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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離竟然不願意相信他。
莫希從那日之後就失蹤了,沒有留在魔教,公儀珏甚至懷疑是不是他因愛生恨,所以給飛燕山莊那裡的人通風報信。
「你們來得正好,我們確實該對峙一下。」
「公儀珏的爹可不是我殺死的,你們與其在我身上花費心思,不如想想你們之中,誰最有可能想殺害前任盟主。」
找上門來的一群人被他說得一愣。
而他的目標謝沉並沒有在場,公儀珏不在之後暫時由他接管了山莊,確實暫時騰不出時間來應付他。
很快就有人開口:「大家別聽這魔頭在這裡妖言惑眾,他根本就是想讓我們之間內訌,到時候打起來,他反倒能坐收漁翁之利!」
被慕清離押著的公儀珏,收到底下來自飛燕山莊的堂主,所使的眼色。
看來謝雙雙回去之後確實沒把他和慕清離的事情說出去。
公儀珏抿了抿嘴。
慕清離還在饒有興趣地與那群人周旋,耳邊突然就傳來公儀珏低沉的嗓音。
「抱歉了,阿離。」
他才剛反應過來,忽然就失去了意識。
公儀珏反被動為主動,轉身將人給接入懷裡,面色凝重地盯著他。
能夠如此快速地將慕清離放倒,自然是因為他藉助了天書的幫助。
既然都已經和慕清離有過好幾回的親密接觸,他也是時候和天書一起繼續推動劇情。
慕清離失去意識的同時,魔教的人就紛紛圍了上來。
然而公儀珏卻學著慕清離當初在飛燕山莊的態度,手握爪狀掐在他的脖子處。
公儀珏冷冰冰的眼神與他前些日子在慕清離面前乖巧模樣簡直判若倆人。
「你們若敢再往前一步,我馬上就能要了你們教主的命。」
魔教總部徹底被飛燕山莊的人接管。
原本按照那些人的意思,是想著既然人都上來了,應該趁機把魔教的人一網打盡。
公儀珏駁回了這個決定。
「你還真信了那魔頭的話,覺得你爹的死因另有真相?」飛燕山莊的一位老堂主不認同地問道。
公儀珏說:「慕清離此人作風雖然不如何,但他唯一讓我欣賞的一點,就是敢作敢當。」
「江湖上哪些他做過的事不敢承認?唯獨我爹的死他抵死不認,畢竟你們當時也說了,到場時只見到慕清離和我爹的屍體。」
「我並非對這大魔頭心軟,只不過萬一我們之中當真出了叛徒,或心懷不軌之人,殺了魔教教主頂罪,豈不是順了他的意?」
「若真有此人,我們還不防著,後期怕是會惹來大禍。」
因為公儀珏這幾句話,慕清離暫時被保住了性命。
不過他的處境在外人看來並沒有好到哪兒,公儀珏把他帶回山莊之後就鎖入密室關押,據說對他動刑,順道逼問他從前從正道門派手裡偷過的秘寶都藏在哪兒了。
他爹身上還有個據聞能夠打開某座山里暗室的秘鑰,在他死後也不翼而飛。
大家都在懷疑是被慕清離偷走了。
殊不知他們口中處境悽慘的那個人,正在房裡和他徒弟演虐身虐心的虐戀演得起勁。
「公儀珏……你放開我嗯……你,你不得好死啊……」
嘶,小徒弟的技術簡直日漸增長,他快受不了了。
公儀珏還是挺盡責,面無表情地掐著他雙頰說:「慕清離,你不是挺囂張麼?再囂張,你現在也只能在我身下哭泣。」
「再過不久,你就再也離不開我了。」
如果天書沒被屏蔽,大概會跳出來跟他說:「神君,你這句台詞好像不太對?難道不是應該再也離不開男人的嗶嗶嗎?」
可惜天書不在,沒人阻止。
慕清離臉上的憤怒與情動糅雜在一起,心灰意冷道:「枉我如此相信你,你卻串通武林的人欺騙我!」
「殺父之仇,不可不報。」
慕清離掙扎的動作晃動了身上的鐵鏈子,發出清脆的響聲,與他微啞的嗓音一同響起:「我說過,人不是我殺的!」
公儀珏的眼神卻越發凜冽:「是麼?」
「好,退一步說,從前死在你手裡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好幾千吧?」
「那都是無辜的人命。」
公儀珏緩緩低下身,把人擁入懷裡與他緊緊相貼後,沉聲在他耳邊說:「殺了人,總歸是要償還。」
「要不這樣吧,我每用你一回,就在這密室的牆上刻上一個刻痕。」
「直到刻足了你殺過的人數,我們再討論後續的事情如何?」
公儀珏的聲音聽起來寒涼得仿佛不帶一絲感情,就只是想借這種方式來羞辱他。
當然,按照原劇情,這應該是慕清離後期被抹布的橋段。
慕清離滿臉羞憤地瞪著公儀珏,聲音微弱:「……好爽。」
公儀珏被慕清離這兩個字驚得瞬間出戲:「……?」
他聽到了什麼?
他正覺得茫然,就看見慕清離又搖了搖頭,一臉痛苦地抗拒道:「不,好髒,我不要!」
被日得太興奮,一不小心把真實想法給說出來了。
公儀珏心情複雜,心想應該是他聽錯了。
事情結束後,天書被放了出來,開口就是一句提示。
「目標元神能量滿足度已達百分之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