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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睿見他們人多圍過來,忙使出一套「溫和」的「五羅輕煙掌」,只見他出手行雲流水,瀟灑之極,眨眼間把敵人的隊形打散,對方哪裡圍得住?
玉堯就不客氣,提劍往那指揮若定的少年逼去,時間緊迫她拿出砍喪屍的兇殘殺出一條血路,而章睿則一掌一掌逼退一批批敵人。
那少年再無人可以保護,逃到船沿,玉堯已經一劍指在他的喉前。以玉堯之眼力,自然判斷出這個小畜牲就是這伙刺客的頭了。
「主子爺!!」忽聽船上的幾個大漢聲音顫斗喊道。
玉堯眼中帶著殺意,用內力喊道:「停止攻擊!不然我剁了這戰船上指揮的小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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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實在是太困了,撐不住。最近為保持日更,天天一點睡覺,次日上班,昨天熬不住了。
另,看到任何情況,親們都放心,老魚就算喜歡美男子也對任何辮子都不感興趣。
和種馬稱霸文不一樣,種馬稱霸文是會出現一邊打島國或棒子,一邊又納人家的公主為妃這麼噁心的情節的,又說對自己漢族的大老婆多麼疼愛尊重是個好男人,這是為了生個兒子當島國國王,戰略的控制島國。控制島國靠下半身,我也是醉了,想嫖就去嫖嘛,遮遮掩掩,有什麼大不了的?老魚就算後期要控制滿人進行民族融合,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我是打算讓老魚在這一世單身的,實在是找不到男主呀,我的智商已經想不出這種時代有什麼男人了。而掌握全宇宙的男主默默關注女主之類的,我也想不出怎麼在這個世界合理化。下一個故事: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那還可以接受部分這樣的要求。
第280章 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二十
這時, 江面上原來玉堯租的船已經都被撕裂了, 江水中正進行著大戰,玉堯的人手和那幫蹭船的人一起對抗蛙人。
玉堯擒住刺客頭子,弓箭手、駑手、武士只能紛紛放下兵器,而蛙人也不得不停止攻擊。
玉堯朝章睿看了一眼, 章睿去把那三艘小船上的人打落水裡, 他又毀去一條,剩下了兩條。玉堯朝那少年身上連點,用了三種封穴手法,他是一動也動不了了。
距離不遠,玉堯帶人飛下大船, 腳在水面的一塊木板上借力, 又一躍上了那稍小的船。
玉堯把那錦衣少年扔在船上,一腳踩在他胸口, 一手又拿起槳把船往回劃。
章睿劃了另一條船跟上來, 玉堯喊道:「去把那艘大船也鑿穿!」
「是, 小姐!」章睿提劍過去, 有人質在手, 船上的人也不敢射箭, 眼睜睜看著章睿揮劍在自己大船的吃水線上接連劈了三劍,轟隆一聲,船身最後一陷傾斜了, 船上的人也一個個下餃子了。
玉堯、章睿奪船回來, 把江中的自己人一個個撈上船來, 一個個落湯雞一樣,十分狼狽。
玉堯十個想要精心培養才親自帶在身邊的侍從重傷了四個,而小芬、小翠身上也有傷,紅鸞武功高些只受了輕傷。那六人也受了些傷,反而船家們水性最好,到了水中逃得快,而且可能不是目標只有一個受了輕傷。好在紅鸞他們都有武功,而那六人有四人武功比紅鸞還強,玉堯又及時挾持了人質,蛙人就沒有再進攻。
玉堯吩咐他們快划船離開這片水域,不然要是再有其它埋伏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船上,章睿取出藥來,和玉堯一起給大家小心處理了傷口。
到了下一個小鎮,天色已經黑了,眾人尋機上岸,紅鸞拿著銀子去打發了已經嚇破了膽的船家回九江去。這裡離安慶不遠,他們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明早再走。
現在大家還是一身濕衣,早春的夜晚還是冷得人渾身發抖的,只好找了個地方生火。
那穿藍色棉衣英俊男子幾人終於過來道謝,揖手道:「多謝姑娘相助!」
玉堯淡淡道:「你們除也道謝,不覺得還應該道歉嗎?」
那幫人一怔,玉堯又說:「我好心讓你們蹭船,你們卻給我帶來了刺殺。你們到底什麼人,朝廷幹嘛派人殺你們?」
那藍衣男子大吃一驚,道:「是朝廷的人?」
玉堯回答:「剛才那艘大船也只有朝廷的水師才有吧,善陣善箭,進攻有法有度,不是朝廷的人,普通水匪可沒有這樣的手筆。而且那所用之箭也是朝廷制式。」
玉堯身為湖廣巡撫、代總督年遐齡之女,年遐齡又是以文官之身轄「綠營」中的「撫標」、「督標」軍隊的。在年羹堯進京趕考之前,他也和「綠營」中的武官有過交往,他練習騎射的箭就是「綠營」中「借」來的。玉堯也研究過,主要是為了解他們的兵器,為造反做細節上的準備。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想了想又朝玉堯拱手,道:「在下錢均,是『徽幫』錢幫主之子,十年在海外『渤泥國』學藝,收到家父病重的消息,剛回中土。在下也奇怪,怎麼會受到追殺,在廣州我們已經遇上過一幫刺客了,因此改水路為陸路從廣州直上江西,再從九江又轉水路回安慶。」
渤泥國?不就是後世的汶萊一帶嗎?玉堯卻奇怪好好的徽幫幫主之子要學武功幹嘛要跑那麼遠去。
又打量了幾人一番,腦子一轉,道:「你和這位小哥的內力是華山派的『混元功』?」
那面目俊秀之極的少年奇道:「你知道華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