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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部隊,他肯定不能哭。回到家,他是一家之主,不能哭。也只有在醫院的時候,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想著她的事兒偷偷地心疼心裡難受。
愛一個人,肯定是對方遭受的痛苦比自己遭受的痛苦更痛苦。
寧雲夕聽著孟奶奶這句話,鼻頭酸酸的,差點一顆淚都落了下來。她不願意看到他為了她以前的事兒傷心難受。
回頭找他在哪。
林尚賢看到她的動作,說道:「寧老師,我和孟大哥說了,我來送大家回去。」
怪不得她之前覺得奇怪,怎麼自己學生脫了白大褂換上了便服,原來是和他商量好了。至於說他去了哪裡。寧雲夕只知道,今天從衛生所辦完事回到這邊醫院以後,除了忙孟奶奶的出院手續,他是去找魏教授那些大夫們。估計是他對於她是否存在落水的後遺症又擔心起來了。
寧雲夕這一想,不打算攔著他,知道要解除他心病只得任著他去釋放自己的壓力。
林尚賢叫來了一輛面的。孟晨熙和寧雲夕扶孟爺爺孟奶奶上車。其餘幾個孩子都在上學,沒有來到醫院接老人家。
打著車回到大院裡。寧雲夕在路上琢磨著讓老三他們在家陪老人家,自己一個人出去買菜。未想,剛到家門口發現有客人來了。
余艾喜和苗心紅站在一塊兒,兩人不知道聊什麼東西聊得很開心。
單冬祥和苗正清這兩個男人則站在了單冬祥的車旁,彎著腰在研究輪胎的樣子。
------題外話------
親們,晚安
第1870章 【1871】三對兒2
男人和女人那種不同喜好,一下子可以很明顯地區分出來。
「回來了?」看到了寧雲夕他們,苗心紅率先拉著余艾喜的手走上去喊。
「苗姐姐你怎麼來了?」寧雲夕喜出望外地說。
「你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我能不來嗎?」苗心紅邊說邊轉過頭批評自己二哥,「他知道,沒有和我說。」
苗正清忙和自己妹妹解釋:「我是聽祥子說過,說你近來心態比較急。怕你去了反而誤事。」
寧雲夕登時想起了之前單冬祥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問:「單老師的事情怎麼樣了?」
苗心紅剛張口想說,單冬祥走了上來替她說:「沒有什麼事兒。是她自己大驚小怪的。我向來都說,單位不可能說是去平白無故地陷害一個好同志的。」
「你那個也不是陷害——」聽他這樣說不高興的苗心紅辯解。
「你自己都說了不是陷害,緊張做什麼呢?至於爭搶的事兒,我單冬祥是不做的。單位組織上肯定有考慮每個人的能力,讓每個人去做適合他本人做的事情。」單冬祥慢條斯理的聲音說道。
苗心紅卻要被他這個調調給氣死,一個瞪眼:「是是是,我狼心狗肺了,玷污你的清高了。」
寧雲夕也好,余艾喜也好,在場所有人看到這兩人吵架無不趕著上來勸的,把這兩人分別拉開了。寧雲夕岔開話題對苗心紅說:「是像單冬祥老師說的那樣,單位不會委屈一個好同志的。」
「你的事情解決了。我放心了。」苗心紅拍了拍她的手,對於某人照樣不正眼看。
余艾喜緊張著,小聲問寧雲夕:「怎麼辦?」
寧雲夕沖老同學笑笑:沒啥事。這兩人從來是這樣,早上吵架下午和氣。
所以連苗正清都不管了。知道妹妹他們這對青梅竹馬是從小拌嘴到大的。誰管一下這兩人怕是更來勁兒。
都不說話後果然沒一下子,單冬祥主動說話了:「我沒有覺得你玷污我的清高。我只怕我有時候太清高需要有人鞭策反省自我。」
苗心紅臉上繃緊的表情一松,語聲跟著柔和下來:「我也有錯,說話有時候太心急,不經大腦。」
眾人看著他們兩個和解,笑個不停。
寧雲夕問老同學余艾喜怎麼也來了。
余艾喜道:「潘琪本來要跟我來,但是,她到底不知道面對你能說什麼話,想想又不敢來了。我主要是代替她再來看看你,需要什麼幫忙的沒有?對了,她去了派出所了。據說那位家長一直不肯鬆口而咬死你。她生氣地說要代替你去教育一下那個家長。」
那個家長指的正是貴添媽媽。那麼潘琪去了派出所提供口供後會怎麼樣。不說潘琪的口供,令婷自己都認了自己做的事情。這個貴添媽媽的後果只能是令人為她堪憂了。
「寧老師。」
大院裡風聲傳得快。寧雲夕回來的車剛進入大院裡,家長們聞風而來。
文文媽媽第一個打著招呼衝上來給寧雲夕報告好消息。
第1871章 【1872】三對兒3
「寧老師,我和你說,我早說過那個貴添媽媽不像話,對你恩將仇報,必然要接受教訓的了。聽說人家公安局同志弄明白了,她做了假口供,誣陷你,這個罪名是逃不掉的了。還有,她女兒因為這個事情,要被禁考一年。」
比起文文媽媽展現自己神預言那種洋洋得意的表情,另外一些家長不得不有些後悔自己所做的。
笑笑媽媽來對寧老師說清楚情況:「寧老師,昨天,我家笑笑鬧了點脾氣,所以我才沒讓他去你家找磊磊玩。」
「昨天,我們家磊磊不在。」寧雲夕說。
笑笑媽媽愣了一下後,連聲道:「對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