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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山不舍的喝,拿過去放在一邊,等她想喝的時候再給她。
他扭頭的時候,林盈盈微微仰起頭,湊上去親他。
霍青山垂眼看她,她神態慵懶嬌媚,眼波如水蕩漾,帶著勾人的風情,美得讓他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他垂首親她,密密的,溫柔的,在她發出輕嚀的時候便加重了力道。
她現在尤其喜歡親親。
親著親著,霍青山發現她不對勁了,她那雙小手居然開始不規矩起來!
「盈盈!」他生意暗啞,隱忍得非常艱難痛苦。
林盈盈聲音細細的,嬌滴滴的,「青山哥,你不想要我嗎?」
從知道她懷孕那天到現在他們都有二十天沒做過了呢。
以前他晚上纏著她不放,她吃不消總是要說他,可現在一次不給她也受不了。
霍青山深吸一口氣,柔聲道:「不行。大夫說了,不可以。」
軍醫特意提醒過他了,前三個月忌行房,否則很可能發生流產現象。
霍青山哪裡敢碰她啊,晚上睡覺都恨不得給自己捆起來,生怕不小心壓著她呢。
林盈盈嘟嘴,大眼淚汪汪地睨著他,哼哼唧唧的,「你不愛我了,你都不肯要我了。」
霍青山被她凝在睫毛上顫悠悠的淚珠弄得心臟也顫悠悠的,他吻著她哄她,讓她聽大夫的。
林盈盈不肯,「怎麼就要聽他的?我自己的身體難道自己不知道嗎?再說了,如果不知道懷孕,現在你不還是……那樣麼。」
前一次她感冒,渾身懶洋洋的沒力氣,大夫說讓她好好休息,他還纏著她做呢,說什麼幫她運動一下活動身體加速血液循環,有助於感冒癒合。
歪理!
這會兒她要他就不給了,哼,以後不理他了。
看她眼淚吧嗒吧嗒地掉,簡直不能更考驗霍青山那鋼鐵般的意志了。
他把她抱在懷裡,開始解她的棉襖扣子。
過了好一會兒,林盈盈軟在他懷裡,面如桃花,艷色無邊,對霍青山的考驗就更到了極致。
林盈盈清了清嗓子,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雖然身體酥軟的,卻心情大好。
她小手不規矩地在他身上摸索,聲音軟膩得跟蜜糖里浸泡出來似的,「青山哥,要不要我幫你啊?」
霍青山感覺全身都要燒起來了。
他聲音沙啞得厲害,「你又說累。」
她生理期的時候偏也要勾引他,又不肯負責到底,說是幫他,最後苦著小臉撒嬌說累死了,手要斷了,讓他自己繼續,簡直不能更壞了。
他決定不上當,免得最後受煎熬的還是自己。
林盈盈媚眼如絲,「你再磨蹭,他們可回來了喲~」
霍青山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高大的身軀支起來罩著她並沒有壓實,他黑眸沉沉的,「小沒良心的。」
林盈盈篤定他不會做什麼,就笑得肆無忌憚。
霍青山俯首親了她好久,最後翻身下地,深吸一口氣,「我出去透透氣。」
外面天寒地凍的,比冷水澡管用,尤其屋檐下那尺長的冰溜子,寒光閃爍的。
轉眼出了正月,但是依然冰天雪地,萬里冰封,外面是沒有辦法幹活的。霍青山他們卻已經開始忙碌起來,要檢修各種機械、農具,把零件拆開擦洗、抹油等等,還得修繕房屋、大棚,把去年砍回來已經鋸開的大木頭繼續陰乾,到時候可以用來做家具。
高政委雖然也忙,卻組織了一個木匠隊,從初十開始就嗤嗤拉拉地忙活呢。
等到了這會兒,林盈盈家就用上了原生態的衣架,放在廚房進門的地方一個,放在臥室里一個,專門把大衣等帶搭在上面。
小學也在職工家屬們的強烈要求下開學了,再不開學,熊孩子們就把家給禍禍完了,家長們覺得還是趕到學校里去禍禍老師的好。
林盈盈現在孕吐稍緩,天天窩在家裡也無聊,她就領著霍青霞去上課。
天冷路滑,每每出門霍青霞都小心翼翼地保護著林盈盈,生怕她摔跤。
霍青霞很有唱歌天賦,尤其被外婆打開嗓子叫了唱歌技巧以後,她的唱歌本領就突飛猛進。
林盈盈一時手癢耳朵饞,就把後世一些好聽的旋律拿來自己填詞,讓霍青霞唱。
她還寫了一首《北大荒的讚歌》,讚美農場的自然風光、戰士們開天闢地的鐵血精神,她自己不會譜曲的,就打電話給外婆外公和小舅舅聽,讓他們三個給譜一曲合適的。
小舅舅會彈鋼琴,外婆會彈琵琶古箏,外公卻會吹笛子拉二胡。
反正只要譜個曲子讓霍青霞唱就行,管他什麼曲呢,總之不會差就是。
等小舅舅把曲譜告訴她,她就讓霍青霞唱了,霍青霞唱會了就領著小學生們唱。
這樣她又可以逍遙自在。
這日放學的時候,林盈盈和霍青霞要回家,卻不見了霍青湖、謝雲還有梁大力幾個。
林盈盈:「青湖最近是不是又不正經學習了?」
當初在老家,林盈盈用糖果和錢激勵,他和謝雲就愛去上學。等林盈盈隨軍來了農場,他倆雖然還有錢,但是學習卻沒之前那麼積極。
逃課、不寫作業,這是他們的日常。
霍青霞沒直說,但是卻也把倆弟弟賣得差不多。
林盈盈哼了一聲,「回家收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