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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拐杖一扔, 就要猥瑣的撲到其中一個女孩身上。
“咣”的一聲, 他一頭撞到了床沿, 床被整個兒挪動了。
頭暈眼花的任劍揉著頭站起來,“怎麼回事兒?!”
“疼嗎?”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任劍猛的哆嗦了一下, 抬眼一看, 眼前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正優雅的朝他笑。
“你.....你是......”任劍顫顫巍巍的抬手指那個一身黑袍的男人。
陸耳禮貌的頷首,“這次來找您, 沒別的事兒,就是想聊聊。”
任劍大喝一聲,猛的後退靠在牆上,“呔!別想動我!外面已經布下天羅地網!一旦我出不去!你們就......”
花不聞隨手一甩,一堆寒冰刃直衝任劍而去,噼里啪啦給他周身戳了一圈兒。
任劍閉嘴了。
陸耳:“知道妖典嗎?”
任劍:“不知道。”
一道刃光閃過,直接刺入任劍的大腿。
陸耳:“知道妖典嗎?”
任劍:“......知......知道.......在一個叫綿安的人手裡......我也是聽說.......”
陸耳:“老人家,多有得罪,實在對不住了。”
牆上的冰刃瞬間沒入任劍的雙手雙腿以及下身,悽慘的嚎叫聲瞬間響徹整個暗室。
慘叫聲穿透力十足,傳了出去,長須等人都一臉震驚,慌忙尋找源頭。
等他們找著地方,已經過了好一會兒。
眾人也都看到了密室里被囚禁的少女們,長須震怒的四處找任劍,終於看到了角落裡的老頭子。
他身上像是長滿了黑色的冰刃,刺破血肉穿透骨骼,結實的鑲在他身上,看著是完全取不下來要鑲到死了。
長須一臉凝重,走上前問道:“他們去了哪?”
任劍睜大眼睛,嗓子已經嚎到乾涸,嘶啞的聲音很是刺耳,“他們要找妖典......”
已經出現在街道上的兩人正悠閒地走著。
邊走邊進行著思想教育,是陸耳單方面的解說,“這老頭兒年紀大了,死了多可惜,得讓他活久一點。你下次別衝動,殺人的話會折損功德的。”
花不聞:“嗯,好的。”
陸耳拉了拉他的小指,輕聲問:“你為什麼想變成人?”
花不聞乖乖回答:“因為做妖不好。”
陸耳一臉認真,“妖典上面有方法,比你把人和精怪合起來要靠譜兒。”他眼裡閃著光芒,嗓音輕柔,“我幫你。”
花不聞露出來的眼睛彎了彎,像是在笑。
回到小樓,陸耳把黃鼠狼拽了出來,悄聲跟它說了幾句話,黃鼠狼激動的竄跑了。
邊亦不解:“師父,您怎麼放它走了?”
陸耳溫和的笑:“我這麼善良的人,當然要放它自由。”
此時的白家大宅很是熱鬧,正在接待賓客,說是有大城的厲害親戚前來串門兒,整個白府都慌成一團,急著設宴款待。
等著被款待的三個男人站在庭院裡,打發了一堆前來搭話的人,氣氛很緊張的對立著。
他們氣質不凡,神情嚴肅的沉默了一會兒。
終於等到周圍的人散了才有了聲音。
春十三:“這次記憶倒是沒被抹,但最重要的東西竟然沒了,你們說怎麼辦吧。”
九狸:“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每次都會出點兒什麼問題?”
克萊:“我也特不明白,這是一種魔咒麼?”
春十三:“我到現在都還記得第一次進來是怎麼折到這兒的。”
九狸:“那次純屬老花腦子有病,有情可原。這次?”
克萊:“行了,現在就想辦法解決吧。先找著他們人再說。”
春十三:“那小少爺說他們去了知州府。”
克萊:“你倆去,我去找極惡之地,這次出去全靠那個地兒了。”
九狸:“咱們現在可是冒充親戚來的,總得留點兒什麼禮物吧?”
春十三:“克萊包里不是有兩瓶酒嗎?”
克萊:“......你包里有五瓶你為啥不拿出來?”
春十三:“我先走了。”
這個世界系統加大了防護,克萊也是廢了不少力氣才拽著二人進來,記憶倒是沒丟,但比較可怕的是,他們是帶著真身進來的,如果在這兒死了,那就是真死了。
這裡的花不聞有些難以接近,他少了身為人的感情,體內還被壓抑著一股詭異的能量,要想喚醒,十分困難。
三人心裡都有些忐忑。
春十三和九狸趕到知州府的時候,裡面已經亂成了一片,主人出氣多進氣少,痛苦萬分就是死不了。
一群奴僕像是啞巴了似的什麼都問不出。
九狸看著床上躺著的極為悽慘的老頭兒,笑的溫和有禮,“我會點兒醫術,能幫您診治,但是您得告訴我那兩人的去向,可以嗎?”
任劍激動到哭泣,“只要你救了我!我什麼都願意說!”
九狸取出一個瓶子,倒出來個黑色藥丸,抬手就把它塞進了任劍嘴裡,起效很快,瞬間全身傷口處的疼痛就減輕了,任劍直呼遇到了大好人,桶倒豆子似的全部交代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