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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蘊雪,我不會害你的,放心,沒人發現。」蕭長桓急急地解釋著,眼中閃過噬血的光,那些發現的人都被他殺了。
剛他翻牆進來時,因為身上有傷,體力有些不支,弄出了點聲響,被一個下仆聽見,他大手一擰,那人便咽了氣,他隨手將屍體扔在旁邊草叢中。
「快走吧,」姜蘊雪邊退邊說,急急地從匣子裡取出幾張銀票,塞到他的手中。
蕭長桓捏著那幾張銀票,吶吶出聲,「你這是趕我走,我為了你……嗯?當年要不是我慫恿自己的親妹去換那澤芝公主的藥……」
她嚇得趕緊跑過去捂住他的嘴,「快別說了,何況,那事與我何干,又不是我指使的,也不是我換的藥。」
蕭長桓將銀票往地下一扔,眼中狠色盡現,將她一把拉進懷中,按在心口,想過河拆橋,沒門,當年要不她在自己面前透露公主對她百般不好,又道那公主活著一日,她就沒一日好日子過。
他這才利誘自己身為公主伴讀的妹妹將公主的救命藥換成平日裡的補藥,不出一月,那公主果然死了,本想著這下,心上人總該會被自己打動,為了她,他一直冷落髮妻,還同意與髮妻和離。
萬沒想到,蕭家居然天崩地裂,一家子下了獄,罪名竟是因為他們是前朝皇室,父親一句話也不說,任由蕭家女子充入教坊,男子發配邊疆。
姜蘊雪不敢高聲喊叫,急得拼命的掙扎,男子的手勁越來越大,她怕驚動他人,只能低聲求著蕭長桓。
可蕭長桓如今怎麼會放手,根本就不顧她的不願,將她抱上塌,她拼命用腳去踢他,突然聞到一絲甜膩的香味,漸漸的發起軟來,腳也使不上力,任由男子將她放在塌上。
她心道不好,恨恨地瞪著蕭長桓,可她發出的聲音卻嬌得如滴水般,「不要,我會恨你的,蕭長桓。」
這聲音聽在男人的耳朵,無異於鼓勵,很快兩人便衣裳盡褪…
直到一陣刺痛襲來,姜蘊雪絕望地流下眼淚,大大的眼睛盯著上方臉上現出狂喜的男子,充滿恨意。
窗外,一身黑衣的董方直起身,輕拍身上的灰塵,陰陰地笑起來,聽著裡面的動靜,應該是成事了,不枉他吹的那口仙氣,裡面的兩人怕是要快活似神仙了。
這龔神醫的藥真好用,怪不得此藥叫賽神仙,看裡面的男人,嘖嘖…他趕緊將煙管放進懷裡,這藥太霸道,差點吸進去。
次日,姜蘊雪在全身酸痛中醒來,房中早已無那人的身影,外面的似是有些吵,她頭痛欲裂地起身,手指顫抖地穿好衣物,眼中的恨意如冷刀般射出。
幸好他走得及時,否則她實在會忍不住用剪子刺死他,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就這樣被人毀去,心裡的怒火直衝雲霄!
外面的吵鬧聲不絕於耳,惹得她更加心煩意躁,汲鞋下地,腿一軟,差點撲在地上,她強壓著心裡的痛,慢慢地爬起身。
「何事那麼吵鬧。」她厲聲地喝道。
含秋聽見聲音,推開門走進來回道,「縣主,後院的草叢中發現守門下仆的屍體,世子夫人正要報官呢。」
說完便聽見小安氏的聲音,「趕緊各院檢查下,看有沒有丟失什麼東西,這賊子太過無王法,連我們國公府都敢進來。」
姜蘊雪皺下眉,想著定是昨日蕭長桓做下的惡,又想著昨日發生的種種,更加的悲憤,看著含秋的眼神越發不善,如此失職的丫頭,亂棍打死都不足以泄她心頭之恨。
她強自鎮定地走出屋,見小安氏正在要派人報官,趕緊出聲阻止,「母親,此事不可聲張,俗話說得好,家醜不可外揚,這招賊的事情好說不好聽,且咱們又沒有捉到那人,萬一被有心人聽去,倒打一耙,得不償失。」
「還是雪兒說得對,是娘太衝動。」小安氏心裡一激靈,府上還有未出閣的女子,確實不宜鬧太大動靜,只能吩咐下去,讓侍衛們嚴加看護。
見女兒的臉色有些不好,小安氏說著就拉著女兒的手,「雪兒今日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昨夜裡沒睡安穩。」
「女兒很好,」姜蘊雪不著痕跡地抽出手,忍著身上的痛,跟小安氏一同前去大安氏處請安。
大安氏坐在正座,見孫女進來,也是萬分高興,一番祖孫敘情後,孫女的乖巧懂事讓她是越想越不甘心,這麼好的孩子,為何要眼睜睜地看著她人占著本該屬於她的位置。
又想著進宮那天的事情,那狐媚女子的一言一行,如梗在喉,心裡越發的氣悶,眼裡越發的癲狂,等她們走後,她穿戴好誥命服,乘坐一輛華蓋馬車進了宮。
太后見著一身正服的她有些微的詫異,見她的臉色有些難看,想著那日朝覲時大安氏的言行舉止,心中有些不喜,不明白大安氏今日又是因為何事進宮。
大安氏先是與太后見禮,「臣婦拜見太后,太后萬福金安。」
「快快起身。」太后身邊的嬤嬤趕緊端來春凳,大安氏側坐在上面。
太后見大安氏後面的嬤嬤手中捧著一個鐵製的錦匣,眼興閃了閃,便寒喧道,「魯國公夫人近日可好,上次在宮中人多,也未顧得上仔細詢問,年前曾聽世子夫人提起過,你在京郊修養,不知可有起色?」
大安氏彎下腰,恭敬是說道,「謝太后掛念,臣婦一切都好,子孫孝順,日子富裕,都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