擊過去。
那金丹修士沖得很快,而且眨眼間,就要來到那小輩面前。他不由得露出一個獰笑,伸出手掌,就要抓住牧子潤——
然後,他看到對方露出了一個笑容。
隨即一個黑黢黢的東西迎面而來,在他的視線里不斷放大,他一掌打去,想要將其擊落,但是……“轟!”
禹天澤停下腳步。
就在他的正前方,一個深坑傲然出現,裡面最後一塊骨頭震了震,也化成了一抹黑色的灰燼。
可以炸死金丹的中品雷火彈,殺人越貨必備之物。
三年過去,在牧子潤的精打細算下,顯然他還沒來得及用完。
這一次“釣魚”行動又成功了。
牧子潤動作迅速地搜光了這幾個散修的儲物袋,熟練度一點沒減少,然後他又很穩重地撤去了所有陣法,笑著說道:“阿紫前輩,你現在心情好些了麼?”
禹天澤:“……”
牧子潤溫和一笑。
禹天澤:“走罷。”
雖然說起來有點不對勁,但他的確心情好了不少。
在方永城裡得到了材料之一,牧子潤還和禹天澤一起去了一次地下交易會,這也算是一種傳統了。有些修士自己有渠道弄到一定的洛香花,就在這個開放日左右的時間裡,用高價換給其他沒有辦法弄到洛香花的人。而且也有不少修士只是為了過來欣賞一下美景,他們手裡的好東西不少,也正好藉由這裡的人流量增加,來進行一次讓自己身心俱慡的以物換物。
比較幸運的是,牧子潤在這裡又弄到了他缺少的一種材料。
距離那件紫雷焚天寶衣的煉成,就剩下那麼最後一樣東西了,而這樣東西,就只有“繁瑣”二字可以形容。
想了想後,牧子潤看向禹天澤,說道:“阿紫前輩,晚輩只剩下最後一件煉材,就可以為師尊煉製法寶,只是這最後一件晚輩雖然打探到了地方,做起來卻要耗費不少時間,不知阿紫前輩如今是仍舊與晚輩同去,還是分道揚鑣?”
禹天澤眉頭一皺:“若是如此困難,不做就是,你……你那師尊若是知道你的心意,必然十分欣喜,法寶之事,尚在其次。”
說完之後,他就覺得不太對了。
他是不喜歡彎彎繞繞,但並不是完全沒腦子,否則就算他有再高的本領,當年一個人遊歷時,也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現在這句話他脫口而出,剛說完,就有些後悔。
徒弟顯然準備很久,就算對方現在不知道自己就是他的師尊,但他畢竟就是他的師尊。不管怎麼說,這話也有些辜負對方的心意了。
所以,他又覺得懊惱起來。
而牧子潤卻笑了,目光十分柔和:“自打遊歷之初,晚輩就有了這個念頭,一面搜集煉材一面遊歷,也總算是有個目的。如今已剩下最後一步,要是放棄,就太過可惜。何況為師尊煉製法寶,莫說是讓晚輩耗費了三年五載,就算是三五十年,晚輩也絕不會覺得如何辛勞……”
禹天澤面無表情地轉過臉:“……那就隨你吧。”
他的心跳得有點快。
這個孽徒說出的話,居然讓他有點無措。
61寶衣煉成
被“甜言蜜語”完全蠱惑的禹天澤,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對徒弟的笑容感到心慌,所以他的反應也很直接。
他一抬手——
“啪!”一巴掌拍在了牧子潤的後腦。
個子已經不比自家師尊矮的牧子潤沒有防備,一個趔趄向前,差點栽倒。
等站穩了,他回過頭,表情有點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