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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堰點點頭說道:「你是想問吳女官他背後之人查的怎麼樣了吧?如果是這件事,你去問七公子,倒不如問我!」
易卓聞言一愣,有點吃驚地問十堰,說道:「問你?十堰,你最近不是一直待在周家嗎?你還能拿到消息?」
十堰一臉哭笑不得,「怎麼可能拿不到?我是讓別人去幫我查了,」他就說呢,怎麼是打前幾天之後,易卓怎麼就沒有追問吳女官背後之人的事?合著他是以為自己現在沒有情報來源啊,難怪會想著去追問翊王爺了。
他想一想,又補充著解釋道:「七公子畢竟是王爺,他是要絕對避免往宮中安插人手的,而且像宮裡清查這種事,他更是不能插手。」
因為這事一旦鬧不好,破壞四爺和翊王爺的關係,自己就不一樣啦,別看他現在不輕易進宮,但是他實際上也是四爺的心腹呢!
好吧,易·宮斗萌新·官場萌新·卓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
不過易卓也不較真這個,既然十堰這麼說,他也就直接問十堰,「那十堰,吳女官背後之人查的如何了?」
十堰淡淡的說道:「根據目前的情報,大姑娘和清雪姑娘應該是遭了無妄之災!」
「無妄之災?」易卓微微皺眉。
「正是!」
說話間,兩人業已回到了易卓的書房。
車豐過來送茶。
易卓示意他別走,也在旁邊聽聽。
車豐默默地在旁邊坐下,看向十堰。
十堰也就簡單地重複了一下他剛才的話,繼續說道:「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在於,卓公子的身份被翻了出來!」
易卓聽得滿頭霧水,說道:「什麼我的身份?我不就是一個小解元嗎?」
時間露出一絲無奈,易卓果然沒有想到。
他提醒著說道:「卓公子,你忘了那香皂方子了嗎?」
「呃……」易卓想起來了,他問道:「很賺錢?」就一個香皂,能不能賺錢到哪去?
十堰喝了一口茶,說道:「其實肥皂相對來說並不怎麼賺錢,真正賺錢的還是香皂!」
經過十堰一解釋,易卓才反應過來。
我操,大殷朝的兄弟姐妹們,這是完全把香皂當香水用了呀。
十堰微微一笑說道:「現在,最普通的牛奶香皂,已經漲價到了5兩銀子一塊,最貴的珍珠玫瑰肥皂,已經漲價到了500兩,卓公子您自己說吧,這買賣賺錢還是不賺錢?」
易卓嘴角抽搐,表示他啥都不想說只想捂臉。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
他不就是想給家裡賺點錢養家嘛,為啥會變成這樣啊?
香皂就這麼誇張了,以後他真設法弄出香水精油來怎麼辦?
車豐也在旁邊徹底傻眼了,傻乎乎的說道:「500兩一塊銀子的香皂真的有人買嗎?」
十堰點點頭說道:「買的人超級多,供不應求的!」
易卓頭痛得說道:「十堰,要是這麼說的話,我今年年底能分到多少分紅啊?」
十堰估算了一下說道:「不少於20萬兩,」他有點同情地看著易卓說道:「這還是最基礎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您每年至少會分到百八十萬兩銀子!」
我操,難怪後宮的人會瘋,易卓簡直不知道說啥了。
如果他一年真能躺賺百萬兩銀子,難怪會有人看萱兒和清雪不爽,找她們麻煩了。
原因很簡單,提前打壓一下唄。
別說他們兩個,一個是啞女,一個才剛剛十三歲,但是人家一個的爹救了翊王爺,另一個是他的親表妹,現在又讓易卓養著,說是養女並不為過。
一旦這兩個姑娘進了宮,絕對只有被供著的份兒。
但是……
易卓掐了掐額頭說道:「十堰,你說我是不是該跟四爺好好談談!」
十堰好整以暇地問道:「卓公子,你想和四爺談什麼?」
「兩件事兒,」易卓乾脆的說道:「首先,不管是萱兒清雪,他們兩個都不會進宮!」雖然萱兒是他說了算,但是他覺得他也對清雪的婚嫁有發言權的,且不說表哥表妹的屬於近親結婚,光後宮那鬼地方,只是看著好看,實際上裡邊都是人吃人的。
所以只要有可能,他都不會允許這兩個孩子進宮。
十堰看著易卓那麼乾脆的說,眼底閃過一絲驚喜,他笑道:「卓公子,您真是這麼想的!」
「當然!」易卓肯定的說道:「現在周家我當家,家中的男兒入朝是為國為民效命,可女兒絕不入宮!」頓了頓之後,易卓補充道:「也絕對不嫁皇子!」
易卓說得斬釘截鐵,十堰車豐徹底愣住了。
但是易卓知道自己說的是實話。
和皇族牽扯上基本上沒啥好事兒,也就是他去參加鄉試的時候救了翊王爺,身上直接打上了四爺和翊王爺的烙印,離遠了不好。
要不然的話他壓根不想湊近。
但是,他給四爺賣命也就算了,為啥要把自家閨女和清雪也拖進來!
所以,說不進宮就不進宮!!
易卓說的太堅定,十堰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接口了。
因為在他的記憶中,基本上所有人都是學好文武藝賣與帝王家,男兒如此,女兒更是以嫁入皇家為榮耀。
偏偏,易卓不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