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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不僅僅局限於清純型的,而是燕瘦環肥都有。這樣,無論舅公喜歡哪一種類型,都能最大限度滿足。
當他萬事俱備之時,向蘭聖一行人也抵達了江城機場。
賀川親自帶著賀老爺子的鐵桿與自己的心腹們,隆重地前往機場VIP通道進行迎接。為表恭敬,李治瑾等人也都來了。
「少爺,為首的那位穿藍衣的就是舅老爺!」洪根茂提醒道。
賀川向那幾個朝他們走來的人看去,難掩震驚。
那位舅公比他想像中年輕太多了,據說是已經一百歲,實際上看起來卻只有三十幾歲,穿著一身傳統長袍,廣袖飄飄,長發如墨,委實是一派仙風道骨。
這一刻賀川的世界觀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一百歲卻可以像三十多歲的人一樣年輕,修行者的神奇與強大實在超乎常人的想像。
他有這樣強大的後台,李治瑾和賀家那些族老又算什麼東西。
「晚輩賀川給舅公請安!」
賀川帶著眾人上前,給向蘭聖做了個長揖。
在能掌控他命運的強者面前,賀川很恭敬,就如同對賀老爺子一樣。更何況,這還是連賀老爺子也要卑躬屈膝討好的對象,他更是心悅誠服。
向蘭聖是一個長得濃眉大眼的青年男人,他看了看眼前畢恭畢敬的賀川一眼,知道這就是與自己妹妹有血緣關係的晚輩,便親和地將他扶了起:
「你就是小川啊,快起來。自家人,無須如此多禮。」
他來就是為了給賀川撐腰,讓自己妹妹的血脈繼承賀家家主之位的,自然要給賀川做臉。他特許賀川和他乘了同一輛車回賀家,對於同樣行禮的李治瑾等人,卻連眼神都沒給一個。
對於這樣的差別待遇,李治瑾那方的人,都有些忐忑。
晚上,接風宴的時候,向蘭聖更是直言,這是家宴,外人不必到場,直接把李治瑾和賀家其他族老給趕了出去,這更加劇了他們的不安。
而家宴上,看到給他端茶倒酒的幾個或嬌柔或嫵媚或清純的女服務員,向蘭聖對賀川的態度更添了幾分溫和,笑著道:
「你小子,整這些花里胡哨的做什麼!讓你舅婆知道,倒還以為我在外頭又行為不端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掃過坐在下方,跟著他來的那幾個僕人。
賀川頓時會意,看來這位舅公是不想讓老婆知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而那跟著來的幾個人,很可能就是他老婆的眼線。
沒想到,堂堂一個修行者,竟然還怕老婆。心裡這樣想著,他面上卻不顯,立刻恭敬認錯:
「是晚輩考慮不周。」
說著他就吩咐那些女服務員都撤下去了,然後示意其他人給隨著向蘭聖一起來的幾個僕人敬酒。
這些人都是普通人,在醇香的白酒輪番攻擊下,很快就醉了。
賀川命人帶著這幾人下去休息,然後又對向蘭聖道:
「舅公,江城不比帝都繁華,唯有夜景尚可一觀,不知舅公可有興致去遊覽一番?」
所謂遊覽,自然是攜美同游。
賀川特意準備了遊輪,讓燕瘦環肥幾個美女一起跟在向蘭聖身邊伺候,陪他在江上尋歡作樂。
*
楚澄得知向蘭聖達到江城後,就一直在賀宅附近留意著他們的動向。
進入金丹期以後,她的神識覆蓋範圍比原本翻了倍,從築基後期的四百米,變成了八百米。
這樣的覆蓋範圍,她可以輕鬆又安全地看到賀家宅邸內的所有動靜。
第一次見到這位賀家的舅公,她也詫異於對方的年輕,後來想起譚伊彤說,修行者的容貌會停留在築基時的樣子,倒又覺得很正常了。
據譚伊彤所言,對於修行者而言,元嬰是個坎兒。元嬰之前,只要天資足夠高,靈氣足夠充沛,成為金丹修士並不算特別困難。
所以,各大家族,元嬰以下的修行者不算少。但絕大部分,即使是天縱之才,也卡在了破嬰的關卡上,直到壽數耗盡也不能進入元嬰期。
向蘭聖作為向家的天才之一,傾家族之力培養,三十來歲築基,也就不算難以理解。
聽到賀川低聲吩咐把那些準備的美人帶到遊輪上後,楚澄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原本以為要拿到這些照片可能還得再找時機,沒想到賀川如此配合她,才來江城第一天,就帶著向蘭聖進行「戶外活動」。
她保持著神識覆蓋範圍的距離,遠遠跟在他們的車子後面,見幾人來到了江邊的一艘遊輪,她也在旁邊租了個小遊船開到了江上。
這種船看起來很簡單,她前世就玩過,熟悉了操作界面,她很輕鬆地跟在了遊輪右邊,保持著八百米內的距離,觀察著那邊的動靜。
上了遊輪,向蘭聖突然展開了神識。
楚澄感覺到他蔓延開來的神識,頓時渾身一凜,趕緊收回了自己的神識。
片刻後,她又放鬆下來。
向蘭聖在和她神識疊合的瞬間,表情並沒有異常。
這說明他和譚聆一樣,也察覺不到她的神識和真氣。
而且,他作為金丹中期的修行者,神識覆蓋範圍竟然只有五百米。
如此,她就不用再擔心他會發現她在對面船上偷拍了。
掃視完畢,向蘭聖大約是覺得很安全了,本性畢露開始與幾個美人調情,卿我我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