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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越咬著牙,冷冷一哼:「你就在給你的花心找藉口,你說了今天相悅,今天歡樂,那你也是悅了那個姓霍的?」
心微笑道:「女人喜歡英俊健美的男人和男人一看到性感的女人就有反應差不多。霍廷有風度有長相又講情調,我是女人,他向我暗示約,我又剛好有需求,我幹嘛拒絕這樣的極品?」
「你需要幹嘛不找我?你是厭了我嗎?」
心微單手支著頭,笑道:「什麼厭不厭的?就是放鬆調劑一下嘛,幹嘛那麼認真?你要是看上哪個美女去玩玩,只要是你情我願,我也不來管你。男人嘛,我都曉得,最是耐不住的,你也是學醫的,這很正常,我又不會看不起你。只不過,你要是和別的女人上過床,又想約我,要確保那個女人沒病,然後至少隔三天,洗乾淨一點。你要是和人談感情了,我也會祝福你,絕不破壞你的幸福。」
潘越只覺心被割得生疼,撫著撫額頭,頓了頓,澀然道:「我對你來說只是炮友?」
「也是朋友。」心微坐了起來,「潘越,不要糾結男女感情的事,在末世,愛情對我來說太奢侈了。我們現在這樣挺好的。」
「那末世結束後呢?」
「結束後再說。」心微靠了過去,搭在他肩上,手伸過去探進他衣服里,硬朗的男性胸肌被她摸了個遍。
潘越氣息越重,忍不住摟著她,頭就壓下來重重吻住她。兩個人都是成年人,又是熟悉的,不一會兒,就扒了衣服糾結在一起。
兩個小時後,屋中到處都亂糟糟的,兩人已經舒服暢快地躺在床上。潘越摟著懷中的女人,下意識的輕搓著她的身體,回味激情,她也甚是乖覺枕在他手臂上。
潘越道:「有需要還是找我吧,我現在技術可以了,不必去找姓霍的。我也沒見他比我帥呀,不過肯定比我老,他肯定都被很多女人睡過了,精銳之氣已消,你嘗他那種隔夜剩飯做什麼?」
心微咯咯笑起來,道:「哪有這種說法?霍廷還不到三十,正當壯年呀。」
潘越陰狠狠道:「他沒三十也有二十八,我還不到二十二,我肯定比他強。」
「我沒試過怎麼知道你比他強?」
「不必試了,我保證每天都將你侍候好,你沒多餘的需要,就不用找別人了。」
「那萬一,我還是找了別人呢?」
「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呵呵,真是天真。幹嘛非要這樣?」心微嘆了一口氣。
潘越看著天花板,心微從他側臉看去,他的臉部線條俊美迷人,一個真正的美男子除了認真工作時迷人,在床上自然更迷人,好色渣女唐心微爪子在他胸腹間遊走。
潘越道:「不能完全滿足一個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不想轉正的男炮友不是好炮友。你有權利永遠把我放在炮友的位置上,但你沒有權力阻止我向轉正前進。你也沒有權力阻止我盡我所能掃清其他想和你睡的異性,這一點連雄性野獸都在努力,我還不如野獸嗎?」
心微頭痛,真是想花都不容易。心微現在很同情那些娶了妻子的有錢花心偷腥的男人,他們只要花心想玩玩,家裡的老婆不知要怎麼鬧,還有的要鬧得兩敗具傷。她都只有一個炮友,都要被炮友破壞她花心的機會,她那麼忙,機會本就不多,還有人時刻防著,哪天她才能偷個腥呀。
潘越宣誓完,那手還在他人魚線上勾勒著,他抓著她的手往下一按,讓她握住他。
「還想來?」
「呵呵,僅僅就研究一下人體。」
潘越側過身,看著她絕美的年輕容顏,長發凌亂迤邐在白色的床單上,性感又清麗,那眉宇間風流不羈、不落於俗。這女人絕對和傳統相反,但她也坦蕩,連騙他的話都懶得編,她就說她就是想和霍廷玩玩。他一個炮友,不能吵架不能鬧,嫉妒也沒立場對她發火,只能忍了。
他不是小男人,但是擁有過她,真的對別的女人連硬都硬不起來,就算勉強能硬起來,一下又沒了,他有什麼辦法?
「唉,我其實很想問你,為什麼你的外科手術做得比我們醫學院的教授還好?那手段縫合技術,絕不是一兩天的功夫。你才多大,還是美術生,你就算是十歲就學外科,也難達到那技術吧。」
只有學醫的人才懂行,才能欣賞拿著手術刀的完美表演,精準、精確、精幹。
心微笑道:「呵呵,那是,我的技術,做個腿部縫合算什麼,你就是兄弟斷了,只要及時找我,我也給你接回去。」
本來雄姿英發的小潘兄弟頓時泄氣,被嚇了,斷,好可怕。
潘越俊顏紅白相間好一會兒,才問道:「你怎麼學的?」
「呃……我修真的呀,靈魂出殼,跨越空間是小事。我其中有一次靈魂出殼去修功德,接手了一個人的身份,當了一世的醫生,我是大國手,五十歲是我是世界第一刀,第二刀是我丈夫。你們Z大醫學院的在我面前只夠當小學生。末世前,你們Z大的人還拽得二五八萬似的,當醫生不是好玩的,沒有濟世為懷的胸襟,只能到達『匠』的境界,稱不上『大師』。」
潘越卻抓住了其中一個點,問道:「你有丈夫?」修真的事情玄之又玄,不是他能懂的,而且,他也沒時間修真,也沒那個緣法。而修真並不和人們想的一樣,她求的也不是成仙之道,潘越現在異能很強,沒必要舍了現在有的,求那虛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