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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你何時改姓了?”趙紹開始在一雙人客棧里四處蹦躂,偶爾也會在大大的客棧里迷路遇到步風塵這麼一個人,然後偶爾也會因為一些小事情被“店大欺客”的步風塵給踢上一腳,趙紹只是屁-股青了一些,小命還大大的在,步風塵也算是十分克制了吧。
就為這事,趙紹沒少在我面前嘮叨訴苦水,我有些頭疼,趙紹是真的把我當他的大哥了?這也沒什麼,問題是趙紹那小子每次蹦躂來我面前就開始說些讓人討厭的話。
一會兒是:
【秋大哥,秋大哥,你快看啊,我屁-股,我屁-股都青了,你男人他打我啊——】
一會兒又是:
【大嫂,大嫂,步大哥說讓你過去給他親兩口,他就把那十萬兩銀子還我——哎喲!大嫂,你別踹我啊,你們兩個怎麼都踹我啊!再踹下個月房租就免了啊……】
這樣的小子,我還真想多踹他兩腳。
“高興。”步風塵這人居然讓趙紹喊我什麼“大嫂”,也不去照照鏡子看一看,我愁天歌和步風塵誰更像一個女人,誰更像披紅蓋頭的那個,誰更像這家裡當家作主的。
步風塵低聲輕笑了一會兒,這種低沉的輕笑就像是從石窟深處發出來的一樣,總會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又有些不慡,偽善的性格果然要比偽聖還要陰沉一些。
“沒了心的愁,就是一個涼秋,嗯——”步風塵拉長了尾音,別有意味的沉吟道,“好一個淒涼的秋天啊,何必如此感傷呢,就算是沒了心,你也可以改姓步,步天歌,這名好,比所謂的秋天歌更為大氣。”
“秋天歌,秋天歌,這等淒涼的名字和你不配,”步風塵深深看了我一眼,眼裡帶了一些揶揄,他低聲笑道,“你可不是這等容易傷春悲秋的男人,就算是這天都塌了,你也還是你吧。”
“步風塵,閒起來沒事情做的話就去教那女人跳舞就是。”別在這裡礙眼……
“哦,吃醋了。”步風塵說道。
我現在是明白了,越是和步風塵鬥嘴,就越是中了步風塵的圈套,這個很閒的男人總是喜歡沒事找事,我也算是明白過來為何在聖門的時候,步風塵總是沒事有事的就找我麻煩。
不管是哪一個步風塵,骨子裡都是孤獨寂寞的。
“真是可憐,孤獨寂寞的滋味不好受吧?”我輕輕瞥了步風塵一眼,揚起了嘴角,“面對無盡的人生,面對毫無對手的世界,你終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冰冷所凍死。”
我承認,我是故意刺激這個男人的。
步風塵看透了我,我難道就沒有長眼睛?
步風塵微微眯起了眼睛,狹長的鳳眼裡流露出一絲危險。
糟糕,或許我剛剛說的太過了?
“老爺,先生,門外有一位姓白的公子求見。”
絕佳的逃脫機會,一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我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溫度驟降的房間。
我從未如今迫切的希望另外一個步風塵趕緊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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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忙著搬家,更的有點晚,抱歉哦!
第五十六章-生者
第五十六章-生者
先才在房間裡忙著逃跑,以至於待出了房間隨著下人來到了客棧大堂,看到了某一個儒雅清新的男子時才猛然回想起來剛剛下人說的是“門外有一位姓白的公子”。
我不由皺起了眉頭,只怪我剛剛沒有仔細聽清,竟然也就跟著出來了,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看到了白河,難免心裡有一些奇怪的滋味。
都走到這裡了,總不能回去再把步風塵給叫出來,暗暗深吸了一口氣,我一瘸一拐的走向了大廳里站著的兩個人,白河與白小雙看到我之後也很快迎了上來,白小雙瞥了眼我的瘸腿,小嘴巴嘟了嘟,眼裡露出幾分不屑。
“公子,我們又見面了,不知二位親臨所謂何事?”我早已經瞥見了白小雙手裡捧著的精美大盒子。
無事不登三寶殿,更何況是帶著“禮物”而來,區區一個一雙人客棧怎麼可能會讓堂堂一國之君親臨呢。
難不成白河已經查到那日救走燕無雙的人是我與步風塵了?若是如此,白河也沒有必要親自來一趟一雙人客棧,這男子心裡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呢。
“在下白河,這位乃愚弟白小雙,當日在煙花樓一別之後,在下得知當日的確是誤會了二位,巧的是前幾日拍賣會上我與小雙也在現場,可惜後來出了些意外沒來得及與二位見面,白河今日特別攜帶愚弟前來一雙人客棧誠心道歉,還望二位能夠收下白河的一點小心意。”不卑不亢,談吐溫和,態度誠懇,再加上這讓人看了就喜歡的外形,白河的一番話語是讓聽者舒心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