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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更加興奮起來,急急喘息了幾下,將她按牢無法動彈分毫,猛一挺身,沖了進去。
她尖叫著哭喊著讓他出來。他停了下來,強忍著刺激的欲.望不動,額上的汗一滴滴往下落。
雖盡力忍耐,卻也只堅持了片刻,他就再也忍受不得,急急用力衝擊起來。
又疼又麻的感覺從身體深處傳遍四肢百骸,一同撕咬著她。她半哭半叫著喊停,掐他推他。
她的聲音和她的掙扎充斥在身周,他更加興奮起來,再也顧不得其他,只曉得奮力衝擊,讓那銷.魂蝕骨的感覺久一點、再久一點,一次不夠,就再來一次……
極致的快.感陣陣襲來,就也沒那麼疼了。
只是初時杜九娘還能喊,到後來被整得軟了身子,便絲毫也反抗不得、也叫不出聲,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雙眸閃著慾念,語調誘惑地一遍遍問她:「再來一次,好不好?」
她:「……」
臨昏過去之前,杜九娘十分哀怨地想著,為什麼平日裡看起來那麼文質彬彬的一個人,到了床上會那麼禽.獸啊!天理何在!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杜九娘睏倦得連眼睛也不想睜開,偏偏肚子鬧空城計,咕嚕嚕響個沒完,鬧得她睡不踏實。
鼻尖傳來米粥清香,肚子叫得越發歡快了。
她欲哭無淚,心說誰家的廚娘那麼缺德,竟是讓米粥味兒都飄到了她的臥房……
肚餓難忍,她無法,只得做好起床的準備。
使勁將眼睛睜開,卻對上一個裝滿粥的磁白小碗和一個在裡面攪動著的湯匙。
「醒了?」床邊的莊肅郎低低笑了,「我都在這兒等了一炷香時間了,還想著你若是再不醒,可真要叫大夫來瞧瞧了。」
看他神清氣爽一臉饜足的模樣,杜九娘氣得想打人,可是微微動了□子,就「噝」地倒抽了口涼氣。
莊肅郎忙將碗丟到床邊的小桌上,緊張問道:「怎麼樣?要不要叫大夫來?」作勢就要揚聲喚人。
杜九娘忙急急拉他,「別!」卻又牽動了身上的筋肉,難受得直皺眉頭,卻還不忘瞪他,「這副樣子,怎麼見人?!」又指指渾身的點點瘢痕。
莊肅郎想了下,笑了,「也罷,若是需要上藥,有我便夠了。」
不提上藥還好,一提上藥,杜九娘就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白了他一眼,硬撐著酸疼酸疼的感覺,努力翻過身去,不理他。
「咦?生氣了?讓我想想……」他湊到她身邊,「今兒早晨我聽到你肚子咕咕叫得厲害,想著你或許餓了,所以趕緊起來讓人煮吃的。不然……」他語氣曖昧地說道:「不然我定會晚起好幾個時辰的,若是那樣的話,你就不會怨我了罷。」
杜九娘琢磨了下,回過味兒來,也顧不得身上疼得厲害了,直接翻身去打他。
可她胳膊軟綿綿的哪有什麼力氣?不過落了個被他順勢捉了手去、細細摩挲把玩的下場。
莊肅郎坐到床邊,將她攬在懷裡靠到他身上,又端起碗來拿起調羹,竟是要餵她吃粥。
杜九娘臉紅紅地說「我自己來」,就要去接。
莊肅郎不搭理她的要求,堅持如故。
杜九娘頓了頓,就著他的手吃起來。
小半碗下肚,舒服了許多,抬眼去看,平日裡神色清冷的人此刻滿眼都是柔和,全副心思都放在了那一小碗粥上。
杜九娘忙別開眼,朝他懷裡縮了縮,又在他胸前蹭了蹭。
莊肅郎就笑了,輕輕鬆了口氣。
昨夜她是初次,本該好好呵護,到底是他不對,太過急切了。
自責完,他復又苦笑。
那種時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還能忍得住,當真是聖人了。
雖說昨日她說那番話不清不楚,但他也不強求她段時間內會對他坦白。
他有信心,自己是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
既然如此,總有一天,她會真正坦誠相對!
一碗粥吃完,杜九娘也沒了困意,就喚丫鬟桃兒杏兒進屋來伺候她起身。
看著自己身上點點瘢痕,杜九娘臉色鐵青,抬眼去看罪魁禍首,對方卻一副十分讚嘆的模樣,還悄聲說道:「真漂亮,晚上還可以再多弄點。」
氣得杜九娘直想揍他。
剛剛收拾完畢,莊肅郎就忙著處理公事了。
雖說他告了假,但是有些公事非他處理不可,便由專人每日給他送來。
屋子裡突然少了他的身影,杜九娘覺得心裡一空,突然想起一事,忙調出面板,去細看任務。
——「鶼鰈情深」的任務進度條已經動了,前進了一點點。
雖然這一點點在整個進度條里所占比例很小,但是看在杜九娘的眼裡,卻是那麼地觸目驚心。
怕吵醒她,屋子中央的大桶還沒有撤走,尚留著兩人沐浴後的痕跡;她剛剛起身,床褥還沒有收拾,還有著他的味道……
而這一切,將在任務完成的時候,統統消失不見。
不安和心疼齊齊襲來。
杜九娘承受不住,扶著桌邊用力呼吸。
家是一定要回去的!
可是現在,她想晚點回去。
真的,只和他再多待一段時間,也好。
慢慢調出面板,戳開任務。
這個任務沒有任何說明,甚至沒有任務對象、任務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