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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幫李治瑾那麼多回,問他要點錢完全不過分嘛。
而且,李治瑾這人還是挺識趣的,救命之恩再加上一個家主的位置,再怎麼也不可能給得太少。
「是!」
李治瑾激動地道。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是最簡單的事。
而且,前輩願意問他要錢,就是把他當做自己人了,他怎麼能不高興呢!
於是,他趕緊讓屬下立刻去提取黃金。
他沒掌權以前,家中涉及很多黑色交易,很多時候都會使用黃金,賀家的黃金儲量,那是真的不少。
現在他掌握了賀家大權,能調動所有資源,因此,這次他幾乎將賀家的黃金庫里搬走了三分之一,搬運了價值二十億的黃金,拉了整整一卡車,全部拿到了楚澄上次指定的地點。
他親自押運,卸下了黃金就走,完全沒有任何多餘的好奇心。
晚上八點,準時用神識監控那個廢棄大樓的楚澄,看到足有二十大箱的黃金,整個人都傻眼了。
她完全沒想到李治瑾這麼有誠意,一出手就是二十億。
一億黃金裝一個大箱子,二十箱!
六千多斤黃金!
她怎麼搬?
搬了往哪裡放!
倒不是她搬不動六千多斤黃金,而是太散了,不好拿,體積太大,也不方便存放。
要是拿二十億黃金回鄭家,怕不是要嚇死媽媽和外公他們。
楚澄嘆氣。
突然給她太多錢,也好煩惱啊!
這時候有個儲物戒指該多好,此時她很後悔當時沒把向蘭聖的儲物戒指給留下。
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只能過幾天去雲城看看有沒有賣的,到時候買一個回來。
思來想去,她只能去附近的鋼鐵廠拿了一根二十多米長的鐵鏈子,用神識掃描後沒有監控定位電子儀器後,把二十個裝著黃金的鐵箱子串成一串,背在背上,踩著高樓飛速離開了現場。
她走的地方很高,倒也不必擔心被路面監控網絡拍到。
如此,走了二三十公里,這才飛檐走壁,避開小區攝像頭,去了原主名下的一棟小別墅,把這些黃金搬了進去。
這別墅是鄭芷雲給原主買了,讓她結婚後住的地方。
擔心有裝修污染,所以早早就備下裝修好了,準備空幾年再住,所以除了偶爾會去打掃衛生的保潔人員,平時根本沒人。
楚澄打開指紋鎖,進了別墅,馱著一串箱子上了二樓,忙活了好一會兒,才把箱子裡的黃金通通轉移到了衣帽間的柜子里。
怕把衣櫃壓壞,楚澄只在每個柜子里堆了三分之一的高度,即使如此,也裝了滿噹噹的一整面牆的衣帽櫃!
打開壁燈,白色的燈光之下,那黃金真可謂是流光溢彩,美麗極了。
楚澄看著眼前的黃金,陶醉了好一會兒,才在家裡的電話催促下,鎖上了衣帽間的柜子。
離開前,修改了別墅的進入權限,並且吩咐保潔人員不用再來打掃,這才回了鄭家。
別墅的安保裝置還是很給力的,放在這裡也不必擔心會被外來人偷走,短時間內還是很安全的。
「澄澄,你上哪兒去了,不是說身體不舒服麼,怎麼沒在家休息?」一進門,鄭芷雲就關心地問道。
「假的啦,媽,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麼,同學約我去玩呢,我只是找個藉口偷溜。」楚澄用上了先前離開時用的藉口。
「你啊,一天天的,就是愛玩!」鄭芷雲無奈地道。
說到這事,楚澄順勢開口道:
「媽,我這兩天可能要去雲省玩一段時間哦。」雲城隸屬於雲省,在與南邊鄰國交界處。
伊彤原定的婚期是正月十六,最近聯繫不上,也不知道她的情況怎麼樣。
雖然能借著傷勢拖延一段時間,想必也不會太長,她必須早日突破元嬰期才行。
根據《修行基礎知識大全》上記載,突破元嬰期是有雷劫的。
她必須要為之做好準備。
一方面,是需要準備一些防禦物品抵禦天雷,總不能出師未捷,先被雷給劈死了。
另一方面,若她和普通的修行者一樣有雷劫,必然也會聲勢浩大,為了自身安全,她還需要兌換一些可以提供保衛結界的陣盤迴來,以免有人在關鍵時刻打擾她。
她沒有靈石,只能以物易物。
能拿出去換的,也就只有她會的那幾樣符籙。
才從帝都回來,她就已經在為此做準備。
先從市場上買了上百塊空白的玉牌回來,修煉神識攻擊方法的間隙,練習在玉牌上用真氣刻制符籙。
她知道有符師這種職業,會拿很多符去與人交易。
她正好可以偽裝成符師。只是不能再用紙質符,以免再引人注意,得和其他修行者一樣用玉牌克制符籙。
玉牌與符紙只是材質不同,其餘倒也沒什麼差異。
在廢了二十多張,能掌控好力道以後,她就能和其他修行者一樣在玉牌上刻制出完美的符籙了。
現在每兌換一百年修為,就附帶一次自動充滿真氣的效果。
她從金丹中期到後期,總共兌換了三十次,附帶的真氣,一共刻制出了三種符籙近兩百四十張。
(金丹中期的真氣儲量比初期翻倍,所以她每次能刻制出的符籙數量也翻倍了,滿值的真氣儲量,可以刻制六張暴雷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