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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喝了耶,這變|態沒有抗拒,嗯,此法可行!
空氣溫暖,精美的時鐘慢慢轉動,水晶燈撒下淡金色的光線,給陰冽上半身的肌膚披了一層惑人的薄紗。
許清清逃避似的不去看那會令人無措的風景,悶不吭聲專注於餵酒,她一手端著酒杯,喝一口俯下身餵一口。
時間在酒香中盪|漾流走,而一開始明確表示不喝那麼多的陰某人,卻從頭到尾沒有躲過一次。
「……沒有了。」許清清坐在他的身上,看了眼變空的杯子,嘟囔了一句。
她的臉蛋上飄了紅雲,畢竟餵陰冽的過程中自己也難免喝了一些,而這個酒的酒勁兒非常不小。
陰冽靜靜躺著,胸口隨著呼吸起伏,連氣息都彰顯著情|動。
他的眼睛裡血|紅一片,甚至有些可怖了,喉結稍稍滾動,回味著美妙的感覺,聽到許清清的話,聲音低啞地「嗯」了一聲,接著懶懶問道:「還要喝麼?」
他萬分喜歡這種喝酒方式呢。
許清清搖搖頭,把空杯子放到桌邊,完美收工,「不喝了,應該差不多了。」
這量,這度數,足夠將人放倒了,何況她的要求也只是讓陰冽反應遲鈍一些,目的達到就好,不用非得餵完整瓶酒,那樣的話,她得親多少次、吃多少虧。
陰冽有些失望,他還沒有喝夠。
看著身上的人,他一手伸過去,握住某人的胳膊,將人往自己身上扯,許清清沒有防備,被他拽趴下,然後男人雙臂摟住她,還想索|吻。
下意識躲了一下後,許清清趕緊強迫自己去迎合,眼睛裡露出藏不住的喜色:這人剛喝了酒正半醉著,精神呢也鬆懈著,最是防禦力弱的時候,這個時機,這個狀態,也太好了,正是她想要的!
她的迎合徹底點燃了男人的火焰,陰冽已經興奮到極點,擁著她,伸手去解她的腰帶。
腰帶,就是清寶的皮套,也是這個計劃中最關鍵的道具,許清清的注意力高度集中著,腦袋裡迅速思索接下來該如何演繹。
演戲一事,必須要自然,一旦有絲毫漏洞,她將前功盡棄。
短短的思考時間裡,腰帶已然被陰冽解下來隨手放到了一邊,男人的大手仿佛帶著電流,在她的身上肆|虐,許清清忍無可忍,反抓住那雙大手,並在一起,上氣不接下氣道:「等等!先……玩兒個遊戲。」
她儘量笑得魅|惑,笑得自然,覺得剛剛已經鋪墊了那麼多,這下陰冽應該也不會拒絕。
果然,某人儘管忍得辛苦,卻還是有不少興致,低沉詢問:「玩兒什麼遊戲。」
許清清不說話,笑得別有深意,那故意做出的壞壞表情把陰冽逗樂了。緊接著,陰冽就看到她一手抓著自己的兩隻手,騰出另一手,撿過了被他擱在一旁的腰帶。
「怕嗎?」許清清拿著腰帶在他的雙手前比劃一下,眼神挑釁,又壞又漂亮。
漂亮到什麼程度呢,就是陰冽只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邪|火以燎|原之勢竄了上來,他舔舔嘴唇,只說了一個字:「來。」
許清清激動得快要控制不住顫抖,她沒想到這麼容易,這麼容易!!!
這會兒,她臉上的笑容完完全全是真心的,眼睛裡閃耀燦爛,就差把「喜悅」二字書寫出來,她拿著皮套,套在陰冽的手上,收緊之後,將卡扣按進她提前打好的那個洞裡,卡死,收緊,再綁一圈,系牢!
「滿意了?」陰冽抻了抻雙手,動不了了。
「當然滿意了,非常滿意,特別滿意!」許清清大聲說著,從他身上跳下去,站到地上,拍了拍衣服,笑容明朗,眼中清|明一片。
這個樣子,就不像是要玩兒那種遊戲的狀態。
陰冽挑了挑眉,明顯有些疑問,也坐了起來,晃了晃被綁|縛的手,問道,「怎麼了?怎麼不玩兒了?」
許清清苦盡甘來,終於順利將「敵人」的手綁了起來,這叫什麼,這叫完全控制住了對方的行動,這叫報仇行動馬上就能實現!
最大的負擔沒了,她現在一身輕鬆,身心都舒暢得不得了,甚至不介意再多陪某人玩一會兒,「玩兒呀,你說,你想玩兒什麼?」
她笑著說著,轉身就拎了把凳子,沉了臉色,朝著陰冽的下|身砸去。
「王八蛋,你這個混蛋,在我們那兒,你這種人怎麼可能還這麼瀟灑地生活,早就被關進去了!」
她變臉太快,下手也沒留餘地,陰冽幾乎沒有準備的時間,完全是下意識向旁邊躲避。
他喝了不少酒,反應沒那麼靈敏,再加上雙手被縛,這麼一躲,便直接滾到了地上。
許清清一下沒打到,凳子碰到了床沿,她想也不想繼續去砸,掄起凳子甩手便摔到了陰冽的肩膀上。
聲音巨大,血|流如注。
他本來剛剛滾到地上後,正要站起來,這一下,生生被砸得站不起來了。
「呃……」痛苦的呻|吟溢出,陰冽痛得皺眉。
許清清看見流血了,不由得慌了一下,她作為新時|代培養出的好青年,還是難以適應這種「不理智」的「私下報復」手段,她更願意向警|察叔叔求救,用更好的方法討回公道,奈何這裡不是原來正常的環境,她求救無門。
心裡的委屈、矛盾、痛苦、難過,就這麼突然地傾瀉而出,許清清咬著牙,怎麼也忍不住掉落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