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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如此的陰魂不散!
這一次,安燁茗沒有先將安星瀾的信看完,就先把血一的那封給拆開了。
而且這一次迅速略過了前面所寫,先找他想看的地方。
哦,對了,安星瀾還隱瞞了他去花樓之事,但是血一可不會給他隱瞞,在花樓里碰到蕭墨逸的事,都給記的清清楚楚。
『茲拉』信紙裂開了。
行,安燁茗吸口氣,繼續往下看!
『……身著白衣,手持烏劍,寡言性冷,似為水月宗蕭墨逸』
沒跑了,就是他。
陰魂不散!陰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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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星瀾還沒來得及約蕭墨逸,這兩日跟著宮仕祺業務忽然忙了起來。
這不,剛跟著宮仕祺一起去參加了爭奪玄珠令的比試,又和他參加了幾家勢力的堂主之間的同盟會,又幫著他選拔了一起去玄珠秘境的人手,現在還要跟著他去玄珠秘境,爭奪一種還挺珍惜的叫玄珠的修煉資源。
這麼忙碌下來,連安星瀾都要誤會這傢伙是真的重用他了。
宮仕祺這人還是會說兩句好話的:「這兩日辛苦賢弟了,等咱們出來,我再帶賢弟好好玩玩,告訴你,咱們分嶺城,你不知道的地兒還可多。」
安星瀾笑笑,只要你不帶我去花樓就行。
宮仕祺還又多方位地誇了一下安星瀾,什麼身手好,跟安星瀾練手時候最爽利痛快,這個就是老生常談了,這次還又添了安星瀾和他一起去參加會議時候,舉止風采都很給他長面兒,讓人羨慕他多攬的這麼一個幫手,還又說安星瀾的眼力也很不錯,幫著挑選的人手隊形都很恰當等等。
「之前還有許多人對你頗多不服,現在卻是服氣的聲音越來越多,賢弟非常之才,聰明能幹,讓我也相當欣賞啊。」
宮仕祺覺得安星瀾是他見過的人中,特別是年輕人中,相當出色而又處著讓人舒服的了,完美無缺,只除了容貌太過普通了些。
但是陽光落在這人臉上,這人濃密的睫毛之下,清澈烏亮的眼睛笑意盈盈一彎:「多謝堂主誇獎,我自己也覺得自己也還行。」唇角也上彎出一個看著便讓人也跟著愉悅的弧度。
宮仕祺忽然就覺得這人一下好看了起來,像是被春日陽光給渡了彩。
嘴巴一禿嚕,這位花花公子便道:「不止是還行,賢弟不要謙虛,賢弟比我見的其他人都要出色,能力屬於拔尖。」
「之前還遺憾賢弟相貌略有不足,人難十全十美,不過現在細看,賢弟還是很好看的,美的在骨不在皮,是我膚淺了。」
安星瀾嘴角抽了一下:「呃,多謝誇獎。」
宮仕祺:「我對賢弟很是欣賞,賢弟看我如何?可否結伴玩耍上幾日?」
安星瀾:???
安星瀾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總覺得宮仕祺說的這個玩耍,跟之前所說的帶他去玩不是一個意思。
而從遠處走來的某一個人,終於再忍無可忍。
宮仕祺察覺到危險,卻避無可避,他的速度遠比不上那柄烏鞘的速度。
烏色閃爍著寒光的劍鞘,在安星瀾的目瞪口呆中啪地貼在了宮仕祺那張風流俊俏的臉蛋之上,給砸了個瞬間紅腫。
烏色劍鞘又飛回白衣男子手中,面無表情的白衣男子淡淡道:「抱歉,手滑。」
第65章
白衣男子嘴裡說著抱歉,可臉上卻毫無抱歉之色。而且誰家手滑能手滑成那樣?咋的,那把劍還自己長眼長腿了?嘲諷誰的智商呢?
往宮仕祺臉上啪的那一下,絕對比直接捅他一劍來的還要讓人跳腳。
他用手中的摺扇擋住臉,可也擋不住額上的明顯紅痕,安星瀾呆呆看著宮仕祺傻掉的樣子,咳,宮仕祺現在這樣有點滑稽。
在蕭墨逸身後跟著過來的霍陰堂的刁副堂主面對此情此景,滿頭大汗:「抱歉抱歉,宮堂主,您還好吧?」
宮仕祺胸堂起伏,他看起來像是還好的樣子嗎?啊?!
「手滑?」宮仕祺看向蕭墨逸。
蕭墨逸能氣死人的淡淡地嗯了一聲。
安星瀾:「堂主堂主,大家都到了,是不是要進入秘境了?」
宮仕祺看了一下越來越多的人,並不想招來更多人的注意,行,暫且忍下。
唔,其實宮仕祺若是沒有忍下,而是非要找回面子對蕭墨逸出手,大概也只是會多一次被教做人的機會。
不過即使宮仕祺忍住了沒出手,但還是沒忍住皮笑肉不笑,冷冷地對蕭墨逸道:「上次還與程兄共坐一室,相談甚歡,不過自那日一別,我想我們再未見面,不知我可有哪裡讓你不痛快了?」
宮仕祺說著將目光轉向霍陰堂的刁副堂主,他們絕極堂和霍陰堂雖有合作,但更多的是競爭,但若因為這個不對付,就在如此場合做如此之事,這件事不算完。
正當宮仕祺眼神都開始發狠的時候,卻只聽蕭墨逸道:「記得潔身自好,就算做不到,也不要牽帶別人。」
喵?
正在發狠的宮仕祺聽到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句,著實給閃了一下,宮仕祺風流浪蕩慣了,但是魔修嘛,本來行事就比規矩頗多的道修要放的開的多。而且他憑本事,呃,或者說憑靈石憑地位憑臉蛋,反正別管是啥都也是他的本事,憑本事勾搭來的美人如雲,日日月月美人不斷,在分嶺城裡其實也已是美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