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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兩人對上,他不認為,謙謙公子作風的傅里*德曼,對上不拘手段的自己,依舊能保持戰績完美……
光團中心,嗡嗡的聲音一直如蚊蟲吸血的般絲絲縷縷地鑽入耳膜,本就情緒不好的花緋被擾的不行。她心裡一煩躁,沒有克制地控制住大淨化術的力道,直接崩歪了靈壓。
那剩下不到一半的污穢植物悲劇了,三秒的時間消失的無形無影。
植物一散化,大淨化術的被施術方消失,籠罩的光罩就自然隨之消失……
視線慢慢明亮清晰了,分立而對的傅里和布魯斯兩人,具是一愣。他們同時抬起頭,發現一直籠罩在頭頂的紅色光罩,突然消失了!
羅爾*布魯斯下意識地環視周邊植物,發現連虛影都沒有了,頓時驚叫出聲:「竟然全都消除?!」
……
「吵什麼?!」
施個小小的大淨化術就力道崩了,這讓素來修行上追求完美的某女神(經?)如鯁在喉。這次施法的粗糙,也表明了這段時間她的境界不紮實。心裡煩躁,就忍不住遷怒到叨叨個不停的反派美藍紙:「你一個大男人,哪來那麼多話?」
話音剛落,對面劍拔弩張的布魯斯傅里兩個人,瞬間僵硬了。
……
兩人同時轉頭,看向聲源處。
金紅的光團漸漸凝聚,漸漸濃縮,慢慢化出了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身形來。然後一點一點勾勒出各部位線條,頭髮,最後是臉部。
線條優雅的修長脖頸上端是完美的下巴曲線,花瓣形狀的血紅糜艷唇,秀麗高挺的纖鼻。雙眼被一塊手掌寬的紅色長布綁著,凝脂一般的臉頰在及踝墨發映襯下,極致地奪人眼球……
傅里墨色極深的瞳孔微縮,心下猛地一顫。胸腔里又開始有鼓動,面上下意識掩飾性地轉了視線。剛一觸到對面,眼角卻敏銳地瞥見布魯斯眼底有異光在閃。
頓時眉心一皺,立即閃身了過去。高大的身影,將花緋擋的嚴嚴實實。
傅里犀利地鎖定住羅爾*布魯斯,狹長的鳳眸里都是警告。如刀實質化的視線,一瞬不瞬地盯著對面,話卻是對身後的花緋說的:「你先上飛行器,十分鐘之後,我們去其他地方。」
淨化之後,花緋廣袤的神識沒有立即收回,而是仍細緻地探掃了一圈,直到確認了已經沒有污穢植物殘留,才慢慢收起了神識。她抬手解下了眼布,一睜眼就是筆直的傅里*德曼。
花緋修行萬年,心性自然沒的說。剛剛惱火的心緒,也就一瞬的事情。
嘴上才說了一句,心裡立即反應過來,瞬間收拾了煩意。
桃花眼眨巴眨巴地看著面前頎長的背影,想了想,又歪了頭探著脖子看向對面。剛一伸頭,就對上了一道炙熱的視線。
深紫勁裝的美男羅爾*布魯斯,一直火熱地盯著這裡。
不過一秒,花緋就被冷著臉的指揮官大人抬手罩臉,粗暴地揣到了身後。
視線的另一頭,雖說驚鴻一瞥,羅爾*布魯斯也是看到了花緋的全貌,毫無意外驚艷了。此時又見傅里*德曼如此護食的動作,頓時一挑眉頭。
華麗的男聲拖著長音:「嘖嘖,這是你藏著掖著的人?」
聽到他意味不明的語氣,傅里的臉色又沉了幾分。男人之間的對話,往往都是有特殊含義的,羅爾剛才話其中深意彼此明白。指揮官自然了解他什麼齷蹉意思,但事實上,花緋並不是。想到這裡,指揮官心底莫名地虛了下。但是,表面上『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大人,冷冷地瞥了一眼布魯斯,卻是依舊沒有回他。
羅爾斜勾著嘴角笑了下,換了個淺白方式意思卻一樣:「你的女人?」
忙著按住某女的傅里大人聞言,身子一僵,心臟又詭異地跳了下。
手上忙著掰開傅里罩臉忙個不停的花緋耳尖聽到,忙裡抽閒的回了句:「不是!」
指揮官大人聽她這麼說,眼波微微流轉了下沒有反駁。只是出口聲音稍稍嚴厲,對身後還在巴拉著他手的某女道:「喜歡看可以坐在上面看,不要在這裡站著。」
這話倒是沒有什麼曖昧,不過,熟稔的態度有點加重羅爾話里意思的嫌疑。
但是呢,腦子裡從來沒裝過功法以外的東西,神經超級粗壯的某女,完全不懂語言的藝術,自然是毫無所覺。
她對美男一向自來熟,在花緋眼裡,她覺得,雖然才不到半個月,自己跟傅里已經熟得很了。
所以,依舊推著人家手臂的花緋聞言一愣,想想也是哦,看熱鬧上去看更方便呢!
於是,也不再跟傅里拉拉扯扯了,抬手拍了拍他手臂,示意他放手。
傅里感覺到她不掙扎著冒頭了,濃長的羽睫饞了產,也就如她意地鬆開了鉗制。
一得到自由,花緋二話不說,就閃身躍進了飛行器里。
正事都搞定了,她可以閒閒地坐在座位上看熱鬧了……
一言不發地看著兩人互動的議院核心議員羅爾*布魯斯,曖昧笑了下。心裡替對手小心酸了下,女方好像很遲鈍啊……只是,當他抬頭看向傅里的飛行器時,眼裡滿是灼灼的精光,那是男人都懂的志在必得。
天才指揮官喜歡的女人,若是被他弄上手了。那場景,會不會很有趣呢?
有句話叫做『最了解你的人,永遠是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