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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宿主,我幫您把痛感屏蔽了,您沒事吧?]
陸陽搖搖頭,咬著牙爬起來,他手裡還握著霜序,只是現在的霜序也被染上了刺目的紅。
對面的庖徽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張手絹,正在擦拭著震節。庖徽看見陸陽站起來,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就你這樣還想和沈言打,好在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陸陽抿嘴不言,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和手中的霜序,最後他開始用袖子擦拭起霜序來,一點點,慢慢擦乾淨。
庖徽落了個沒趣,冷哼一聲,「裝什麼委屈,輸就輸了,你這個樣子做給誰看啊?」
陸陽瞥了他一眼,開口道,「恭喜你啊,比賽贏了。」
庖徽嘴皮子上下一碰,差點沒磕到牙,他狐疑地望著陸陽,「你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陸陽搖搖頭,走下了比武台。
剛剛一走下去,肖迪就迎了上來,「師兄,你沒事吧,我們去找白長老!」
陸陽點點頭,但是腳下卻沒有動作,他轉過頭去望向看台邊,陸千帆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陸陽不知怎的,心裡忽然有種梗住的感覺。
他想起來原著中,陸少卿也是輸了比賽,後來發生了些什麼呢?門派里很多人都對掌門之子的能力產生了質疑,也更加崇拜不用法寶也能打敗陸少卿的沈言。
那麼陸千帆呢,陸千帆當初是怎麼對他兒子的?陸陽發現自己好像想不起來了。
他嘆了口氣,任由肖迪帶著自己往外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
第11章 第十一章
洛山派五大長老中,有兩位都是女性,其中一位名叫白露,是藥使長老,也是洛山派醫術最好的一個人,現在肖迪帶他去找的人就是白長老。
書上說,白長老是洛山派長得最獨特的一個人。這個詞語是很微妙的,獨特既可以是美得驚艷,也可以是丑得別致。只不過白長老終日都以白紗蔽面,見過她真容的人沒有幾個。
白露平日裡都在她的藥園子旁邊住,現在因為是大比期間,受傷弟子較多,她門下的徒弟們忙不過來,她才屈尊到了正堂給弟子們療傷。要知道平日裡,白露神龍見首不見尾,有時候連掌門都請不動她。
陸陽和肖迪走進大殿的時候,幾乎毫無遲疑地,一瞬間就把視線投向了那個站在椅邊施針的白衣女子。
也正是這一瞬間,陸陽明白了何為獨特。
怪不得大大當初沒把白長老的容貌描寫出來,因為這幅面容確實難以用貧瘠的文字來描繪。陸陽僅僅只是看到了面紗外露出的那攝人心魄的眉眼,與光潔的額頭,便能猜到白露該是有多麼的美。
「白長老。」肖迪扶著陸陽走過去,著急道,「師兄受傷了,快幫師兄看看吧!」
白露聞言直起身,順手把剛剛刺入一個病患身體裡的金針給取了出來,「坐下。」
陸陽很聽話地坐到了白露身邊的椅子上。
白露看了眼他腿上和手上的傷,似有若無地點點頭,對肖迪道,「扶他進去。」
肖迪立馬答應,扶著陸陽往大殿後面走。穿過側門,陸陽發現這後面是一個有些像四合院的院子,中間種滿了草藥,而周圍則都是閉緊木門的房間。
肖迪帶著陸陽進了其中一個房間,扶著他躺到床上。一躺下去,陸陽就發現自己身體變得暖洋洋的,他知道這是這個床的功效。
白露長老在後山種有許多珍惜草木,她也打造了很多具有藥物作用的家具,比如陸陽現在躺的床,就是其中之一。
沒多久白露就走了進來,她遞給肖迪一張單子,讓他跟著外面的藥童去採藥,肖迪馬上就點頭離開。
這下,房間裡就只剩他和白露兩個人了。
白露駐顏有術,雖說是陸陽爸爸輩的人物,可看起來卻是妙齡少女。陸陽忽然有點緊張,臥在床上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
「輸了?」白露背對著陸陽說道。
陸陽表情變了變,悶悶道,「恩。」
「你比武之前不是才說過不在乎輸贏嗎,現在這個表情又是什麼意思?」白露似是在搗藥,也沒回頭。
陸陽被她說的臉上一熱,心說沒想到陸少卿之前竟然和他一個想法,現在被人拆穿了心思,有種火辣辣的羞恥感。
他確實有些委屈,畢竟自己還是勤修苦練過,雖說只有短短一天,但對於陸陽來說,已經是很不可思議的時長了。再者,他從小看過那麼多穿越小說,哪一本不是主角過去後大發威風的,他也不懂怎麼到他身上後,就變成挨打了。
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還是當著他男神的面,還是當著原主父親的面。
多丟人呀。
一點都不高興。
非常委屈了。
陸陽望著天花板,生悶氣。
白露回過頭看了他一眼,估計是覺得陸陽的表情很有意思,笑了笑,「你和你爹真是一模一樣。」
陸陽看了白露一眼,心想才不一樣呢,這是陸少卿的爸爸,又不是自己的爸爸,怎麼可能像。
「當年你爹也是,比武之前和齊懷山其樂融融,天天把自己不會贏掛在嘴邊,但是真到他輸了的那一天,又彆扭起來了,躲在屋裡好幾天才出來。」白露說道。
陸陽張了張嘴,「師傅是頭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