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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
次日何若初又投入到了事業中,天越冷她們越忙,之前一個月掙兩千塊錢,現在她一個月掙四千多,營業額成倍的翻,在他們回家之前,縣城裡別的店也推出了外賣服務。
平安縣不大,這樣一來,市場便過度的飽和了,顧客們選擇多了,她們得的店裡多多少少受到了些影響,何若初算完帳後給何大姐他們放了假。等裴邢一放假,他們就收拾收拾行李回家去了。
第55章
何若初和裴刑是在2月20號的時候上的火車, 來的時候他們在路上走了一天一夜, 回去的時候卻足足坐了三兩夜天的火車。為了防止暈車, 何若初提前做了準備, 暈車藥暈車貼啥都沒落下,早在上車前就用了。
他們這次回來除了幾件衣服, 啥也沒帶,裴邢的假期請到了初十,他們初七就得走,算上花費在路上的時間,滿打滿算的也沒有半個月。
給家裡人的禮物兩口子在平安縣就郵寄回來了, 給家裡各個女性親戚買的都是林詩店裡的最新款冬裝,給小孩兒買的都是玩具,什麼電動小車一類的, 給女孩子買了漂漂亮亮的衣服和幾組芭比娃娃, 都是托林詩的妹妹從香港帶回來的。質量和內地估計差不到哪裡去,只是名頭好聽。
何若初進入中省, 越往何若初家那邊走越綠,路邊上的田裡種上了冬小麥, 此時已經有一個手掌那麼長了,綠油油的鋪在地上, 一片接著一片的,就跟草原似的, 讓人心曠神怡。
對於何若初的形容, 裴邢嗤之以鼻:「等到明年五一, 你就該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草原了。」
「那怎麼一樣,現在是冬天,你有本事在冬天給我變一個草原出來看看。我在那邊看了半個月光禿禿的啥也沒有的黃土地了,現在看到這鬱鬱蔥蔥的綠色我還不能感嘆感嘆了?」這又快到何若初的特殊時期了,一點就炸,跟個噴火龍似的,每到這個時候,裴邢就夾著尾巴過活。
這會兒聽到何若初懟他,他一點兒怨懟都不敢有,趕忙從座位上拿了熱水給何若初喝,心裡暗想自己大意了,這個時候他觸霉頭,這不是找挨罵嗎?
何若初哼了一聲,接過水小口小口的抿著。
他們倆覺得沒啥,反而將這當成小情趣樂在其中,倒是他們上鋪的那個男的聽不下去了,他將頭從床上伸出來,直直的看著坐在對面床上的裴邢,不贊同的道:「兄弟,媳婦兒不是這麼慣的,這女人啊,越慣越上天,就得管著。」
裴邢願意對何若初伏小做低但卻並不代表他對被人也這樣,聽那男人的話,他不樂意了,眉頭一擰:「我對我媳婦兒愛咋樣咋樣,關你屁事兒?」
裴邢太兇了,嚇得男人頭一縮,縮回床上去了,心裡氣死了,一直在心裡念叨裴邢不識好人心。
何若初喝了水躺床上繼續睡了,理都沒搭理她上鋪的那個神經病。她不能生氣,生氣傷身體。
「我先睡會兒,到了地兒你叫我起來。」何若初吩咐裴邢。
裴邢一瞬間從超凶的大老虎進化成小獅子,上鋪的男人在心裡直感嘆世風日下。他覺得他生不逢時,他要是早生個一兩百年,哪裡用得著哄著這些女人呢?就像他家的那個母老虎,就跟他下鋪的這個女人一樣,一點兒不順心就拿自己出氣,每次回家身上都得多許多痕跡,偏偏又打不過,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何若初一覺就睡到了街鎮火車站,裴邢把她叫起來的時候她還有些懵逼,待喝了有些溫涼的水以後總算清醒了些,待火車進了站,她和裴刑手拉著手下了車。
火車站人多,不拉著點兒裴邢總感覺何若初會丟,他覺得自從他結婚以後自己的心都操了個稀碎。
來火車站接何若初和裴刑的是裴二哥,快過年了,他們車隊也放假了。
他們像走的時候一樣去裴二嫂家休息,這次回來,何若初總感覺裴二嫂和往常不一樣了。何若初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裴二哥和裴二嫂之間的氣氛不對勁兒,連裴家宗都沒有上次那麼淘氣了,讓一個七八歲的正值人厭狗嫌的年紀的男孩子不再淘氣,前後差別那麼大,何若初用腳趾頭都知道裴二哥家出大事兒了。
吃了晚飯睡覺時何若初和裴刑說起這個事兒,裴刑有些茫然 :「有啥事兒啊,我沒感覺啊,我倒是覺得二嫂現在挺好的,說話都不帶刺了。以前我一聽她說話就像抽她,現在好多了。」
裴刑反而覺得這是好事兒。
何若初已經不想和裴刑這個直男說話了,畢竟他這人送給她的花都是假的,能指望他啥。
她的好奇心在回到裴家村時得到了裴母的解答,原來裴二哥和楊青的關係暴露了,從平安縣出來裴二哥就和楊青疏遠了,楊青不甘心,在裴二哥出車以後她先找到了裴二嫂,跟裴二嫂打了一架以後又找到了裴家。那天這事兒鬧得很大,街坊鄰居誰不笑話她們家?
裴母心裡苦:「現在我都不好意思出門,我和你爸磊落了一輩子,沒想到臨老了面子裡子都丟光了。」
「那現在我二嫂咋想的?」
裴母嘆了口氣,把手裡的鞋墊子放進針線簍里:「你二嫂鬧離婚呢,你二哥不願意。」
想起剛剛上小學的二孫子,裴母真是越想越糟心,她就不明白了,她二兒子腦瓜子裡到底在想傻,他媳婦兒除了墨跡點還有啥對不起他的他要在外面招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