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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琬從古代來到現代將近半年的時間,見過的人不多,但也充分的了解到現代的女子大多直率奔放,可如此火辣的女子她還是第一次見,上來就對男子又摟又抱不說,還在私底下莫名其妙出言挑釁,就連上官律那些瘋狂的米分絲都比不過她,古代來的土包子宮女覺得自己又長見識了,不禁起了惡作劇的心思。
「私人關係。」靜琬說道。
私人關係是個什麼鬼?紀婷皺眉,一臉凶神惡煞:「你什麼意思?」
靜琬:「你猜。」
紀婷:「……」
語氣這麼欠揍,腫麼辦,好想揍她。
上官律早就換好了衣服,在更衣室外左等右等就是沒看見靜琬出來,忍不住高聲問道:「阿琬,你好了沒有。」動作這麼慢,換衣服慢,開車也慢,烏龜精。
靜琬聽到上官律的聲音,再次跟紀婷頷首致意,越過她走出更衣室。
紀婷氣鼓鼓的在原地狠狠跺了一下腳,臉拉得老長走出更衣室,更衣室外已經沒有了上官律和靜琬的身影。
章玉換好衣服路過她,隨口問了句:「站在這裡幹嘛?阿律已經去馬廄了。」
然後就被她狠狠踹了一腳。
莫名其妙就遭受到無妄之災的章玉:「……」
馬廄里,上官律領著靜琬正在挑選馬匹,一匹棗紅色的母馬眨著濕漉漉的大眼睛溫順的看著他們。
上官律遞了一塊花生糖給靜琬,「你餵給它,它很乖的。」
靜琬將花生糖朝馬遞過去,棗紅馬伸舌頭將花生糖卷進口中,粗糙的馬舌頭舔過手心,感覺十分奇妙。
「你可以摸摸它的頭,讓它熟悉你。」上官律提示道。
靜琬小心翼翼的摸上去,棗紅馬溫順的蹭蹭她的手心,很可愛的樣子。
「好乖。」靜琬讚嘆。
「這是馬場最乖的一匹馬了,」上官律笑眯眯道,「阿琬,你以前沒有騎過馬麼?」
「沒有,」靜琬搖頭,「只在進宮的時候坐過馬車。」
上官律道:「古代人不都是騎馬跑來跑去的麼?你居然沒騎過馬。一點兒也不科學。」
靜琬幫棗紅馬整理鬃毛,吐槽道:「有錢人才能買得起馬,一般人家能買頭毛驢就不錯了,很多人去往他鄉都是靠兩條腿走著去的。如果不是因為進宮,我也沒有機會能夠坐到馬車。電視裡演的那些都是騙人的。我們那時候可沒有什麼絕世武功能讓人飛來飛去,發一次功就堪比核武器爆炸,那才叫不科學。」
「原來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騎馬都是有錢人玩兒的玩意兒。」上官律搖頭晃腦,「阿琬,你居然會說核武器,感覺好奇怪。」
靜琬:「……」
我為什麼就不能說核武器?一點兒也不奇怪好嗎?
「嘿,我說,你們倆選好馬了沒?」紀學廣從一個單獨的大馬廄里牽出一匹十分高大的純白的馬,路過兩人身邊。
他手上牽著的那匹馬是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名種純血馬,從還是小馬駒的時候就開始照顧到大,白馬性子烈,除了紀學廣誰都不讓騎,唯獨上官律除外,蕭見暉還調侃過:這馬也懂得看長相,對這個看臉的世界表示絕望。
白馬見到上官律立刻親熱的過去蹭蹭他,並打了個響鼻,表示了對上官律身後的棗紅馬的鄙視——都有我這麼神駿的馬了,你怎麼還好意思看上這種矮腳馬。
上官律摸摸白馬的頭,打招呼:「小白,好久不見。」
紀學廣不樂意了,「小什麼白,它叫白兔。」
「白兔?」靜琬問。好好一匹馬,為何要叫白兔這麼囧的名字?
「上古名馬的名字。」紀學廣解釋道。
叫白兔的白馬掙脫了紀學廣松松拉在手裡的韁繩,用頭拱著上官律,想跟他一起跑跑。
紀學廣無奈道:「白兔,你究竟是我的馬還是阿律的馬?」
白馬打了個響鼻——誰理你,你長得又沒有他好看。
上官律被白馬拱出了馬廄,被自家馬拋棄的紀學廣長嘆一聲,看到靜琬牽著棗紅馬出馬廄,立刻又變得興致勃勃,「阿琬,會騎馬麼?要不要我教你?」
靜琬面無表情的牽著棗紅馬往外走,直接無視他。
☆、第34章 騎馬
紀學廣的一大優點,也是他的一大特色,就是臉皮厚,因此,儘管靜琬無視他,他依然樂顛顛的跟在她身後出了馬廄,還將騎師趕走,自己上陣來教靜琬騎馬。
靜琬牢牢抓著馬的籠頭一臉懷疑的看紀學廣,暗自思忖這人是不是因為自己戲弄了他妹妹,來幫他妹妹報仇來的。
「放心,我技術很好的,保證不讓你摔到。」紀學廣以為她是不相信自己的技術,立刻拍胸脯保證。
馬場上,眾人紛紛騎上馬駕著馬繞著練習場先跑了幾圈,遠遠能聽見放牧場傳來紀婷讓上官律等她的呼喊。
靜琬和紀學廣僵持了一會兒,聽到紀婷的聲音警惕之心便放鬆了下來,那姑娘看起來挺驕縱,性格卻明艷大膽,熱情又黏人的追著上官律而去,應該不是那種打小報告私下報復的人。
既然如此,讓紀學廣教也無妨。
靜琬頷首道謝:「那就麻煩你了。」
「不用這麼客氣。」紀學廣笑得是一派光風霽月,靠近靜琬,指著馬鞍的前部道:「來,用手抓著馬鞍的這裡,上下馬要記住,必須從馬的左側,馬不習慣人從右側接近,不然它會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