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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在大街上看到相關的傳單動了尋找的念頭。
方洲宇安慰道,「這種事情一般人是不信的,而且你們小組的成員當時都留在公司里加班,可就你遇到,也是倒霉,沒人能夠證明,你們老闆自然得認為是你個人的原因。」
「誰說不是呢。」
榮華突然道,「魏先生,您手上的佛珠是哪裡買的?」
魏棟愣了一下,隨即抬起手說,「哦,這是我老婆從法靈寺里請來的,聽說是經過高僧開光,花了不少錢呢。」
榮華:「這錢倒是花的值。」說完後,看了廉臻涵一眼,「想不到法靈寺還有這樣的業務,涵涵你原先做過嗎?」
廉臻涵淡淡道,「未曾,這都是初學者用佛珠來鍛鍊自己不穩的佛法之法,這佛珠的品質倒是上乘,可惜…………」
他抬眼看向有些不明所以的魏棟,「將你手腕上的佛珠給我。」
魏棟莫名的不敢違背這個看起來清冷又威嚴的人,急忙退下佛珠遞了過去。
廉臻涵將其接過,便只見兩手指捏住佛珠輕輕一捻,佛珠竟然被輕易的捻成碎灰,殘骸落在手心裡,可見早就只徒留其形了而已。
魏棟被嚇了一跳,「怎、怎麼回事?!」佛珠怎麼會被捻成灰了?
榮華意味深長道,「可見你的運氣還是好的,起碼你老婆是從法靈寺買來的佛珠,而不是從其它的寺廟,否則前些日子便不只是會受到驚嚇而已。」
魏棟駭然,「道長的意思是……?」
江凌新這時候也明白過來,「師父,你的意思是那鬼其實不只是想驚嚇魏先生,而是想要害人?只不過前幾次都被這個佛珠給抵擋了下來?」
「沒錯。」榮華點點頭,提醒魏棟,「法靈寺的佛珠可是救了你幾回,回頭沒事後別忘記捐些香火錢。」
現在法靈寺的好心和尚應該忙著在山上超度,回頭從山上下來還得在他們回程的那條街上再超度。
榮華雖然沒有不好意思,不過也怪麻煩人家,既然是法靈寺的佛珠起了效果,提醒提醒魏棟記得捐些香火錢也算是感謝了。
「是是是,我一定捐,一定捐。」魏棟滿臉的劫後餘生,現在才算明白,多虧了有這佛珠保命,不然他還擔心什麼項目被砍,早就被害了。
待這件事情結束後,魏棟便打算帶著老婆兒子親自去法靈寺拜拜,順便再買個十串八串的佛珠分給家人,多多捐些香火錢…………
後來,等法靈寺出去超度的和尚回來後,寺廟裡突然多出好多香火錢,這也是後話了。
「涵涵,那你認識施家的人嗎?比如那個施衛銘。」榮華問道。
「見過幾面,不熟。」廉臻涵回答,「若是想要直接從他入手,晟松出面會比較好些。」
看來還是得麻煩一下弟弟了,榮華也不遲疑,當下便給廉晟松去了通電話,廉晟松滿口答應下來就去了施衛銘的公司。
魏棟見狀鬆了口氣,急忙感謝,「施總看我精神不是很好,特意給我放了一天假,晚上我就帶您過去。」
說起來廉晟松與施衛銘的弟弟施加凜是髮小,也算是施衛銘從小看著長大的,說是弟弟也不為過,因為兩家是故交的原因,他也知道一點廉臻涵的情況,只說從小便是被送到了法靈寺,成為住持的弟子修行。
起先,一些人知道廉家的父母竟然將大兒子送去做了和尚還嘲笑來著,說廉家後繼無人或者腦子被驢給踢了等。
後來隨著廉臻涵長大,他們之中的有些人也算是接觸過修行界,知曉法靈寺並不是像表面上那麼的普通,尤其是寺廟裡的住持和一些和尚。
而廉臻涵作為住持的徒弟,在有次捉鬼中展露出不俗的手段,當時正巧一個與廉家有生意合作的老總在場,親眼瞧見了廉臻涵的高深手段,哪裡還不明白一些事情是他們想左了。
人家哪是單純去做和尚,遁入空門,明明是有大作為的大師級人物,普通人都得上趕著敬仰罷了。
這件事情傳來傳去,當年嘲笑廉家父母做法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
有些人信,有些人不信,都在後來與廉臻涵或多或少的接觸中被打臉,到現在,廉家的大兒子已經算是他們這些上流人士之間的一種「傳說」。
而廉臻涵未見到榮華之前,就是被江家的老爺子恭敬請來的。
施家的父母曾經與施衛銘說過廉臻涵的事情,但因著就與廉臻涵見過幾面而已,在施衛銘的印象中,廉臻涵不過是一個長相俊美,氣質突出的和尚,哪有他父母說的那樣玄乎。
這種事情不親自接觸到施衛銘是不會信的,他也算是唯物主義者,堅信世界上沒有鬼魂之類的東西。
也因此,在魏棟以這個作為理由時,施衛銘第一時間便是覺得他在為自己的不負責任開脫,竟然想了個如此荒唐的理由。
但魏棟之前的表現一直很好,施衛銘也覺得興許是魏棟的精神出現問題,太過勞累而已,便給魏棟放了一天假,若是魏棟回來還這樣,為了公司的項目,也不能叫他再負責了。
臨下班前,廉晟松竟然找了過來,由助理小姐姐親自帶到了施衛銘的辦公室。
「衛銘哥。」廉晟松笑著打招呼。
施衛銘放下手中的文件,「晟松,今天怎麼突然過來了?也不提前和我說一聲,我好招待招待你,不過現在也不晚,我快要下班了,帶你去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