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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日!
她熬了三天夜寫的那本小說的女主的技能之一!
這下不虧了!
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也暫時沒時間接受背景設定,她看著眼前著虎視眈眈的幾個人,突然沖他們眨了眨眼睛,在天台的邊緣又往後退了一步。
落下天台的那一刻,她聽到有人在喊:「她又要逃了!」還是她聽了之後要反應片刻才明白的英語。
她的身體在落到半空的時候易秋實突然憑空翻了個身輕盈的點了一下腳下的陽台邊緣,整個人違反定律的借力改變了方向朝另一邊衝過去,整個過程像極了飛翔。
這就是輕功。
易秋實有點兒沉迷於這種飛翔的感覺,直到小五突然提醒她說:「下面有一個警亭正在追著你跑。」
它話音剛落,一顆子彈趁著她下落借力的功夫飛快的沖她射過來。
易秋實第一次操作輕功不太熟練,為了躲避那顆子彈……飛到一半撞到了牆壁上。
易秋實:「……」她趕緊爬了起來繼續跑,這一跑就是整整兩個小時,一邊跑一邊聽後面的警察喊讓她交出爵士杯。
沒辦法,她只知道自己的萬物書里多了一個什麼東西,不知道這玩意就是爵士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追捕,再加上追他人是警察,她除了跑也沒有其他辦法。
而現在,好不容易把人甩開了,易秋實終於有功夫整理一下這個身份的記憶了。
她躲在街邊背雨的屋檐下,戴上了一張易容面具,閉上眼睛整理記憶。
這一整理,有些不得了。
在她得到的記憶里,她和霍遠愛麗絲三個人是一起作案的同夥。
是的,作案,同夥。
他們三個人組成了一個特別的偷盜組織,熱衷於在各種拍賣會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價值連城的拍賣品、在富豪家安全性能一流的別墅里偷走富豪的珍愛之物,不管你守衛有多嚴厲,運用了多少種高科技手段,他們總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東西偷走,然後再囂張的在原本放置寶物的地方留下一枚銀色的勳章。
每偷一件東西,他們都會按照一定比例給各種基金會捐贈一筆錢,久而久之他們的名聲傳出了警亭,在網絡上廣泛傳播,有貶有褒,但他們統一稱呼他們三個為「月色勳章」。
說實話,這個設定和易秋實小時候看的許多怪盜小說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到了這個年紀,她實在沒臉稱呼他們為怪盜,只能彼此稱呼為犯罪同夥。
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半個月前三個成員都沒有偷盜計劃,準備休息一段時間的休假期間,法國突然指控月色勳章偷走了他們博物館中珍藏的三件寶物。
鬼知道月色勳章從來不偷文物,麻煩又不好脫手。
而且這個時候,因為休假的原因,三個人分別在不同的國家。
一頂大帽子壓下來,三個人還沒交流好一個章程,從來沒摸清過他們行蹤也沒見過他們的臉的警察突然很精準的找到了他們藏身的地方,他們三個的容貌通報全網。
而且更糟糕的是那時候霍遠正好在法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抓了起來,丟進了安全程度世界級的監獄。
但實際上,易秋實真的沒從她的記憶里找到任何偷盜博物館寶物的經歷,但其中一個寶物「爵士杯」確實又在她手中,臉她都不知道怎麼出現的。
不是說她就無辜了,畢竟「易秋實」從前偷了這麼多東西,不管以什麼明目來說都是犯法了,但這麼一個東西突然出現在身邊,她還是很在意。
易秋實嘆了口氣,一抬頭就看見對面商場裡的大屏幕里正在播放這次月色勳章的進展,她和愛麗絲的照片並排出現在電視上,下面用英語打上了全球通緝的標籤。
全球通緝啊!
她易秋實這輩子都沒這麼引人注目過!
只能說,這個世界是真狠,真的狠!
易秋實坐在屋檐下唉聲嘆氣,眼角餘光瞥見門邊的陰影里又出現了一個那種渾身漆黑的小怪物,但和她上次見過的明顯不是同一隻。它正睜著一雙只有白眼眼白的眼睛好奇的看著她,同樣沒有什麼惡意。
易秋實來了點兒興趣,和它對視了片刻之後問:「你是什麼東西?」問的還是英語。
有人和它搭話它還很高興,不到半米的身高又蹦又跳的嘰里咕嚕說這些什麼,易秋實倒是很認真的聽了,但它說的不是易秋實所知道的任何一種語言,最後聽的一臉懵逼。
這小怪物也不管易秋實懵不懵逼,自顧自的說的很高興。
易秋實嘆了口氣,陪它聽了一會後看著眼前依舊沒有停歇跡象的大雨,站起來跺了跺腳,然後用自己的新技能飛檐走壁高高的飛起,躲開一路的監控從主城市飛到了一個別墅區,她到處找了找,找到一個破舊的很久沒人住過的老別墅,從二樓窗戶上翻了進去。
別墅是真的很久沒人住了,連水電都斷了,易秋實想洗個澡,打開水龍頭都沒水。
她翻遍了整個別墅,只在一樓的臥室里找到了一條不知道多久沒用的浴巾。
她把浴巾從窗戶里伸出去打濕隨便洗了洗,擰乾了水之後見到的把頭髮和身體擦洗了一下,但還是沒有乾衣服換。
她索性把窗簾拆了下來抖了抖灰塵,圍在了身上勉強當衣服,把自己身上這身衣服掛起來期待它能趕緊晾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