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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回,趙故先把家門關上,然後看了一眼房間裡面,桌上是有酒,但是開瓶器還在紅酒瓶上,而且溫知心身上也沒酒味,不像喝了酒的樣子。
溫知心開始脫他的外套。
「喂!」趙故不想這麼不清不楚的,他按住溫知心的肩膀,「你怎麼了?被人下藥了?」
「沒有啊,」溫知心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就……想做了」
「那如果我不來呢?」
「你這不是來了麼?」溫知心說著又打算親上去。
「你等等,」趙故用手和她保持著距離,「給我個理由。」
「理由?」溫知心在腦子裡想了想,答,「你不是說做炮/友麼?我想好了,我接受,來吧。」
溫知心說完開始解他的扣子。
趙故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手上的力道很重,聲音卻很輕柔:「你確定?」
「嗯,」溫知心點頭,「確定。」
趙故下意識覺得溫知心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之前和她那次的經驗告訴他,這是她發泄的一種方式。
而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滿足她。
趙故反客為主,所有的動作都占據了主導地位,防守方變成了進攻方,呼吸間都是兩個人互相的試探和渴望。
來到了臥室,趙故把她壓到床上,雙手撐在她的腦袋兩邊看著她。
溫知心的眼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無望。
看上去不是欲望,相反的,她分明表現得這麼有欲望的樣子,但眼睛裡確是空的。
溫知心看他停住了動作,主動往身後拉下背後的拉鏈,雙手從肩膀處把衣服往下拉。
整個鎖骨清晰地展露在了趙故的面前,鎖骨上那清晰的紋身映入眼帘。
I\'m yours
溫知心還想繼續把衣服往下拉,被趙故抓住了手。
他的視線緊緊盯著她的紋身,聲音低微:「你心裡想的人是我嗎?」
溫知心停住了動作,不知不覺期間,眼角滑落了淚痕。
如果不是感覺到耳邊濕潤瘙癢的感覺,溫知心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趙故翻了個身,在她身邊坐了下去:「對不起,如果不是我,那我不接受。」
溫知心還是躺在床上,覺得自己可笑,覺得剛剛的行為無腦。
她慢慢坐起來,把衣服重新穿好,看上去體面地樣子說:「他要結婚了。」
「誰?」雖然猜到了,但還是想問清楚。
溫知心嘆了口氣:「對不起,剛剛失態了。」
「沒事,你什麼樣我沒見過。」趙故搖搖頭低聲笑了笑。
溫知心用手指把眼尾的眼淚抹掉:「你可別誤會,我不是受傷,也沒多少難過,就是……不甘心吧。」
「你不甘心喜歡發泄性/欲?怎麼跟個男人似的。」
「那還能怎麼樣?」溫知心看著他,「喝酒都喝膩了。」
「反正別抓著人就亂親,」趙故把衣服扣子扣上之後站起身,用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輕佻地說道,「是糟蹋自己呢,還是便宜我。」
「哈?」溫知心有點沒反應過來,「什麼?」
剛剛尷尬的氣氛倒是沒有了。
趙故淡然地往外走:「給你帶了車厘子,洗乾淨了,晚上可以吃。」說著就走了。
溫知心還在家裡沒回過神,不過,心情倒是好了。
她到門口拿起那個袋子,裡面是透明盒子裝的車厘子,上面還沾著水珠,看起來是已經洗完了的。
溫知心拿了一顆放嘴裡吃起來,嗯,很甜。
本以為會很難受,沒想到和趙故鬧的這一出之後,倒是悵然了。
周末溫爸溫媽叫她回家吃飯。
溫知心本來離婚父母是很反對的,畢竟趙故這樣的好人家是很難找的,但他們也看得出她結婚後並不開心,加上後面注意力放在事業上,後面就沒再提了。
可能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現在都過了兩三年了,他們覺得可能是時候再提醒她終生大事的事情了。
「心心啊,」溫母吃飯的時候給她碗裡夾了菜,「最近……有沒有遇到不錯的小伙子?」
溫知心啃雞腿的動作停住了:「我還年輕呢,媽。」
「媽知道媽知道,」溫母打探著問,「就是啊,媽媽爸爸有個好朋友,家裡做電池生意的劉叔叔知道吧,他兒子挺好的……」
溫父這時候咳嗽了一聲,使了個眼色。
溫母改口:「哎,年紀差不多,你們做個朋友不錯。」
溫知心放下碗筷:「你是想讓我去相親吧?」
溫母一臉尷尬,有些不知所措,還以為又會被溫知心一口回絕,沒想到她卻重新拿起碗筷:「行啊,你安排時間見見吧。」
兩老都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爽快,又有點擔心又有點高興:「心心啊,真的就是做個朋友,你別誤會啊。」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媽。」
溫知心也知道,她父母這是擔心,就算心裡不想,也不要一口回絕,回絕多了,她們會以為溫知心是不是有什麼心裡障礙。
這種相親如果不去一次,永遠沒辦法堵住他們的嘴。
相親很快就安排上了,雖然溫母一直到前一天還在那裡強調不是相親,就是年輕人交個朋友,但還是再三關照了要穿得體面點。
何止要穿的體面,連定的餐廳都是很高檔的日本懷石料理,溫知心都覺得自己不穿和服來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