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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小爺我乾的。」藍衣少年走到了那個蹲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虎口,正在不斷□□的侍衛旁邊,撿起來自己掉在地上的彎刀,又抬腳踹了他一下,把他踹的在地上滾了兩圈。
「我說大哥,好像沒這麼嚴重吧?你演的怎麼這麼像啊?碰瓷呢?」說完又在那侍衛屁股上輕踹了幾下。
後邊的粉衣少女聽到這句話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端的是明眸皓齒,目光靈動。
藍衣少年聽到了她的笑聲,悄悄往回瞥了眼女孩,耳朵微微紅了。他低頭咳了兩聲,以做掩飾。
藍衣少年抬頭看向許琛倫和席影兩人:「兩位沒事兒吧?其實你們也不用太感謝我,我習斌就是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說完一撩劉海,覺得自己帥氣的不得了。
許琛綸笑著,沒說出自己根本不需要幫助的話來。
「習斌斌,你為什麼每次在介紹自己名字的時候都會去掉一個字啊?」粉衣少女捂住嘴,又噗嗤噗嗤的樂了出來。
「不要揭穿我啊!」習斌斌哀嚎一聲。習斌斌聽上去一點威嚴都沒有好嗎?好歹他也是江湖上有名號的紫霖少俠,怎麼一點面子都不給?習斌斌聽了粉衣少女的話,暗自嘟囔了幾句。
「如此倒是感謝兩位少俠出手相助了。」許琛綸笑著把手裡的第二批銀針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袖中。
發現在場眾人完全無視了自己的存在,姬瞻白氣得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人呢?都他媽幹什麼去了?!連一個屁大點的人都打不過,我養著你們這幫飯桶幹什麼??」
姬瞻白的咆哮聲運得隔壁街都能聽到,席影伸手掏了掏耳朵,有些嫌棄。一直關注著他的許琛綸發現了他的這個小動作,心底暗自發笑。
姬瞻白正說著,身後傳來了一連串撲通撲通的聲音,他帶來的五六個侍衛竟然全在同一時間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不用說,自然是許琛綸的銀針起效了。
姬瞻白被這陣仗嚇了一大跳,他周圍的百姓也是驚異連連。
怎麼了?這時姬瞻白抬腳踹了踹倒在他腳底下的侍衛,轉而又像想到了什麼,抬頭對著習斌斌和許琛綸這邊大喊:「說,是不是你們搗的鬼?」
大理寺判刑還要講究證據呢。被姬瞻白這麼空口白牙的一陣污衊,習斌斌只覺得自己無端受了冤枉,氣不過正要對罵。這個時候姬瞻白腳底下的侍衛突然發出了響亮的鼾聲,竟是已經睡著了。
姬瞻白聽見後臉上一陣紅一陣青,周圍的人反應過來也都哈哈大笑。尤其是被那些侍衛揪住領子反抗不過的百姓,更是在地上的侍衛身上連踹幾腳,算是給自己出了口氣。
習斌斌:「誒,我說你這找的什麼麻瓜?幹啥啥不行,站著睡覺倒挺牛。」
聽著習斌斌的羞辱,姬瞻白氣得渾身直抖。他現在又氣又羞,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你等著!」姬瞻白自知打不過習斌斌,扔下一句狠話,掉頭就走。連地上躺著的侍衛也不管了。
「讓開讓開讓開!沒看見小爺要走了嗎?長不長眼睛?!」姬瞻白伸手用力的撥開周圍的百姓,氣哼哼地罵道。那樣子,許琛綸仿佛看到了說著「放學別走」的小學雞。
看熱鬧沒了,眾人也就散了。
粉衣少女心下疑惑,蹲下來試探了一下地上侍衛的脈,發現他們的確只是睡著了,不由覺得奇怪。許琛綸沒有殺心,只是刺了他們的睡穴,全針沒入。待醒來之後他們被刺入的地方就會發癢發痛,待到半個月之後才會結束,銀針會被排出體外,也算是許琛綸給他們的一些懲罰。
當然,這些粉衣少女是看不出來的。習斌斌不糾結這些,大剌剌的擺手。
許琛綸對著習斌斌和那個粉衣少女笑著說了一句:「」兩位竟然解了我們的難,不如讓在下做東,請二位去旁邊的茶樓喝一杯,聊表謝意。」
他此話說的完全就是臨時起意,因為原身帶給他的信息告訴他,習斌斌就是凌化山莊莊主高明旭妹妹的兒子,也就是少莊主高鴻熙的堂弟。此番路過這裡絕非偶然,應該也是受到邀請前往凌化山莊參加高鴻熙的婚禮,只是不知那粉衣少女的身份。
許琛綸想,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席影沒有對許琛綸的決定表示不滿,只是一行四人在走向茶樓的時候,他走在了許琛輪的右邊,跟習斌斌一起走在中間,若有似無的擋著少女望向許琛綸的視線。
許沉淪看見了,不由有些好笑。他側頭輕聲在席影耳邊問:「怎麼了小席?是我讓你不高興了嗎?」
「沒錯!」席影見許琛綸望向自己,惡狠狠地小聲回答他,頗有些怨念的看著許琛綸帶笑的雙眸。
好吧,許琛綸無奈的想,小席這飛醋吃的真的是莫名其妙,那粉衣少女分明沒有把視線放在自己身上,全盯著習斌斌看去了。
「剛才已經說過了,但我覺得還應該再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兩位好,我叫習斌斌,旁邊這個女孩叫闕琇雲,是我的師妹,算是初出茅廬江湖,想出來歷練一番。不知兩位如何稱呼?」許沉淪要了個二樓包間,一進門坐下後習斌斌就問道。
許琛綸一聽這話就知道估計是偷偷跑出來的,兩個半大的少年身邊也沒有侍衛隨從,倒也是少年心氣,初生牛犢不怕虎。
「見過二位,在下許琛綸,這是我的朋友許席。」許琛綸點了壺碧螺春,想著小席沒吃過茶點,不知道喜不喜歡,他又點了幾樣精緻的茶點,讓小二送上來。見習斌斌發問,放下菜單仔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