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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了劇本後,後悔也來不及了。
不過,有句老話說得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對於自己的吃貨名聲,上官律倒是一點兒也不介意,反正他吃不胖,就這一點,足以讓大部分人羨慕嫉妒恨。
因此,主編委婉的表達了自己對那件「我負責吃飯」t恤的無語,在上官律這裡卻接收不良,只見他十分得瑟的笑道:「這t恤的圖案是我親自設計的。」
主編:「……」
聞義深深嘆氣,簡直不能更丟人。
再隨便和主編寒暄道別了幾句後,聞義叫上阿亮和小江護著上官律出了雜誌社,乘電梯到了大樓的地下停車場,由阿亮開車,小江坐在副駕駛,聞義和上官律並排坐在后座。
「這幾天都沒有什麼事兒,你先休息一段時間。」聞義拿著平板電腦刷刷點了幾下,頭也不抬的說話。
上官律問:「幾天是多少天啊?」
這幾天可有講究,兩天是「幾天」,十天也是「幾天」,到底有多少天可關係到自己接下來的計劃,這可得問清楚。
聞義道:「你大概可以休息一個星期。」
上官律眨眨眼,拿出手機發簡訊,一邊發一邊笑。
聞義瞟了他一眼,撇撇嘴,發個簡訊而已,至於笑得這麼猥.瑣麼!
車子一路開到上官律公寓的樓下,阿亮剛停穩車把中控鎖打開,上官律便光速打開車門,在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風一般跑進公寓大門,非常幸運,電梯正好在一樓,開電梯門、關電梯門、上樓、開自家大門、關門,一氣呵成,成功將潛在電燈泡三枚甩在樓下。
公寓裡漂浮著一抹甜香,上官律吸了吸鼻子,嗯……巧克力、紅酒、咖啡還有奶酪,好香……
上官律走進餐廳,正好靜琬從廚房裡端著一小碟甜點走出來,看到她手上的甜點,上官律有些詫異的說道:「提拉米蘇。」
靜琬點點頭,將手上的提拉米蘇放在餐桌上,又折回廚房拿了一個小勺子出來。
上官律接過勺子,送上一個大大的笑臉:「謝謝阿琬。」
純粹的奶油黃上灑滿無糖可可米分的金棕色,深深舀起一勺提拉米蘇,又多了巧克力的深褐色,放入口中,口感醇香濃沉、絲滑甜柔,espresso的苦、雞蛋與楓糖的潤、紅酒的醇、巧克力的馥郁、餅乾的綿密、乳酪和鮮奶油的稠香、可可米分的乾爽完美的糅合在一起,提拉米蘇慢慢在口中融化,其中的香甜以及甜所能喚起的種種錯綜複雜的體驗,交糅著,一層層演繹到極致,通過味蕾,讓人感受到絕妙的幸福,一種被愛著的幸福。
這提拉米蘇簡直美味得銷.魂,上官律吃得眼睛彎彎儘是笑意。
還好我跑得快,把那三隻給甩開了,不然就這麼點兒提拉米蘇,還不夠我自己吃呢,我果斷十分機智,點三十二個贊。
「阿琬,你怎麼想起來做提拉米蘇?」三兩口將甜點吃完,上官律坐在沙發上咂吧著嘴回味剛才的美味。
靜琬幾個月前特意報了一個廚師班去學習做法國菜和西點,學了不到一個月,將烹飪手法學得差不多後便沒有再去廚師班,而是自己進行摸索。
學習後,她的法國菜和西點也做得十分好,還經常自己創新,那段時間,上官律經常能吃到靜琬做的法國菜。
可過了那段靜琬學習時間後,便很少能吃到了。
問她為何不再做法國菜,靜琬十分義正言辭的說道:「學習他國烹飪方法與菜色是為取其長處來磨練自己的技藝,然,蠻夷之國飲食怎能比得上我華夏幾千年博大精深的美食文化,自己手邊既有瑰寶,何必再去追捧其他。」
上官律:「……」
好吧,他家阿琬就是這麼有民族自豪感,他也為此感到驕傲。
想想也對,他家阿琬來自一千多年前的燕朝,當時的燕朝可是「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的盛世,有這等□□上國的民族自豪感很正常。雖說千年後的華夏曾經也經歷過苦難,但經過幾代人的殫精竭慮,如今之華夏比千年前之燕朝的盛景也不遑多讓,身為華夏子民自該有這等豪情。
只不過,好久沒有做過提拉米蘇的阿琬突然做提拉米蘇,感覺怪怪的。
「阿琬,你今天下午約的誰見面?」上官律問道。
該不是有誰敢給我家阿琬氣受?讓她氣得都不正常了,居然做西點。
靜琬道:「席家之人。」她並沒有明說是席家的誰,不想將他卷進這等腌臢事中,她心愛之人就該光風霽月。
一聽是席家的人,上官律便不甚高興,「席家的人個個心懷叵測,阿琬,你別被他們給騙了。」
「我知道,不會的。」靜琬點頭,看了上官律好一會兒,突然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
上官律:「⊙o⊙」
他這是被調戲了還是被調戲了還是被調戲了?那他是不是要調戲回來還是調戲回來還是調戲回來?
心動立刻化成了行動,上官律伸手回捏靜琬的下巴,俯下頭,用自己的唇摩挲碾壓著對方的唇,好一會兒,漸漸不滿足於現狀,用舌頭挑開了靜琬的唇,伸出舌頭鑽進靜琬微啟的嘴唇,兩人的舌頭碰在一起,靜琬的身體微微一僵,接著輕顫一下,雙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上官律的肩膀上,舌頭被上官律不停的舔.弄撩.撥著,呼吸越來越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