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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這也是□□不多的幾次公開表示追求民主自由憲政的講話之一。】——摘自百度百科*
總之這篇文正文完結了,本來只是想寫一本武林故事,最後武林成了輔助,盧嵇或者說徐金昆的經歷起伏才成了這本文的主線。不說別的了,對我而言,每次寫小說,對我來說都是個特別好的充電的機會,因為寫之前必須要閱讀大量資料,讓我這個懶癌讀了不知道多少書。
往後的番外里,會寫到盧嵇跟著眠眠跑出國,會寫倆人在抗戰中的事,會些一些其他人的故事。不一定會日更,但是每周都會更幾個番外。至於能不能有車,我儘量吧,現在太嚴了。
第142章 番外(一)
盧嵇是歸心似箭從香港回來。
他本來是和江水眠一起來的香港,正好趕上江水眠放寒假,她考完試的下午就跟盧嵇上了船。自打盧嵇的祖父去世後,盧家內部其實也有爭家產,江水眠以為盧嵇不會參與,可他還是摻和上了一腳。
盧嵇道:「你要是知道盧家產業有多大,你就不會這麼淡定了。不過主要是對我也有說明,我很需要開設航線建設港口。」
不過盧嵇的祖父去世前一是聽說他在京津混的很好,而是他的其他幾個兒子膝下都是女孩,以他祖父的重男輕女,自然堅決的在遺囑中要交給盧嵇來打理家業。
不過祖父去世的時候,盧嵇還在上海忙活,沒來得及去參加葬禮,他的幾個舅舅就以各種不孝,或者是他母親是偷跑回來的之類的名義,霸占著家產,把十幾條航線各自捏在手裡,弄的分崩離析,導致倫敦那邊的船運都進行不下去,在香港交易所中盧家航運的股票也是跌破天際。
盧嵇沒辦法,眼見著企業中非盧家人的其他掌權者也要上台了,他只能多年難得一次的回香港去。一個人去倒是不慫,但是要帶上江水眠這個大殺器,他就可以橫行霸道了。遇見那種人賤話多的,大不了就讓她動手一個大耳刮子,自己在扮紅臉說「哎呀哎呀媳婦年紀小不懂事,哎呀誤傷誤傷」,回頭再給眠眠包倆大紅包,絕對能解決一切。
坐的是自家航線的大船,下頭是貨倉,上頭是僅有兩間的客房,江水眠沒太坐過船,縱然是豪華客房裡燒著壁爐鋪著羊毛毯子,她也是一副沒胃口的模樣。以至於盧嵇都懷疑某人是不是中標了。
他這想法還沒敢說出來,自己內心先醞釀了一圈——主要是江水眠每天夜裡冷的蜷著身子窩在他懷裡,還跟長不大的似的一點兒,她只要是不張嘴、不動手,頂著那張可愛的臉,盧嵇還是總覺得她是半個小丫頭,要是真當媽了,他簡直想像不來。
而且其實國內這些年炒的最高的西洋藥不是什麼重症藥,而是各種牌子的避孕藥。這年頭正是已婚女性為自己爭生育權的時候,經常為了自己的讀書或事業,瞞著老公或者婆家買高價避孕藥——就江水眠那對自己特狠的性子,如今她讀大二,出國在即,要真是中了,她指不定能幹出什麼事兒來。
幸而到香港也不遠,行程也沒兩天。盧嵇惴惴不安的睡覺都要摸摸她小肚子,卻被江水眠當成流氓,一肘擊打的氣都上不來。江水眠背對著他,後背貼著他胸口道:「你老實點,別亂摸,我都這樣了,你還要在船上折騰我是不是。」
盧嵇委屈:「我沒有啊……我就摸摸你肚子。」
江水眠脾氣簡直差的要命:「是不是覺得我最近胖了,我也不過是最近太忙了,寒假前要考試,連教武術課的時間都沒有。」
盧嵇趕緊求饒:「沒沒沒,你胖不起來,再說,胖了說不定更好看。」
江水眠哼了一聲,似乎終於滿意了,她兩隻冰涼的腳伸過來,蹭著他小腿取暖,嘴上還抱怨一句:「你這腿毛扎人啊……」
就在盧嵇想著要下船後立刻帶她去找醫生,江水眠就在下穿之前,抱著熱水蔫蔫的躺在被子裡不肯出來了:「別碰我,煩死了,我最討厭出門的路上來例假了。」
盧嵇呆了一下:「……所以你是因為快來例假了才這麼煩的?」
江水眠:「要不你以為呢,唉……每兩三個月我都要難受一回不可。別傻著了,一會兒下船,你把我外套拿過來。」
盧嵇拿著外套過來,把江水眠裹個嚴實,道:「不用戴手套,香港沒有冬天的。再說……我還以為是……」
江水眠把頭髮從外套中撥出來,她這幾年在盧嵇的諄諄教導下,外加遠離了宋良閣的可怕審美,變得更會穿搭了些,她帶著個黑色小圓帽和一雙翻毛皮的薄手套,道:「你以為什麼?」
盧嵇咕噥的說了出來。
江水眠忽然瞪眼,猛地轉過頭來:「你丫不會做出在套上扎眼這種事兒來了吧!否則怎麼可能!」
盧嵇震驚: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他牽著江水眠下船去,小聲道:「那也不是百分之百不是……」
江水眠翻了個白眼:「千分之一你也趕不上,別瞎想了。」
盧嵇心裡不舒坦了,她畢竟個子小,他亦步亦趨一步化作半步的跟在她後頭:「那要真中了怎麼辦。」
江水眠回過頭來,一副發狠的樣子:「要是真——」
她說到一半,卻覺得自己……還真的不能怎麼辦。她都跟他結婚兩年多快三年了,雖然這幾年聚在一起的時間不到一半,但難不成真中了她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