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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厲害?那我們可得等著瞧瞧,也請宓總幫忙引薦一下了。」
宓父隨便擺了擺手:「不用我引薦,等見到你們就知道了,玄明道長為人謙和,很好相處,不像有些沽名釣譽的半吊子,本事不行,譜倒是擺的很大。」
有人好奇了:「這是說的誰?」
宓父嗤了一聲:「就是裘元良那個小女兒,對外說叫池纓那個,我上次去見她,小小一個奶娃娃,囂張得很,結果永傑最後還是被玄明道長救過來的。」
幾人面面相覷,都詫異了:「他那個小女兒?不是說挺厲害的,好幾家都被她救過。」
宓父冷笑:「一個奶娃娃能厲害到哪兒去,看在裘元良的面子上吹捧罷了,傻子才會相信。」
包間裡面有休息室,宓父把兒子放上床榻,焦灼地等待著,半個多小時後,門外終於有了動靜。
齊玄明跟服務員過來,顯得不疾不徐,面色平靜。
哪怕看到屋子裡有這麼多人,他也只是瞥了幾眼,淡淡點頭:「宓先生。」
宓父見他來的這麼快,面上大喜,連忙將他請進來:「玄明道長,快請進!」
第77章 晉江首發(二更)
幾個老總看著齊玄明,覺得他雖然瞧著風輕雲淡,但細細看起來,確實不可逼視,有種大道派的清高和傲氣。
當即就把姿態擺的敬重了些。
齊玄明隨著宓父進到休息室,看到床上的宓永傑,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便像上次一樣,取出幾張符紙。
宓父趕緊把兒子的上衣脫掉,恭敬立在一旁。
齊玄明在宓永傑身上按了幾下,感知到那片寒涼之氣擴散的更大了些,眉頭淡淡一皺,便念動口訣,將符紙盡數打在幾個大穴之上。
不過轉瞬,符紙便盡皆化為灰飛。
幾個老總看得瞠目,面上露出驚詫和敬畏。
符紙化灰之後,宓父希冀地看著兒子的腰腹一側。那裡正纏著繃帶,前兩天剛破過口子,暫時止住了,兒子要是能醒過來,再破一次也無妨,反正現代醫學隨隨便便就能解決。
宓永傑的皮膚和脂肪略微動了幾下,像上次一樣,像是有什麼活物在涌動,然而幾分鐘後,動靜竟然消失了。
宓父揉了揉眼,又等了幾分鐘,確定再沒什麼動靜,遲疑地問:「這……」
齊玄明淡淡皺眉,把了一下宓永傑的脈,見他生機未絕,篤定道:「這次的毒物只是更厲害了些,不用著急。」
說罷,他取出更多的符紙,故技重施,盡數打上宓永傑的幾個大穴。符紙化灰,皮膚上的涌動更劇烈了些,本來還厚實的脂肪被這麼一撐,竟然從裡面透出黑色,像是腹下藏了什麼怪物。
幾個老總嚇得連忙後退。
毒物還沒出來,齊玄明又把了一次脈,卻是臉色微變。
宓父見狀緊張地問:「怎麼了?」
齊玄明微微搖頭:「這次怕是有些棘手,毒物太兇,體積也很大,稍一動便會壓迫到他的內臟,若是執意取出,恐怕得去半條命。」
他說完心生疑惑,僅僅過去兩天,兇手就在宓永傑體內種下新的毒物,還是這麼大的體積,這家人不可能半點沒有察覺。若是早就種下的,兩天之內也不會長得這麼快,更重要的是,他上次走之前肯定能發現。
這毒物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宓父被他的話嚇了一跳,想著毒物的模樣,渾身都脫力了:「那,那要怎麼辦?」
齊玄明早在他面前誇下海口,這會兒要是說自己辦不到,不僅打自己的臉,更打玄光的臉。
他略一沉吟道:「不如這樣,這段時間我就住在你家,每日一次作法,直至將毒物逼死,順便兇手若是再來,也好應對。」
宓父沒想到他竟然願意這麼盡心盡力,激動地連聲應道:「好,好,真是多謝您了!」
事情雖然沒有解決,但幾個老總見識了齊玄明非同一般的手段,都對他十分敬畏。稍微有點本事的風水師都愛拿喬,他出身名門大派卻能如此平易近人,實在讓人心生好感。
老總們紛紛要跟他交換聯繫方式。
齊玄明淡淡點頭,將自己的名片遞出去,道:「我雖是玄光直系弟子,但受師門囑託,近日安定下來之後,就會久居夏城玄光道觀,鎮守此方。諸位若是有什麼事情,儘管去找我。」
「既然玄明道長這麼說了,改日我就領老婆孩子去上柱香,就算不叨擾,也添個香油錢!」
「諸位客氣了。」
事情說定之後,宓父叫來服務生,讓他幫著把兒子背出去。
一行人出了包間,正要離開,剛好撞上不遠處同樣出來的一家子。
碰上裘元良,一群剛才還在背地說話的老總瞬間換了張臉,熱絡地打招呼:「裘總,好巧啊,您這是帶家人來吃飯?」
裘元良也裝出一張笑臉:「對。」
看到宓父和他暈倒的兒子,故作詫異地問:「你們這是……」
宓父皮笑肉不笑:「無妨,永傑只是出了些意外而已。有些人不願意幫忙,總有人心腸仁善,願意相助。」
說著語氣微揚,跟他介紹身邊的道長:「這位是玄明道長,出身玄光,不僅人好,本事也厲害,永傑就是他救過來的。」
裘元良客氣地點了下頭,又關心地問:「既然已經被道長救過來,怎麼又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