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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的手便慢慢抬了起來,從秦宿昔臉頰處慢慢往下滑落著。最後,停留在了對方衣領處的位置,輕輕摩挲……
語氣中,帶著些許涼意的冷聲質問道:「我只不過是想讓丞相解釋一下,你脖子上的這個印記,是怎麼回事?」
他說這話,都讓秦宿昔忍不住對天翻了個白眼!
「你問我?」
他直接給氣笑了!
沒好氣道:「你昨晚上幹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沒數嗎?剛才還記得清清楚楚,怎麼,現在又在這兒跟我裝失憶?!」
然而秦宿昔的這番解釋,卻並沒讓金闕離的臉色好看任何一點兒。
他任就是黑著一張臉,面色難堪道:「我在丞相身上留下過的每一個痕跡,都記的清清楚楚。」
「而這裡……」
他指著脖頸上另一個明顯更小一些的紅痕,看著秦宿昔的眼睛皮笑肉不笑道:「昨晚上,只有一個印記。」
秦宿昔:……
某人現在才想起來,自己之前為了欺騙系統,好像的確是硬生生用手掐出了一個紅色印子來。
明明可以解釋得清楚的事,但是看著金闕離那副好像捉姦在床一般,理所當然的表情,秦宿昔就是不想解釋了!
就算自己脖子上,真是別人種出來的草莓印記,那也和他沒什麼關係吧?
這貨憑什麼一副占理的樣子來指責自己?
他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答應和這貨在一起了!
於是,不怕死的秦某人故意刺激對方道:「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脖子是我自己的,我愛給誰親就給誰親,愛讓誰就讓誰上。」
「你管不著!」
秦宿昔話才一說完,金闕離的面色,就已經黑如鍋底了。
他現在是真的後悔,後悔當初放過了金闕顏。後悔在丞相府時,沒殺了那個野男人。後悔自己不早一點兒,早一點兒將丞相關起來……
這樣,他就再也不能跑到別人身下去求歡了吧?
看著對方眼裡藏都藏不住的怒火,秦宿昔忽然有些後悔了。
畢竟,再這種情況下惹怒金闕離,對他貌似沒什麼好處?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霸道說完這句話後,金闕離便按住秦宿昔的肩膀吻了下去!?
兩人順勢倒在了床上……
一想到丞相身上,可能會有其他男人留下來的痕跡,他就嫉妒的發狂!讓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邊的,親吻著身下那個人,像是要將對方拆吞入腹一樣!
而帶著怒氣的吻,讓秦宿昔更發難以招架。
他也曾試圖用力推開過金闕離,可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被對方越解越開之外,並沒有什麼別的作用。
直到又一次將人吻到快要喘不過氣了,金闕離才在對方無力的啃咬下,鬆開了被咬的滿是鮮血的嘴唇。
他輕笑一聲,將嘴角的血跡輕輕舔乾淨。然後沉默著,將手伸向了還躺在床上,正大口喘息著那人的身上……
很快,秦宿昔身上那件礙事的衣服便被金闕離徹底解開,丟到了床尾處。
好不容易才緩過勁兒來,卻又要面對被看光了的厄運。
如今,他整個人渾身上下除了一條遮羞的褻褲,便可以說是赤條條躺床上任人宰割了!
身上還殘留著金闕離先前留下來的痕跡,多到讓秦宿昔自己見了,都覺得羞恥不已。
他慌忙去扯身旁的被子,試圖將自己裸.露的身體遮蓋住。
可手才一摸到那片明黃色的布料,便被金闕離給牢牢摁住了。
「別遮。」
只聽對方低沉著聲音,在他耳邊緩緩道:「丞相身上都是我留下來的印記,很漂亮……」
他的目光像是在審視領地的狼一般,仔仔細細將秦宿昔身上的每一個紅痕,都觀察過了一遍。確認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記後,才心情大好著放輕了動作。
金闕離伏下身來,將嘴唇湊到秦宿昔脖間那處唯一不是自己『領地』的肌膚上,反覆舔咬著……
就像是,在覆蓋自己的記號一樣。
只是允著、允著……
雙手,便不由自主地朝下方伸了過去。
直到他將收伸進了那條白色褻褲里,秦宿昔才如夢初醒般地捉住了那隻作亂的手,驚恐道:「你想幹嘛?!」
金闕離輕笑一聲,看著秦宿昔的眼睛道:「都到這一步了,你覺得我想幹嘛?」
「嗯?」
「相父?」
這一聲相父叫的,讓秦宿昔更發膽戰心驚!
因為這個狗東西說過,只有在床上時,才會叫他相父。
而如今,他卻被一條鐵鏈子牢牢栓在這兒,就連跑都跑不掉……
一想到褲子被扒下來之後的後果,秦宿昔不由慘白了一張臉,驚慌失措道:「不行,真的不行……」
而金闕離卻只勾起嘴角,很是冷漠的回了一句,「相父放心,我會比你找的任何一個野男人,都要『行』的!」
終於,秦宿昔還是向黑惡勢力低頭了。
他牢牢拽住自己僅剩的褻褲,拼命搖著頭解釋道:「脖子上的印子是我自己掐的,之前那些話,也全都是我故意說出來氣你的!」
「我沒跟別人上過床,也沒讓除了你之外的人碰過!」
「沒有,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