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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等我老了,不知道你會怎麼樣了。」
「我努力多活一天,好照看你。」
「軒轅凌恆應該命長,等三兒登基,我已經是個老婆婆了。」想起一生要不以真面目示人,去當個男人,花弄影也有些傷感。
「小魚兒,你也不能再嫌我老了,好不好?」
花弄影眸中波光一閃,捧著他的臉,說:「我看看有沒有長皺紋。」
魏無忌抓住她的手貼著臉,溫柔萬千,她忽說:「剛才我抓肉吃了,油。」
他微微一怔,拿下那隻手觀察,搓著她的手,忽說:「小魚兒,你想我不想?」
花弄影風流一笑,吃著一碗羊湯麵,說:「我吃了這個,有味道。」
「我不介意。最近都忙,我好久沒有和你在一起了。」
過年時,種種宴會應酬,而她鄉試之後應酬也不少,而她大部分夜裡都要練內功,不會用來風流。他也理解她,不會一味夜夜痴纏。
吃飽喝足,漱過口後,兩人相攜進了臥室,他拔下她的簪子,一頭烏髮垂下來。
他伸手撫摸著她的頰,說:「小魚兒,其實,我還是挺帥的吧。」
花弄影伸手拉下他的袍帶,他欣喜地擁住她,放下紗幔,倒了下去。
春宵苦短,天色漸亮,魏無忌還抱著她沒有要放的意思。
花弄影伸手捏他的俊臉,說:「別裝睡了。」
魏無忌抱著她,蹭她的臉,又一用力,她的身體就熨貼上他的。
「我沒抱夠……」
他一個轉身,將人抱著壓在他身上,說:「讓你在上面,你好好快活吧。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花弄影趴在他胸口,托著頰,笑道:「你想得挺美的。昨晚你胡天胡地的還不夠?」
魏無忌伏低作小是情趣,他一點不覺得會受污辱。
「再寵幸臣妾一回吧。」
花弄影被逗笑了,魏無忌是她見過的情商最高,又最不要臉的男人,她現在是理解男人為什麼喜歡小妾了。
她撫著他的風華絕代的臉,精緻的五官,花弄影道:「白日暄淫可不行。」
他一把抱住,吻上她,然後反壓動作。
……
日上三竿時,兩人才沐浴更衣後起來,梳妝打扮後去了花廳吃早午餐。
卻聽管家匆匆來報,說是謝智驍來了。
魏無忌道:「我說過,肅毅侯要是過來,都說本侯和姜公子沒空見他的,你放人進來了?」
管家說:「奴才說了,但是沒用,府里除了侯爺和姜公子,誰是肅毅侯的對手?何況他今天還有幫手,魏忠他們幾個都被打趴下了,來人實在強橫。」
花弄影也是被「如夫人」和外頭的藍顏知己爭寵給弄得頭大,看著魏無忌氣憤不已的樣子,只好哄著。
「彆氣了,去看看吧,些許他是有正事呢?」
吃了早膳漱了口,兩人相攜從內院去外院正廳,就見謝智驍和一個俊美的少年坐在廳中右首邊的坐席上,也沒有心思喝茶。
魏無忌和花弄影一進來,那個俊美少年就朝花弄影奔來,不是司馬珏是誰?
魏無忌看到司馬珏,不禁狠狠瞪了謝智驍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說:【你自己不要臉爬床也就罷了,你還會給「妻主大人」張羅收用「小侍」固寵了是吧?】
「賢弟!」司馬珏雙手握住花弄影的雙手,俊目中不禁落下淚來,喉中的話竟一時說不出來了。
花弄影鎮定下來,說:「大哥,你怎麼來了?」
司馬珏說:「賢弟,你怎麼就要去參加科舉呢?你可知道我有多擔心?」
花弄影微微一笑,說:「大哥勿需擔憂,我一切順利。」
司馬珏說:「咱們不考了好不好,大哥照顧你一輩子,當官不好玩的。」
花弄影拍了拍他的手背,說:「大哥,你放心,我現在經脈通了,可以練武了,我能保護自己。官場上的事,我也能處理,我還想高中進士,請大哥吃酒呢!」
司馬珏搖頭:「我不要你當進士!我就要帶你走。」
「大哥!別鬧了!」花弄影定住身形,哪裡是別人任意能帶走的?
魏無忌也上前,說:「司馬賢侄,小魚兒有自己的想法,你雖是他的結義兄弟,但也不能替她做主。」
司馬珏忽然轉過頭,目光森然地看著魏無忌,說:「你與賢弟如此交好嗎?」
魏無忌說:「那是自然。小魚兒就是我的家人。」
「憑你也配!」說著一掌朝魏無忌打去,只覺罡氣襲面,威勢赫赫,魏無忌不敢硬槓,施輕功避過。
司馬珏的金剛神功何等至剛至陽的功夫,打在銅人身上都要留印,別說人了。
司馬珏更是向魏無忌撲去,花弄影施展凌波微步,謝智驍還沒有看清她的身法,她已經橫在魏無忌和司馬珏之間。
司馬珏憤怒地說:「賢弟!你要護著他?」
花弄影道:「我這一年多得他照料,我不能讓你傷他。」
魏無忌聽了,不禁俊顏微笑:「小魚兒不用擔心,司馬賢侄功夫雖好,我也沒有這麼不濟。」
司馬珏道:「賢弟,魏無忌不是好人,你為何要信他花言巧語?」
花弄影道:「大哥,你還不信我的本事嗎?魏無忌又沒有殘害百姓,也沒有弄權禍國,我覺得他怎麼也算不上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