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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欒仍是不滿,因為脖頸處的腺體更加的癢了,隔著肌膚根本撓不到癢,只能用脖子蹭著溫糖的腺體。
溫糖感到葉欒的不安分,她的一隻手還留在葉欒的腰間,葉欒的褲子被她輕蹭下去一塊,露出葉欒白如玉的肌膚,上面殘留著溫糖弄紅的旖旎的痕跡。
溫糖:「鬧夠了嗎?」
唇被吻的有點疼了,說話的時候,她都會下意識的抿下唇。
葉欒眼底是水氣,眼尾卷著紅艷,體溫很高,「不,很難受……真的很難受。」
腺體癢的快要他瘋掉,偏偏他什麼都做不了,潛意識中,他知道溫糖可以幫他,但是無論他怎麼求溫糖,溫糖總是無動於衷。
葉欒緊拽著溫糖的上衣,布料從指縫中溢了出來,「幫幫我好嗎?」
他望著溫糖,語氣祈求。
只要溫糖願意幫幫他,咬開他的腺體,他就不用這麼難受了。
溫糖收了唇邊的笑,看著葉欒的眼眸逐漸暗了下來,她掀起葉欒額前的碎發,發梢被汗浸濕了。
說實話,她覺得現在的葉欒十分的誘人,如果沒有覆蓋劑,她估計早就被槐花給淹沒了。
她用舌尖輕舔了一下下唇,按住了不安分的葉欒。如果不是因為葉欒現在正在生著病,她可能會考慮一下,但是就以葉欒孱弱的身子,她真的害怕葉欒受不住呀。
「現在不行,」溫糖讓葉欒對上她的視線,「你還病著,明天會不好受的。」
聽系統說,再契合的信息素,Omega在第一次被標記後,都或多或少有排斥反應,腺體會十分的疼。
葉欒輕哼了兩聲,不滿的靠在溫糖的身上,知道溫糖不會幫他之後,他有些自暴自棄了。
溫糖哄著葉欒上了床,葉欒蓋著被子,只露出殷紅的臉在外面。
腺體不舒服,葉欒只能拿著被子用力的蹭著,沒有記下,脖子上大片的肌膚都紅了。
看不下去的溫糖制止住了葉欒的動作,在葉欒的注視下,她用指腹輕輕揉著葉欒的腺體。
雖然這樣比不上標記能給他帶來的舒服感,但也比他自己揉的舒服多了。
葉欒彎了一下唇角,闔上眼眸,沒過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溫糖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就算在睡夢中也依舊皺著眉的葉欒。
她撐著臉頰,在想若是明天葉欒醒來,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會作何反應呢?
溫糖起身,從包里掏出來那瓶她特意買給葉欒的抑制劑,放到了葉欒的床邊後,離開了老宅。
溫糖還沒有走出多遠,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來電人顯示的是「秋爺爺」。
原主的手機里保存的聯繫人沒有幾個人,不過她倒是在「顏雅逸」的名字前加了一個字母「A」,好讓顏雅逸的名字顯示在最前面。
這個秋爺爺也是原主為數不多保存下來的聯繫人。秋爺爺是溫老爺子的好友,小時候一起玩泥巴長大的那種,溫老爺子在覺得自己沒有多少天可活的時候,對溫糖總是放心不下,思前想後,最後決定將溫糖拜託給自己幾十年的好友。
秋老爺子倒是也不嫌麻煩,溫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就沒見過他向誰低過頭,老了之後也一樣,脾氣又臭又硬,誰能想到溫老爺子竟然會因為一個小輩對他低聲下氣的。
秋老爺子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其實他也是希望溫老爺子能好好度過著最後的時間,不要為這些事情操心。
溫老爺子去世那天,秋老爺子還留了不少眼淚,連著一個星期頓頓少吃一碗飯。
*
清靜的書房間內,秋老爺子坐在軟椅上,一手拄著拐,一手舉著電話,笑眯眯的等著電話通,半點目光都不給坐在對面西裝革履的男人。
秋邵看著桌上的棋局,手中把玩著一個象棋,他就算坐著的時候,腰背也挺的筆直,一點要放鬆的意思都沒有。常人都會前傾一些,這樣坐的才舒服,但邵秋不會,他幾乎是習慣的挺著背。
深色的西裝上沒有任何的皺痕。
聽到秋老爺子打電話的聲音,秋邵神情不變的將視線從棋盤上移開,目光清冷。
秋老爺子一聽到電話接通,語氣都忍不住的愉悅了些,「小糖呀!我是你秋爺爺,你最近在忙什麼?」
溫糖站在樹蔭下,聽著秋老爺子熟稔的聲音,她的語氣也被感染了,「秋爺爺,我最近沒有忙什麼,就是往學校里跑了一趟。」
秋邵對秋老爺子電話中的內容不感興趣,他拿起象來剛要吃掉秋老爺子的車,秋老爺子一個瞪眼,也不管自己的行為完全是屬於耍賴。
秋邵板著臉,輕抿著淡粉的薄唇,淡淡的收回了手。
秋老爺子這才放下手中的拐杖,神情瞬間就柔和了,和在面對秋邵的時候完全判若兩人,「小糖沒有事的話,就來上班玩玩吧!我已經叮囑過秋邵了,讓他多照顧你一點。」
溫糖聽著秋老爺子的話有點發蒙,幸好有系統在一邊跟她解釋。
原來是秋老爺子不知道怎麼樣才算對溫糖好,有覺得溫糖在溫家肯定會受欺負,就安排溫糖到秋氏集團去當實習工,說是實習工,她基本什麼事情都不用做,就算她請假了,工資還是照常拿。
至於秋邵,他是秋氏集團的總裁,好像在小說原本的劇情中,他對原主也有一股難以說明的控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