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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他卻覺饑渴無比,體內的火焰似乎燒光了他全身的氧氣,讓他大口呼吸,要汲取什麼東西卻無能為。
江渡靠在床,意識感覺越來越模糊。
——這樣好像有不對!
江渡努讓自己清醒一,顫抖著手指,試圖去撥白衍的電話。
大腦發暈、手指控制不住,也不知道撥通了誰的。
電話剛接通,那邊剛剛「餵」了一聲,江渡就昏迷了過去。
……
江渡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全身上一陣酸痛難耐。
皮膚、肌肉、骨骼,全身上任何方好像都被人捶打過一般。
尤其是身體的某方,更散發著讓他難以啟齒的刺痛。
江渡茫然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方程板著的臉。
方程身上的襯衣被撕了一條條,露出面精壯而不誇張的肌肉。
江渡腦袋裡閃過一個法:沒到方程平時看來文文弱弱,私底還挺有料。
隨後他驟然清醒過來,猛然坐身:「方程?!」
他目光落在方程□□的半·身,又看了眼□□的自己,腦袋頓時一陣發暈,「你對做了什麼!」
方程臉色並不怎麼好看,聲音聽來倒還平和:「四少,你不要倒打一耙。」
他舉了舉手。
江渡這才發現方程兩手被領帶綁在了一。
凌亂的襯衣、散落的紅痕、被領帶綁住的手……
江渡不合時宜動了動喉嚨,乾笑了來:「是乾的嗎?」
草,他分化過程發.情,把方程給上了?!
江渡活動了一腿,感受到後方的刺痛,忽然清醒過來:「,你把上了?!」
方程慢悠悠糾正:「是您強迫了。」
不過用的是後面。
江渡:「……」
他抹了把臉,讓自己冷靜一。
他過去喜歡玩,並不喜歡被玩,就算玩男人也都是在上面的那個,來沒有在面過。
按理說這時候他應該首先替自己生氣一,江渡現在滿腦有恐慌。
方程在江湛身邊做秘書已經好多年了,職位上雖然掛了個秘書銜,實際上在星海集團的位、對星海集團的影響比他這個名不副實的副董事長大多了,完全就是二把手。
之前江湛「病重」,來江渡面前拱火的股東們就暗示江渡要掌權,先把方程擰去。
現在,他把星海集團的二把手睡了。
江渡毫不懷疑,江湛知道這件事之後要教訓的一定是他。
而且方程這個人本身一都不好惹……
江渡心虛乾笑了一聲,趕緊伸手把方程手上的領帶解了:「方程,喝醉了,你別介意。」
方程面無表情活動了一手腕,掃了他一眼,轉床去了洗手間。
江渡提心弔膽撓了撓耳朵。
真是奇怪,他分化失敗了?
白衍之前好像說過alpha分化期會更加暴、欲望也會更強。
沒說分化期的alpha會用後□□人吧?
失去理智的他把方程綁來了、衣服撕碎了,然後做出這種事?
江渡嘴角僵硬了一。
——難道他內心其實一直渴望做零?
江渡趕緊打散了這個法。
他活動了一手腳,沒有感覺比以前的氣大多少。
看來是分化失敗了。
江渡說不上失望還是什麼,內心慶幸了一——還好分化失敗了,要是分化功,把方程虐出個什麼好歹,他自己準備抹脖了。
……
方程洗完澡出來,江渡趕緊去清理了一身體。
清理完身體出來,就看到方程裹著浴巾坐在床上,輕輕敲了敲筆記本電腦:「報告寫完了嗎?」
江渡:「……沒有。」
方程如同在星海辦公室里一樣認真平靜:「繼續寫。」
江渡:「……哦。」
江渡寫報告的時候,方程就在一旁坐著,讓江渡膽顫心驚,一個字都敲不出來:「方程,你不回去?」
方程掃了他一眼:「今天的工作就是督促你把報告寫完。」
江渡:「……」
他有不敢看方程。
方程鍛鍊極好的身上橫七豎八落著各種紅印和吻痕,還有不少牙印,足見他有多瘋,江渡看一眼都會提心弔膽擔心方程打算怎麼報復他。
更糟糕的是……
江渡動了動鼻,清晰聞到方程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江渡覺自己可能壞掉了。
不然怎麼會覺方程看來這麼誘人,讓他忍不住都要……
他併攏雙腿作直了腰。
方程的目光緊緊粘在他身上。
江渡都能感覺到那種目光。然而被方程這樣看著,江渡發現自己……更興奮了。
完了。
方程冷不丁開口:「四少,怎麼停了?」
江渡一個激靈:「沒有,在事情!」
方程坐近了一,表情已經恢復了過去相處時的謙遜溫和:「有什麼方需要講解嗎?」
江渡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跳開始加速,說話也結巴了來:「沒、沒什麼。」
方程上打量了他一,忽然在江渡某個部位拍了一。
江渡瞬間全身僵硬。
「四少,你該不會對著分析報告都能發情吧?」
「不是對分析報告。」江渡脫口而出,「是對你。」
方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