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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燁茗防他防的厲害,楚晏其無奈,不過也只得拿出解藥道:「解藥錢我就不跟你要了,你先把我的儲物玉牌給我。」
安燁茗取過解藥,連個眼神都沒有再給楚晏其。
而且很快就領著安星瀾出來,這便是要走了,可他和安星瀾剛出來就見他往後一揮,他們住了幾日的那座宮殿就轟然倒塌。
而且還不止如此,在楚晏其的心絞痛中,他的王宮所有的建築都沒有給他留下一塊好的,包括這幾天剛修建還沒完成的宮殿,又再次被毀。
這就已經是楚晏其精神上的不可承受之痛了,不過還有身體上的,他再再再次被安燁茗給修理了一頓,而且這次比之前都更要狠。
楚晏其咬牙切齒道:「安燁茗,你這是要做什麼?沒完沒了是吧?若不是看在你是安星瀾師尊的份兒上,哼。」
呃,其實沒有若不是,楚晏其就是嘴硬,他不想承認也還是發現了安燁茗這個魔頭即使在鬼域也要比他強上一點。
而且,安星瀾這個王妃他不太想要了,要不起啊。
而安燁茗看著嘴硬的楚晏其的狼狽樣,道:「前幾日那只是小懲而已,你還真當就那樣過去了?」
然後又轉頭看安星瀾:「瀾瀾,現在可以了嗎?」
楚晏其心痛到誇張,狼狽到悽慘的樣子讓安星瀾滿意,安星瀾點頭:「我們走吧。」
在安燁茗和安星瀾走後,楚乙總管扶起楚晏其道:「王上,王妃他走了。」
楚晏其看著他連宮牆都沒了的王宮廢墟,一片滄桑:「我的王宮還有財產也走了。」
楚乙總管:「王妃他——」
楚晏其的手無力地搭上楚乙總管的肩,整個人都沒了力氣似的,有氣無力地道:「楚叔啊,你算算這才幾天啊,我被打了幾次?還有我的王宮,你看看還有一片好瓦沒?還有我的寶庫。」
楚乙總管聽的也跟著心酸,吶吶道:「可,鳳羽燈,命定之人。」
楚晏其:「真的是命定之人?我看那個破燈還是拿出去賣了吧。」
唉,楚乙總管嘆氣,王上被打擊大了。
「而且命定之人,可沒說是命定貴人,還可能是命定的坎兒。」楚晏其越說越有這個可能。
楚晏其滿面愁容地對楚乙總管道:「楚叔啊,我覺得我就是每年吃藥也比這個王妃划得來,你自己來算算對不對?」
楚晏其又看了一眼成了廢墟的王宮,整個人被打擊到了無生趣的樣子。
「還有我這修為,你說我又得花費多少資源給補回來。」他被安燁茗給生生打落了一個小境界,這得耗費多少資源,而且他現在都成了窮光蛋了。
「楚叔,我都得需要你救濟了。」
楚乙總管打了個哆嗦,他家王上這些天的遭遇真的聞者傷心,聽者落淚了。
就連一向最盼著他們王上能找到命中王妃的楚乙總管,都對鳳羽燈產生了懷疑。
鳳羽燈是終於亮了,可他們王上明明更慘了,太慘了。
就不說慘慘戚戚的楚晏其了,安星瀾和安燁茗出了王宮,然後又出了鬼域。
雖然鬼域神秘又新奇,但一出來見到外面明亮的世界,就覺得還是這樣明亮的環境更舒服。
安星瀾看著外面的綠意,伸了個懶腰,大大呼吸了口外面的空氣,對安燁茗道:「師尊,我覺得還是外面好。」
安燁茗笑看著他道:「對。」安燁茗問安星瀾:「瀾瀾還想去哪裡?」
安星瀾想了想說:「這附近的法靜閣我們去看看?」
「好。」
安星瀾:「法靜閣幾十里處有一大片沼澤,我們先去那裡。」
「好。」
安星瀾:「再之後我們去法靜閣給師兄他們祈福一下好不好?傳言很靈的,雖然不知真假,但是去一下下。」
安燁茗道:「嗯,給我們瀾瀾祈福。」
『我們瀾瀾』什麼的,在有了別樣心思後,聽起來就很犯規,安星瀾抓了下耳朵,不過好歹這些天在他的控制下,已經能做到不再動不動就臉紅了。
安星瀾和安燁茗邊走路邊聊天,路上安星瀾說道:「師尊,楚晏其的那個藥是對身體有什麼害處啊?我一直都沒有感覺出來。」
「用了解藥之後,也沒有感覺到有任何變化。」
安星瀾說的輕鬆隨意,可卻沒看到安燁茗在他的話之後,眸中的猛然情緒變化。
不過這點異樣也很快就了無痕跡了,安燁茗若是想瞞過某件事絕對輕而易舉,所以很快安星瀾就將心思從這上面又給轉走了。
只有安燁茗心事深埋。
又是十幾天之後,安星瀾和安燁茗從那片沼澤中出來,然後往安星瀾想去的法靜閣而去。
作為一處據傳很靈驗的祈福佳地,如安星瀾這樣想要去一下的人還是不少的,時不時能看上幾道身影。
不管有用沒用,安星瀾都很真心地給祝簡書騰亦衍他們各求了一個小福袋,非常精緻小巧,只指甲那麼大而已,隨便掛在屋子裡,或者掛在身上都行,很方便。
安星瀾想了一下,還是給蕭墨逸也求了一個,只是有點心虛地偷偷摸摸。
不過他偷偷摸摸也沒有逃過安燁茗的眼睛,安燁茗道:「還有他的份兒?」
「不用背著我,想給他就給他一個吧。」
說的挺大度,不過安星瀾卻從他身上聞到了酸溜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