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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珏三歲啟蒙,四歲習武,勤學不綴,到十四歲開始練金剛神功,一生之中便是姑姨表姐妹也少接觸,根本就不了解女人。

    但見她掉淚,他不禁手足無措。

    「你……別哭了,我不殺你。」

    花弄影擦了眼淚,問道:「哥哥……是哪位哥哥?我聽說司馬家有兩位這樣年紀的哥哥。」

    「我是司馬珏。」

    花弄影面露欣喜之色,司馬珏笑道:「你之前不是說我是你親哥哥嗎?怎麼現在又想到另一個了?」

    「我當時心裡第一個想的當然是親哥哥,現在冷靜了,又怕弄錯,讓你笑話。」

    司馬珏道:「你……只怕心中恨死了我。」

    老魚:老娘要有武功抽死你!

    「你也不知道是我……哥哥,你問過……爹沒有?」

    「還沒有。」

    「下次,哥哥幫我問問,但不要告訴他有我的存在。我只要知道他記不記得我娘,哥哥偷偷帶我看他一眼,我就走。」這樣也是心理暗示,他是需要在她傷好後看了爹就放她走的,其實也是老魚高明的試探。

    

    司馬珏不笨,但此時偏沒有設防,說:「你若真是我妹妹,當然是認祖歸宗了,為何要走?」

    「不行!我不能破壞爹的家庭,你娘不會快樂的。而且我要是認祖歸宗,就是庶出,娘要以妾的名義記載。娘臨終前說過,誓不為妾,清清白白地走。我娘當年和爹一起是不知道他有家室的,她的愛是純粹的,在她心理愛是平等的。因為來找爹就是妾了,所以她寧願空守著自己心中的愛一輩子,死也不來,臨終才告訴我,我的爹是誰。她這輩子對得起爹,卻是對不起外公,她決不能當妾,讓外公家門蒙羞,泉下不安。」

    老魚暗中盤算著,只要她不出面對質,而是騙司馬珏去淡淡問一句,如果司馬宸糊裡糊塗認了,她當然安全,如果他很清醒不認,那她在司馬珏的危險之下還可以苦情喊幾句「娘不值得呀!」然後,她傷心甘心離去,與哥哥告別。等她遁遠,他再想起可疑,反正他是找不到她的了。

    老魚狡猾狡猾的。誓不為妾,夏雨荷,不,秋雨荷,你多高貴呀!

    司馬珏喃喃:「你娘倒是剛烈女子。」

    老魚又多吃了一碗粥,吃飽後感覺身上粘膩得緊,忽道:「哥哥,我……我可不可以洗澡?」

    司馬珏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一種香艷的畫面總是忍不住閃入腦海,他忽然覺得有些煩躁。  

    「這大熱天的,不洗澡確實難受。」

    花弄影沒有想到因為洗澡,她終於能出地下室了,兩三天沒有見太陽了,才明白天空的珍貴。

    她乾洗了身子和頭髮,穿上司馬珏的白衣,雖然不合身,但是更添弱不勝衣的風流。

    與地下室中相比,這樣的明朗光線下,一身白衣的女郎更有一種致命的魅力。

    「原來……你……長得這般……難怪要易容了。」她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到極致,而組合一起更是一種極致,他的女性親戚不乏美人,可便是他最美的親戚也不及她七分美貌,而這高華清艷靈秀飄逸的氣質更是及不上她一半。

    「哥哥將面俱還我吧,我不愛見外人。」

    司馬珏聽她不愛見外人,心中有些莫名高興,卻說:「我這沒有外人,只有我和你,便是下人,不是在特定的時候,沒有我的命令也不能進來。你的面俱用不著。」

    花弄影暗恨,這不給她面俱,她也沒化妝工具,她頂著這張臉是難出司馬家。

    司馬珏倒也沒有將她關回地下室去,而是安排在屋裡休養。如此過了兩天,她的內傷也漸愈,心中急著走,可是沒有辦法。

    

    魏無忌那死鬼,現在還不來找她。

    司馬珏倒是親自安排她的一日三餐和藥,他通些醫藥,但是多是為練功用的,其它的就不如她,還是她自己開的藥方。看他沒害她,也博他好感,她也不吝嗇給他看了看手和破功的內傷。

    這世界還有金剛神功這樣的東西,這也是武林至寶,但極為難煉。這是一種運轉起來霸道之極的至剛至陽武功,就是那種能將銅人打變形的勁力,並且因為有內勁護體時,一般的武功都傷不到他。

    司馬珏也不知道自己從不和別人說自己練的武功,為何竟和她說了。

    花弄影因為這兩天他真心實意無微不至照顧她,看他還斷了手的份上,還是良心的點評一句:「我看哥哥學武資質不凡,何必練這樣的功夫?」

    司馬珏笑道:「要煉當然是練最厲害的功夫。」

    「非也,非也。君子生非異也,善假於物也。能夠制勝就是好武功,你能用剪刀剪斷繩子,為什麼要練成鐵沙掌拍斷?你便是練成金剛神功,真的打遍天下無敵手,又如何?一個家族的成敗,我覺得不僅僅是武功的問題,便如當今天下興旺的家族,也有很多是不會武的,這是為什麼?哥哥乃是司馬家的家主繼承人,不應學項羽當一勇之夫,而是用更多的時間去掌握司馬家。便是拉攏人心、駕御下人、賺更多的錢,都能當司馬家更加興旺。這金剛神功我聽來甚有隱患,只怕會剛極自傷,按醫理來說……只怕有礙……壽數。哥哥練別的功夫吧。」

    若是別人是不敢這樣說他練了多年的武功不好,司馬珏運功一掌拍去,人家骨頭就散架。但是現在司馬珏就怕風吹倒了她,哪裡會拍她。也是老魚還是不太習慣一個個男人其實能因為她的風姿傾倒,不可理喻。她善於演白蓮花,但不善做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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