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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元們也是真心的感謝應舒渙,沒有在這時候落井下石。
倒是金屋藏嬌,高興死了。
姐妹們,這是什麼!
這四捨五入就是官宣了啊!
寫什么小甜餅,都給我聽應政委的指導:寫破鏡重圓!
於是,超話中狂喜亂舞一陣後,出現了十幾個破鏡重圓的產出。
紀沅看到這條微博,一時間有些無語。
該說真不愧是應舒渙嗎,做什麼事情都出乎人的意料,而且運氣還很好,每次都有不錯的反饋……
他轉發了這條微博,表示回覆:……
壹元們紛紛在評論里安慰紀沅,讓他不要相信造謠的媒體。
猶豫了一下,壹元們還說,其是應舒渙挺好的,哥哥要是和他做朋友也很好,讓他們兩個人不要因為這件事情,友情出現縫隙。
應舒渙正在盯著紀沅的手機刷,看到壹元的回覆,笑得見牙不見眼。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有一種被婆婆認同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應舒渙理直氣壯道:「你看見沒,你的粉絲說了,讓你要跟我好好的,還讓我們兩個感情不要出現裂縫。」
紀沅對他無語了,開口道:「你這麼說,不怕有什麼影響嗎?」
應舒渙道:「能有什麼影響,我說的難道不對嗎?哪一句是假的?只是他們不信而已。」
紀沅一想,應舒渙那條微博還真的沒有假話。
一瞬間,他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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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慕幼蘭跟應許急匆匆地趕到醫院。
他們倆都在國外,看到兒子在國內出事的消息,怎麼也放不下心。
慕幼蘭一雙眼睛哭腫了,跟核桃似的,陰沉沉的天氣還要戴個墨鏡,遮住了半張臉蛋。
「沒那麼嚴重……」應舒渙嘀咕。
慕幼蘭心疼的要死,看著病床上躺著的應舒渙,又想哭。
應許安撫了她幾句,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到了陪床的紀沅身上。
紀沅也覺得自己不該呆在這裡,耽誤了人家一家三口的敘舊。
他禮貌的出去,慕幼蘭和應許對視一眼,過了會兒,應許也出去了。
他在走廊上叫住了紀沅:「小紀。」
紀沅停下腳步,中年男人微笑道:「最近生意做得怎麼樣?」
開場白不算時髦,也不算老土。
紀沅對應家父母的印象談不上好,但是肯定也不壞,大部分時間是無感的。
應許是個很會談話的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合作上的事情。
他跟紀沅說話時,沒有用長輩的語氣,而是用一種生意人的口氣,跟紀沅慢條斯理的談著,謙遜有禮,讓紀沅能夠察覺到他的尊重和誠意。
紀沅確實感受到了,他對應許改觀了不少。
其實,跟應許合作,也在紀沅的計劃內。
畢竟應家在房地產圈內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是建京的行業龍頭,原因科技如果想要做的很大,攤子鋪開,勢必就要和應家建立聯繫。
而應許來跟紀沅談話,身份是平等的,也不是用曾經的「公公」身份來壓他,是拿出了足夠多的條件和豐厚的利潤,打動了紀沅。
慕幼蘭在房間內,看著門外的兩人。
慕幼蘭看在眼裡,心裡很不是滋味,因為她能看得出來,紀沅現在非常優秀,優秀的她都有點後悔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曾經那個唯唯諾諾的,他瞧不上的兒媳婦被趕出家門之後,最後會以這樣的方式回來,甚至都可以跟應許站在同一個地位談笑風生。要知道應許在建京地位,那是非常高的,紀沅短時間坐到了和應許平等交談,都稱得上是奇蹟了。
但是,她對紀沅做的錯事實在太多了,她知道紀沅是不會原諒她的,她也不奢求得到紀沅的原諒。
她的高傲也只僅僅是跟紀沅道歉,絕不會低三下四去求他回來。
畢竟,慕幼蘭知道自己怎麼做都挽回不了,而且也會顯得自己很虛偽,再說了,更重要的是丟人。
她能做的,就是少出現在紀沅面前,如果自己兒子真的喜歡他,那她就選擇默認和支持。
慕幼蘭心裡滋味兒陳雜,憂思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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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沅跟應許拍板了合作項目,一個禮拜之後,江映月就會親自到應氏集團中走流程,簽合同。
晚上,應舒渙躺著不舒服了,開始折騰醫生和護士。
起因是他覺得身上髒的不得了,吵著要洗澡。
應舒渙身上傷口這麼多,醫生是肯定不同意他洗的,只好退一萬步,給他安排一個貼身護士。
結果應舒渙說什麼也不干,一會兒說自己是潔癖,一會兒又說人家是男的,手勁兒大,他皮膚受不了。
給他換個女的吧,他又說人家會占他便宜,反正當紀沅的面鬧了一通,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紀沅算是明白了,他哪裡是什麼潔癖,他就是在等自己開口答應幫他。
應舒渙的這點小任性他還是可以滿足的,紀沅看穿了應舒渙的表演之後,十分無奈的答應了。
只是苦了給他查房的醫生,先是眉頭皺的死緊,現在終於鬆了口氣。
醫生對紀沅說:「那就辛苦家屬了。」
紀沅點點頭,醫生的目光在紀沅臉上停頓了一下,看紀沅有點眼熟,但是具體想不起在哪兒見過,遲疑地看了一眼:「我們是不是在醫院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