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頁
之後,玉堯帶著章睿心腹在廣東各地下黨支部秘密聯絡兼巡視,並且與十三行的各家都建立了或多或少的生意關係,當然陳家是最大的合作夥伴。
紡織、糧食、古董、精鹽、海產、珍珠養殖等等生意都做了起來。玉堯有技術、有錢,也有些人才人脈在手,在廣東生意場上混得風聲水起。
在十月底在廣東秘密召開廣東黨代會後,並且又花時間為地下黨代表講了十天的課,從革命理論到革命實踐,從革命戰略到革命戰術,十天後,不但是玉堯累得趴下,而那五十名各地來的州級或縣級的地方書記也似「洗筋伐髓」了一樣累。
到了十一月初,玉堯真的不能再擔擱了,安置好後就帶著章睿乘商船北上。
在南京停留了三天後重新乘京杭運河上小船北上,她派了呂四娘去太行山,但是把她的兒子扣在了手裡。玉堯讓她好好在太行山立功,去幫忙訓練興華黨的「血滴子」,玉堯將來也是需要中統、軍統那樣的組織執行特殊任務的,沒有人比呂四娘幹這事更適合了。
至於扣她兒子在手,玉堯倒不是怕她背叛,而是怕她不盡心效力。呂四娘這兩年也知道了十三阿哥對她真正的看法,以及和十四阿哥相敬如賓的夫妻關係也讓她用腦子思考起來。
作為康熙的妃子,她卻和那麼多皇子睡過,還和十四成親生下兒子,她終於擺脫自我瑪麗蘇式的思維,她就算是再不著調,也知道滿清皇室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了,而興華黨是強者她自然依附興華黨。到底她是不想在古代和皇家完全沒有關係,將來玉堯得天下,她也要在新朝有個地位才行。
第304章 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四十四
在玉堯進京的時候, 已經是康熙四十四年臘月, 從天氣嚴熱的熱帶到了北京城的冬天,其中滋味真不好受。
一路北上時,玉堯的好幾個隨從水土不服病了,好在有玉堯這樣的大國手加上章睿這種天下靈族, 三五七天地把他們調整過來。
年遐齡在康熙四十三年就已經因病從湖廣總督的任上「退休」回京了, 如今年羹堯已經在翰林院當了幾年的庶吉士並且很得康熙賞識,大哥年希堯在廣西擔任「筆貼式」。(註:滿漢翻譯官,其實我不確定具體的,我只查出在康熙五十四年他擔任廣西安察使。年希堯的詳細資料實在是找不到,可能要去查年氏家族史才行)
年玉堯從前穿來時才四五歲, 小女孩有記憶起就是在湖廣生活, 所以老魚也真是第一次來清朝的北京城。
她找到年府還是花費了不少心力的,這裡且不細述。卻說她從康熙四十一年初離家, 到康熙四十四年底回家, 中間隔了將近四年, 模樣已從一個女娃長成豆蔻年華的少女。
由於練武, 她身形窈窕修長, 而她神態優雅自信, 才十三歲看上去似是十五六歲一般,倒不是顯老,而是氣度不似。她本身的武功修為, 加上章睿的細心照顧, 她看上去美得不像人間之色, 卻讓人不敢生褻瀆之心。諸如呂四娘這樣引得滿清皇室男人紛紛被嫖的絕色女子到了她面前也黯然失色。
傍晚,年羹堯從翰林院回府去,他進士出身卻身負武藝,文武雙全,又是「旗人」,所以騎了馬回府。
到了年府大門口下了馬來,早有小廝過來牽走馬匹,正要提袍進府,忽聽一聲脆生生的「哥哥」。
年羹堯以為自己又出現了幻聽,小妹失蹤都快四年了,不論他們怎麼找也找不到。父親母親思女成疾,而他這個哥哥也很心痛。在他進京趕考之前,小妹可是最喜愛找他玩的。
「哥哥,多年不見,你是不認我了麼?」這次的聲音有些變化,原來聽著似小妹的聲音,這個聲音卻不是小女孩的。
年羹堯駐足,轉過頭來,只見遠遠走來三個人,兩女一男,三人身姿挺秀不與尋常百姓相同。當中一個身穿水藍色的襖裙,兩根粗又長的辮子垂在胸前,她笑盈盈地看著他,但覺她容光之美讓人無法形容。
那三人走過來,那少女已經站在了面前,秀麗絕倫的眉目微微一蹙,說:「原來哥哥早忘記我了,虧我在外這麼多年一直惦記你。」
年羹堯終於從她絕美的面容上找到熟悉的感覺,驚叫:「小妹?」
玉堯這時忙朝年羹堯行禮道:「小妹拜見哥哥。」身後穿著灰襖的僕人和穿著綠襖的丫鬟也行了禮。
年羹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也顧不上妹子長大了有男女之別,拉著她的手道:「小妹,你都長那麼大了……這些年你是去哪了,你可讓我們擔心……」
一番激動且不細述,年羹堯帶了玉堯入府,當下就去了年遐齡和黃氏居住的院落。
一家人團聚,年府的震動無法言喻。
然後,過了幾天,府中的口風是這個一直「病重」養在南方的「年小姐」終於「病好」進京來了。
年府上下倒是喜氣洋洋地過大年,章睿一直暗中保護著她,就怕年玉堯病好的消息放出去的話會有奇怪的女人來暗算於她。
沒節操的老魚巴巴地在起兵前趕到京城來有四件事:
一是來親自探一下虛實,好知己知彼:滿清朝中文武的情況、八旗各營的編制人員特色和戰鬥能力、各大家族的虛實、康老麻子和皇子們的真實情況、以及那些穿越重生女們的特點,甚至包括滿清的物資儲備和調動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