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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麻煩你了。你、你昨天怎麼會備著那個啊？」

　　  小許道：「老闆那個時候捨得出門肯定也不可能是找別的東西。我本來是給自己備著的。你也知道，古越他木得很。我得自己把自己照顧好。」

　　  寧舒顏點頭，「對，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原來如此，這就不用那麼尷尬了。

　　  小許道：「老闆可要比一般男人好多了。寧小姐，你一會兒要泡個澡麼？泡了會舒服一點。我還配了中藥包可以放在裡面。」

　　  「好。」寧舒顏確實覺得身上有點黏黏的。

　　  股價在十點四十多翻紅了，雖然沒什麼漲幅，但很平穩。這已經算是平穩過度了。估計方氏自身也投入了不少金錢把股價拉起來。這樣就是給股民吃定心丸了。

　　  方穆宸很忙，但看局勢穩定下來還是抽空給寧舒顏打了個電話，「還好麼？」

　　  寧舒顏在按摩浴缸里泡著，開了自動按摩。面對的平板電視也聯網在展示著方氏股價的頁面。

　　  「還行，我說你能不能憐香惜玉一點？」

　　  方穆宸伸手鬆了松領帶笑，「太餓了，而且昨天也挺興奮，再加上你又是初夜......不過，你應該也爽到了吧？有沒有一百分？」

　　  寧舒顏道：「我無從比較啊，不知道好歹。」

　　  「嗯，我會爭取越來越好的。不過這事兒是要講配合的，你也要努力。總而言之，還是得多多練習。你還沒到方氏總部的餐廳吃過飯吧？中午來嘗嘗怎麼樣？」

　　  「有什麼特色麼？」

　　  「我當初在員工福利這一塊投入比較大，方允韶倒也沒砍。不會讓你失望的。」

　　  「行，那回頭我帶著小許溜達著就過來了。」

　　  方穆宸這套公寓本來就是為了方便加班的時候睡覺才買的，走過去也不過幾分鐘的路程。

　　  「你還是別溜達了，直接坐車吧。你如今還是有點知名度的，別讓人認出來給攔在半道上。我等你。」

　　  寧舒顏泡過澡後舒服了許多，很閒適的看了兩集電視劇才出發。

　　  期間她接到不少給她道喜的電話，尤其是歐陽丹、董力信等殺青了以及還沒殺青的同事，一口一個老闆娘的叫她，親熱得很。

　　  竹語直接道：「老闆娘，求罩！」

　　  「我也想求罩呢。我下一個角色都還得自己挑水、種田的去爭取。」她要爭取的戲不是輝煌的，而且今後她應該也會儘量避免接輝煌的戲，頂多客串一下。她不想給人她完全是靠方穆宸的印象。這對她去爭取別的大製作有不利影響。

　　  「不是吧，你想拍電影，輝煌不是該為你量身打造麼？」

　　  「我可不敢那樣敗家。我要去方氏總部吃食堂了，回聊啊！」

　　  小趙把車子直接開到方氏的停車場，然後領著寧舒顏進了專屬的電梯。

　　  她自己那輛寶馬如今留在藥膳館給寧忠澤用了。譬如他想去看電影，保安兼司機小張就會開車帶他和成方去。自己有輛車，出行會方便得很。尤其對於寧忠澤這樣腿腳不靈便的人來說。

　　  寧舒顏道：「小許，有個打臉的經典橋段你看過沒？就是總裁女友去公司，然後前台不認識，不給進。非得要有預約才肯放人進去。」

　　  小許道：「寧小姐，那肯定是因為有太多冒牌貨了。不認識的話人家前台小姐也為難啊。可你這張臉，誰能不認識？」

　　  小趙也笑，「對啊，寧小姐國民度很高的。街上大爺大媽都認識。」

　　  「『就是那吃得賊香的閨女嘛！』這就是我給大爺大媽們的印象。虧得她們不知道我那天吃了不少，不然就會變成『就是那賊能吃的閨女啊！』」

　　  寧舒顏的國民度尤其在非年輕人里，偶像電視劇、電影加起來都不如那吃播流傳得廣。

　　  說笑間方穆宸所在的樓層已經到了。門口有個穿職業套裝、一副精英模樣的秘書小姐在等著，「寧小姐，我是董事長的秘書佟薇。董事長辦公室在這邊，請跟我來。你們二位在等候區先坐會兒，那邊有吃的、喝的。一會兒我帶你們去吃飯。」

　　  寧舒顏問道：「你是新調來的？」

　　  「是的，寧小姐。不過我四年前就是董事長的秘書。」

　　  「那你這四年在哪個部門呢？」

　　  「被調到比較邊緣的部門了。我就趁機休了婚假、產假。董事長今早讓人去人事問，然後重新把我調回來的。」

　　  那就是能力真的很出眾了，估計至少也是名校碩士出身。而且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她居然沒被方允韶開掉，也足以證明是靠本事立足的。

　　  無論擔任董事長還是總裁的秘書，享受的都是副總待遇。專門的花瓶秘書除外！

　　  眼前這位，方穆宸一回來就把她找回來幫忙，顯然是專業素養很高的那種。她以後如果要演職場麗人，可以來跟佟薇取取經。

　　  到了辦公室門口，佟薇輕叩了兩下門，「董事長，寧小姐來了。」說著推開了一扇門，「寧小姐，請進——」

　　  寧舒顏走了進去，很大的一間辦公室，就是裝修得有點老派。

　　  方穆宸還在忙活著，抬了下頭道：「等我十分鐘。」

　　  寧舒顏『嗯』了一聲，自己四下走動參觀。她還推開門進去看了看附設的休息。二十幾平方大小，帶盥洗室和洗手間。挺好的啊，怎麼不能睡覺了？

　　  看過又出去瞥了眼書櫥，看方穆宸停筆了她走過來，看到桌上的相框裡是個很威嚴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