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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罷工了。
開幕式結束時，他只不過是和校長多談了幾句，楊秘書就帶著司機跑的沒有蹤跡，電話也不接。
陸也深呼吸了一口氣，已經開始在心底開始打辭退郵件的草稿了。
不過這導航到底如何看？
陸也看著一眼手上那個圓圓的，箭頭和標紅的路呈九十度角的光標。
對啊，自己沒走錯。
他堅信。
就在陸也不承認自己看不懂導航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大哥？」陸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邊：「你怎麼還在這裡？」
然後瞥見了陸也手機界面：「你在導航哪裡？這一片我還蠻熟的，需要我帶你去嗎？」
陸也握著手機的手，放了放。
眉頭微微皺起。
·
「左轉直走二百米。」陸染握著手機，左轉，上面的箭頭光標指向和路重合了起來。
「這麼走就對了，還有五百米就可以到酒店了。」
站在身旁陸也瞥了一眼，暗自記了下來。
如果是這麼走的話，那他好像，也許，剛才是一直在跟著導航繞圈子。
罷遼。
「對了，大哥。」陸染突然抬頭，打斷陸也的思索：「你帶房卡了嗎？」
陸也搖了搖頭：「沒。」
「身份證呢？」
「沒。」
他這些東西向來不隨身攜帶的，有別人帶。
「那，能進去嗎？」陸染是知道陸也是走散的，回酒店。
「沒關係……」陸也停頓了一下，說道：「我在外面站一會就好了。」
其實他只要露面，酒店經理當然不會這麼不識相，不過陸也有別的心思。
「別了啊，要不然還是進去問一問經理。」陸染握著手機：「他們應該有辦法。」
「不必。」陸也抬手看了一眼手錶，瞥了一眼陸染露在外面，被凍得略微有些發紅的手：「到了飯時，可以準備吃飯了。」
話音剛落，陸染的肚子也應景的發出了咕嚕聲。
也是，陸染抬頭，她出來就是為了覓食，而且……好冷。
「那行。」陸染搓了搓手，環繞了四周，好在他們比賽的地方是在大學城，附近好吃的東西不少。
她瞥見一家店，雙眼一亮：「我想吃肉蟹煲。」
陸也點了點頭：「可。」
可以，不過，陸也不知道什麼是肉蟹煲。
直到店家端上來了一盤黃乎乎，雜燴一樣東西上來的時候，陸也沉默了。
他很少和人共食，出去談生意吃的高級料理講究的都是一人份，且少量，這麼一堆連鍋帶東西的端上來，著實。
難以下口。
學校附近嘛，走的一般是平價親民路線，用的食材雖然不會太壞，但是肯定也夠不上什麼頂級食材，中煲一共兩隻河蟹，陸也掃了過去。
沒吃過。
但是陸染倒是吃的蠻香，陸也看也帶了些食慾。
陸也拿起筷子猶豫了半晌，夾起了一塊白色圓柱狀的東西，入了口。
軟軟糯糯，有些彈牙，還帶著些滷味的微辣，居然。
好吃。
陸也面無表情的多加了幾塊菜進碗裡。
等到吃的差不多了，翻開手機，給裝死的楊秘書發了定位，還有一句話：
五分鐘。
「怎麼了？」陸染問道。
「沒事。」陸也搖頭。
等到一鍋都吃的差不多了，楊秘書這才從門口匆匆進來，跑到陸也這裡。
陸也一看見，正好五分鐘。
「陸總，能找到你實在是太好了。」楊秘書雲淡風輕心理素質即為強大，完全沒有是自己把老闆丟下跑步意識。
陸也抬頭瞥了一眼，準備回頭算帳。
他對著陸染說：「我一會一點有會，先走了。」
陸染點了點頭：「好。」
陸也起了身，似乎是想要和陸染說什麼，但是猶豫了半晌還是沒講，轉身先行離開了。
「陸染小姐。」楊秘書微微低頭對陸染示意到：「你好。」
「你好。」陸染看著楊秘書，知道這人是陸也的得力助手，左膀右臂，也是相當厲害的一個人物。
年輕有為的楊秘書掃了一眼桌子上的殘骸，陸也就算是吃肉蟹煲，也是乾乾淨淨的。
問道：「這些東西，都是你和陸總吃的麼？」
「恩。」陸染點了點頭。
「好的。」楊秘書笑道：「我知道了，多謝陸染小姐。」
然後從口袋裡抽出了一張名片，推在桌子上：「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事，隨時找我。」
然後便告別離開。
陸染抓過名片，前後看了一眼，然後放進了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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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總。」楊秘書上了車，公式化的說：「下午的會議資料已經整理好，你記得過目。」
「恩。」
「還有紐約那邊新傳來的報表，也放在車裡了。」
「恩。」
「順便我將陸總你的酒店訂餐也取消，憑你難得的好胃口，我覺得應該不需要了。」
陸也沉默了，感覺自己被看透。
開口：「楊秘書。」
「你有沒有想過準備辭職申請？」
「並沒有陸總，我從畢業就在你手下工作，絕無二心。」陸氏不倒閉，他還不打算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