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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追去,過了兩刻鐘,聽到了打鬥聲,神照功運轉起來,生機內力源源不絕。
到了一片杏子林里,但見司馬容和雷釗就在圍攻一個身穿普通江湖漢子衣服的男子。
那人面臉絡腮鬍子,舞動一把鋒利而古樸的長劍,大開大闔。司馬容和雷釗也有意抓活動,都未盡全力,但在此也讓他有可趁之機在兩大高手前不落下風。
紅影一閃飛入,魏無忌掌影翩翩籠罩那人周身,要對付魏無忌,肯定就沒有可能逃得了司馬容和雷釗的攻勢。
那人心下駭然,在驚險萬分時身子如狐般狡捷一扭,從人意想不到的角度溜出戰局包圍。他又施展輕功,往後縱躍,立定於一棵樹下。
「武英侯果然名不虛傳!」那人聲音沙啞。
魏無忌說:「你是何人,這中原藏寶圖的事也是你策劃的,你意欲何為?」
那人冷冷哼了一聲,說:「你這麼說,有證據嗎?」
司馬容怒道:「你當眾在司馬家殺人滅口,還不是證據嗎?」
雷釗忽道:「閣下的刀法和腿法倒讓我覺得有些奇怪,雖然你極力掩飾,但是面對生死危機關頭,就沒有這麼多講究了。這說是扶桑忍術又不全是,說是中土武功也不盡然。倒是有點像融合了幾家武功的……高麗武功,我在長白山論劍時倒是和高麗第一高手李卓皓的大弟子交過手。」
那人沉默了一會兒,說:「雷少莊主見識果然遠博,我確實學過一點高麗武功。」
雷釗說:「你不是學過一點高麗武功,而是你本身修習的是高麗武功,但天姿聰穎,兼學很多中土功夫。人在最危險的時候下意識用的武功才是長年累月積累的自己最擅長的功夫。」
司馬容怒道:「原來想要陷害我們司馬家的是高麗人!焉敢欺我中土無人!」
那人不禁深吸一口氣,忽然他胸口發出一絲金光,魏無忌喊道:「小心!」
說著,他飛身而起,渾身籠罩勁力,紅袖拂動,罡氣盡出,對方連發三次暗器,已然用盡金針,全都被魏無忌在瞬間拂在袖中。
但是那人已經施展輕功遠遁,他們剛要再追,但見四方樹稍飛下利箭來。原來對方選在此處抗擊,是立於不敗之地,且一步一步是有心誅殺了三人。但三人合力的實力卻是超出了他的預估。
這人設下大局,不論各幫派問罪司馬家,成則最好,不成他也有後招,能追擊到他的定然是中土高手和辨出背後有陰謀的智者,那麼在此殺到中土這樣的高手並且滅口,那也是勝了半子。
這足見對方心計之深,要不是魏無忌開了掛,他們不死,也要傷著了。
但是,等三人完全躲過了林中的陷阱機關,也已經無法追上他了。
……
晚上司馬家設宴款待幾位好友貴客,這一次雖沒有抓到對方,但是司馬家已然度過最大的危機。
這也多虧了魏、謝、雷、姜等人的幫忙。
正廳開了數席,他們都坐在首席圓桌上,司馬信、司馬宸、司馬宜、司馬容、司馬珏在席上相陪。
杯盞往來熱鬧,司馬容回來後知道自己已經不是「江東四郎」最看中的妹夫人選,心中甚喜。
他不信姜余是什麼娶了母夜叉被弄成不舉的男人,但是對他居然被看中也抱以同情,而同情之中,他又忍不住有點興災樂禍。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還是忍不住。
喝到微熏,司馬容還說:「其實武大郎、武二郎、武三郎、武四郎這四人雖然……清奇了一點,但是武小妹卻是長得極美的。姜兄要是未娶妻也沒有心上人,那考慮一下也未為不可。」
花弄影放下夾菜的筷子,說:「司馬兄,做人要厚道。」
司馬容哈哈大笑,說:「你這天下第一頑童,還跟我說厚道呀?」
司馬信瞪了司馬容一眼,說:「容兒不許無禮。」
司馬容說:「我不過開個玩笑,姜兄弟與珏兒結義,也是我的侄兒了。」
謝智驍說:「大家都自己算自己人,你也不好這樣占人家輩份便宜。」
司馬宸笑道:「就是,三弟不能如此,我也不能占姜小兄弟的輩份便宜。」
司馬珏道:「爹,其實賢弟她……」
花弄影說:「其實我們是各算各的好。」
司馬珏看了她一眼,又低頭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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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各位留守的讀者對我的支持,打負分也是前幾章。當時心情鬱悶也有我睡眠不足,所以才易被牽動的原因,現在又好些了。其實我現在就算修,意義也不大,因為是不能申榜的文呀。
日更我實在是做不到,更新不定時,也只好報歉。
昨天沒有寫新文存稿,而是寫這個,所以今天才有更。
新文例行宣傳《翻轉吧,壞女人【快穿】》。
第499章 痴情皇帝負心妃(八十一上)
司馬信又談起藏寶圖的事背後涉及高麗的事, 司馬容道:「這倒是和姜兄弟說的『敵國勢力』滲透的可能對上了。姜兄之聰慧果然非常人能及。」
花弄影說:「司馬兄, 咱們就事論事,不吹不黑,言歸正傳。」這回他們幫了大忙,司馬家的主人們說幾句好話倒也是出自真心。
司馬宸道:「就算背後有高麗人搗亂, 他們目的是什麼?高麗武林是想稱霸中原武林嗎?還是高麗王有意入主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