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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宿昔:!!!
媽了個巴子的,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那已經埋在地下的老金,豈不是……綠了?
看丞相那副驚呆了的樣子,金闕離不由笑問他道:「丞相猜猜,那個男人是誰?」
秦宿昔搖頭。
「是拜斯仄。」
金闕離平靜解釋道:「也就是現在新一任的南疆王。」
「從很多年以前,他就已經和我搭上線了。他答應幫我在金朝站穩腳跟,然後我們兩個再一同在邊關處演上一處戲。」
「假裝成戰事激烈的樣子,實則是明目張胆的屯兵。等時機到後,他便成了南疆的新王。而我,也可以在金朝擁兵自重。」
「他唯一的條件,就是讓我幫他將我母妃做成假死的狀態。然後瞞天過海從金朝送回去,讓他們可以一家團圓。」
一家團圓這四個字,就連秦宿昔這個局外人聽了都有些心酸。
小阿離明明也不像他似的是個孤兒,從小就沒見過父母。如今雲妃也還健在,可他卻……比那些無父無母的孩子看上去還要孤獨。
秦宿昔強打起笑容來,安慰他道:「看來你這個後爸,要比親爸要靠譜啊!」
「爸?」
金闕離有些疑惑地看了過去,從丞相的那些字字句句里,他仿佛忽然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被騙了好幾年才回過神來的人,眯起眼睛看向秦宿昔。
幽幽質問道:「丞相不是告訴我說,『爸爸』是一種關係很親密的人之間,才可以用作稱呼的詞嗎?」
「可為什麼我忽然發現,『爸爸』這個詞……」
「似乎和『父親』是一個意思呢?」
秦宿昔:……
完蛋,被拆穿了!
某個招搖撞騙許多年的大騙子,心虛地偏開頭,支支吾吾地試圖繼續狡辯道:「那個……我說的本來也就是對的啊。」
「你看,爹和兒子,父子關係。」
「聽上去就很親密啊!」
然而,金闕離並不吃他狡辯的這一套。
只見對方拉進了彼此間的距離,更加危險道:「所以,這就是丞相騙我管你叫『爸爸』的理由?」
秦宿昔:……
深刻認識到錯誤的某人(並沒有),擺著一副『我錯了,但我還敢』的表情。
理直氣壯道:「那、那不是你自己答應要叫的嗎?」
「再說了,叫都叫了那麼多次了,你不也都習慣了嗎?」
「而且你不還叫我相父來著?叫相父和叫爸爸,又沒什麼區別!」
金闕離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提醒了一句道:「你確定?」
然而,他又在秦宿昔耳邊低聲道:「丞相是不是忘記我說過什麼了?」
「我說了,我只有在床上時,才會叫你相父……」
忽然感受到菊花一陣疼痛的秦宿昔,慌忙捂住自己的屁股,往後縮了縮。
蠻不講理地狡辯道:「那你叫都叫過了,你還想讓我怎麼辦嘛!」
金闕離冷酷無情道:「叫回來。」
秦宿昔:???
想都不想的,他就直接嚴詞拒絕道:「不可能、不存在、你做夢!」
而金闕離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幽幽道:「我叫丞相『相父』,或者是丞相叫我『爸爸』。」
「只有這兩種選擇。」
「丞相自己選吧。」
秦宿昔:……
果然,出來混的,遲早還是要還的!
在尊嚴被壓制,和肉體被壓制兩者之間,秦宿昔糾結了大半天。
許久後,他才終於因為忍受不了金闕離那種赤裸裸的目光,彆扭道:「那可不可以……再等幾天?」
金闕離一臉的不信,挑眉質疑他道:「難道再等幾天,丞相就願意叫了嗎?」
「不是……」
秦宿昔紅著臉小聲道:「我後面,現在還有點兒疼呢。」
「還得再等幾天……」
金闕離愣住了。
他在原處呆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自家丞相方才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就算是反應系統接收到了信號,他的大腦也依舊是覺得非常難以置信!
像是忽然間變傻了一樣,金闕離震驚地看向秦宿昔,結結巴巴問道:「丞、丞相,你的意思是……你願意跟我上床了?」
秦宿昔:……
知道就知道,這狗東西非得要這麼直白的再來問他一遍嗎?
無奈之下,他只能紅著臉偏過頭去,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如果說,丞相願意和自己上床,那是不是也就意味著,他答應和自己在一起了?
幸福來的太突然,咂地金闕離都覺得還有些懵。
他忍不住拽著秦宿昔的衣角,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問道:「丞相說的是真的嗎?不會是在騙我的吧?」
……
一開始,秦宿昔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後來實在是被金闕離問煩了,他便直接化身成了一個無情的複讀機器。
沒有感情的重複道:「是真的,沒騙你……」
「別問了,行不行?」
最後,秦某人終於炸毛道:「你要是再問一句,我就收回那句話了你信不信!」
「不行!」
金闕離慌忙抱緊了秦宿昔的腰身,堅決道:「你都已經答應我了,怎麼可以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