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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還是那個,溫柔而理智,自帶凡人隔離真空帶的指揮官大人。
大概是她眼花看錯了吧……
莫拉修長的素指撓了撓鼻樑,指著花緋朝他用口型無聲地道:「還沒醒?」
傅里上身沒有穿衣服,他動作輕柔地將花緋摟到懷裡抱緊,依舊躺著沒動。
睡了一晚上,嗓子裡有些蠱惑的沙啞:「不必小聲說話,她睡著了地震都震不醒。有什麼事?」
指揮官大人雖說早對著花緋已經放飛了自我,但對於其他人,抱歉,他連露出個手臂被盯著了都覺得嫌棄。
吵不醒那就好,莫拉輕咳了一聲,正常聲音說話道:「今天以後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有事情要處理。沒時間帶著她玩兒,花緋在這裡帶著不是很方便,我想安排她去東城堡玩幾天。」
傅里聞言微勾了下嘴角,示意他接受了莫拉的好意。
不過,還是謝絕了,聲音依舊黯啞勾魂:「我知道了,她不會攙和你們國內的事情的。不必安排她去東城堡,這幾天她會跟我在一起。」
哦?這樣啊……
莫拉聞言一副瞭然的樣子,她優雅地收回手放在下腹,眉頭曖昧一挑:「……那好吧。」說罷,轉身就走了,順便幫他們帶上了門。
花緋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明亮的陽光透過細紗製成的窗簾,落盡房間裡。指揮官大人側身對著花緋,也陪著她躺著沒起。長手長腳地纏在花緋的身上,姿勢略妖嬈。
花緋迷迷濛蒙地睜開眼,一臉苦逼地扒拉開他的胳膊。指揮官看著她一手揉著腦袋,一手撐著懶懶散散地坐起來。
花緋兀自目光呆滯地發了一會兒呆,垂下頭就對上了他似笑非笑地鳳眸,血紅的桃花眼迷濛地眨了眨,沙啞道:「……幹嘛?」
指揮官大人輕佻地勾起眼尾,什麼話也沒說。只伸出一隻長手猛一掀被子,露出肌理流暢羊脂白玉一般的胸膛,淡淡道:「又睡了我一次。」
大腦還在休眠的花緋打了一個哈欠:「啊~什麼……那你要怎樣?」
「要記住,我可不是那麼好睡的。」指揮官學著花緋坐起身來,支著一條長腿慵懶地靠著床靠上,表情漸漸妖魔化。
柔軟的黑色羽絨被慢慢從他腹部滑下來,襯得美人如玉。指揮官意有所指地繼續道:「是不是我之前表現的太隨意,導致了你以為我很廉價?」
腦子裡一片漿糊的花緋:「……」所以,這是以後要收費了的意思嗎……
還好高級貨奢侈品的指揮官大人不知道花緋現在所想,若不然鐵定惱羞成怒,生吞活剝了她。
不知情的傅里鳳眸里光芒明明滅滅,猶如禿鷲盯上了獵物一般,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占了我這麼多便宜,是不是要還我點兒利息?」
腦子好像動了一下的花緋,心裡一咯噔。被子下的手默默捂住了臨時身份晶片,她沒有錢的:「……多少錢?」
曖昧的氣氛蕩然無存,指揮官大人心口默默湧上一口老血。他看著不開竅的蠢貨,將將還從容不迫循循善誘的姿態,瞬間碎成渣渣。
恨鐵不成鋼啊!
氣的心口痛的男人,熊熊火氣一上來,一把抓住還在防備他搶身份晶片的某女,猛虎撲食一般地將她壓倒,一口攜住了她丹艷的唇。
大舌兇猛地撬開花緋的嘴,長驅直入,以極其霸道的姿態攻城略地。
……吸允、舔舐、啃咬,極近纏綿。花緋一個半步上神被他吻得心慌意亂,意亂情迷……
許久過後,直到某男咬住她的下唇,吸著吸著突然僵直了不動。花緋暈暈乎乎地睜開了眼,桃花眼裡霧蒙蒙一片,似乎能滴出水來:「你……怎麼了?」
指揮官大人粗喘了幾口氣,克制著欲/望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一動不動地趴在花緋的身上,眼裡是瘋狂的占有欲和欲/望。
「不要動!」指揮官聲音更加黯啞性感,兩隻手猶如藤蔓一般纏裹著花緋,細細地將她揉到懷裡。
花緋聽話的沒動,大概因為野獸的直覺,動一下要倒霉什麼的。
男人黯啞的嗓子低沉而纏綿,隱隱含著偏執的邪佞與瘋狂:「你是我的啊,你知道嗎?我傅里*德曼可不管有誰在你生命中出現過,扮演過什麼重要的角色。但從你遇到我的那一刻開始,你就註定是我的了……」
什麼……意思?
細細地喘息的花緋飛了的腦子開始回神,似乎懂了。繼而她瞳孔倏地睜大——他知道?怎麼會知道?!
指揮官大人靠在花緋頸側的臉上,呵氣如蘭,一雙幽暗的眸子裡滿是鬼畜的勢在必得:「誰要擋我,遇神殺神,遇鬼殺鬼!」
花緋酡紅的臉色陡然一變,漸漸恢復了常色。
而跳亂了的心跳卻「咚咚——咚咚——」,一聲比一聲清晰入耳:「……你想說什麼?」
儘管她一直叫著白景心臭狐狸臭狐狸的,但實際上,花緋漫長的由妖成神的路上,相伴的唯有他一個而已。
指揮官大人感覺到花緋的不悅,眼裡的陰戾更加洶湧,但懷抱依舊強勢。他頓了頓,出口的言語輕柔卻冷靜而理直氣壯:「不可以嗎?」
花緋心裡慢慢煩躁起來,就算她喜歡傅里*德曼,白景心依然是她心裡最重要的存在。換言之,傷人一點的說,哪怕傅里*德曼再是引她心動,她也不會因為他的反感就與白景心割袍斷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