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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悶之下,金闕離便一個人喝了好些悶酒。
當然,他是不可能會把自己灌到嘔吐不止,酩酊大醉那副熊樣的。
只不過,這些酒精非但不能像傳聞中一樣排解憂愁,反而還讓他的執念越發深重了!
酒精放大了欲望,麻痹了理智。讓他越來越迫切地,想拉開丞相的褲子看一看。看看他大腿根處內測的地方,到底有沒有像金闕顏所說那樣,真的有一顆黑痣。
這麼想著,他竟真將手伸到了秦宿昔腰間,試圖將他的褲子給扒下來。
皮膚上忽如起來的溫度,讓秦宿昔感覺腰間一燙!
「金闕離你瘋了嗎?!」
他想都沒想的,就一腳將人給踹下了床!要不是看在對方現在神智不清醒,他可能就得一巴掌呼在這貨臉上了。
金闕離一個不防,竟然真被踹了下去。可他卻像是不會疼一般,連頓也沒頓一下,就又從地上爬了回來。
只見他自上而下的俯視著秦宿昔,看著對方的眼睛,近乎祈求地拜託道:「丞相讓我看看吧,就看一眼,好不好?」
那副又乖巧,又委屈的可憐模樣,一直都是秦宿昔最受不了的樣子。以往只要是這個狗東西一露出這幅表情,他就什麼都忍不住答應了。
可是,這貨這次是在饞他的身子啊!
秦宿昔:……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像這種『只看一眼就好』的話,和『我就蹭蹭不進去』有什麼區別?!
於是,秦宿昔果斷咬牙丑拒道:「滾下去!」
說著,他便又一次抬起腿來,試圖像剛才一樣,將這個狗東西給踹下去。可是這一次,金闕離已經有了提防。
秦宿昔腳這才抬起來,甚至都還沒碰到他,就被人牢牢抓住了腳腕,動彈不得了!
他不服氣地又抬起另一隻腳,這一次用的力氣,可比上一次要大多了。可是對於金闕離來說,丞相這點兒力氣就跟撓痒痒似的。另一隻腳也輕而易舉的,就又被他給制住了。
於是,兩個人現在就形成了一種十分尷尬的姿勢。
一個躺倒在床上,雙腿大張的被人將下半身給拎了起來,毫無反抗之力。而另一個人則是半跪在床邊,雙手摸索著床上那人的腳腕,目光還一直停留在人家屁股上!
這樣的姿勢,雖然讓秦宿昔感覺到非常憋屈。
但是不得不說,這也是現在對他來說最安全的姿勢。畢竟對方現在雙手都沒有空閒,沒辦法去解他的褲子。
於是,秦宿昔乾脆也不掙扎了!
就那麼齜牙咧嘴地躺倒在床上,死死瞪著身上那人。心裡暗想著:只要這貨一鬆手,他就一腳踹上去!
然而,現實與理想,總是飽含差距的。
只見金闕離盯著他的腿間看了許久後,又歪著頭看了看自己沒有空閒的雙手。
正當秦宿昔以為這貨終於要放開自己,隨時預備著抬腿踢上去之時……卻見他輕俯下身子,試圖用牙咬著褲帶,將自己的褻褲給扒下來!
因為醉酒後,視線所及之處有些模糊不清。再加上兩個人現在的姿勢原故,金闕離並沒能一次就成功地將丞相的褲子給扒下來。
嘴唇和褲帶之間,總還是有些距離在阻礙著。
於是,金闕離皺著眉頭將丞相的腿又掰開了些,然後又從床邊往前挪了挪。
這下子,距離就小很多了。
但是裡衣卻還總是擋在褻褲前面,讓他很難操作。
於是,金闕離只能先伸出舌頭來,試圖把擋在褻褲前的裡衣先給弄上去。然後再咬著褲帶邊緣,將褻褲給脫下來!
濕濕潤潤的感覺,隔著布料傳了過來。
一開始,那條舌頭還只是在他的腹部作亂。可是隨著身上那人的動作,卻越來越向下了……
綿軟癢麻的感覺,讓秦宿昔整張臉都紅透了!
直到身下某個物件,都快要被這貨舔的開始有逐漸抬頭的趨勢,他這才反應過來開始掙扎!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雖然是抗拒的,可身上卻總也使不上力氣。到最後,他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甚至都有躺平了不想動彈的趨勢。
朦朧中,秦宿昔只感覺自己眼前好像起了一層淡粉色霧。就連臉上的溫度,也有些高的嚇人。
他腦子裡一片混沌,只有少部分還算清醒的意識,一直在反覆告訴他:把這個狗東西推開,就現在!
但是……好舒服啊。
像是注意到,只要自己舔到某處時,丞相就不會掙扎了一樣。
於是,金闕離逐漸鬆開了摁著秦宿昔腳腕的雙手,開始專心致志的『伺候』他。
沒過多久,金闕離就感覺到自己嘴邊的布料忽然間又濕潤了不少。而且丞相褲子裡原本鼓著的東西,也逐漸『消腫』了下去。
他這才小心翼翼地抱著秦宿昔,又問了一邊道:「丞相,現在我可以脫你褲子看看了嗎?」
秦宿昔:……
床上,還在癱軟狀態下的某人,現在只想閉上眼睛喘息著休息一下。而他現在,最不想搭理的就是金闕離這個罪魁禍首。
畢竟有些事情真的是做的時候不覺得,等做完了以後才會發現……真的好丟人啊!
此時,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他不乾淨了。
不對,現在他還是乾淨的,髒的只是褻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