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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哥這麼說,那麼我就有責任給你帶來更大的運氣了。」
人嘛,總是為了好聽話而心甘情願被道德綁架。
更大的運氣是什麼呢?當然是發財啊!
趙歡歡領著鄧理恩去了花田。
花田裡,除了焦家人,還有焦三鳳和趙郭山請來的鄰居們。
大家忙著在花田裡採花。
看著那一大片花田,猶如紅色的浪,被風一吹,煞是壯觀,鄧理恩說道:「這些玫瑰花可以拿來幹嘛?」
「這是食用玫瑰,可以用來製作玫瑰花蜜,還有玫瑰花餅,總之是生錢的路子。」
「妹妹你真是個聰明的孩子。」鄧理恩夸道。
趙歡歡卻說:「聰明人不能只顧自己發財,要帶動大家一起發財啊,這個花田我送一半的股份給大哥你。」
「無功不受祿啊。」鄧理恩說道,「何況,我還欠你的人情。」
能借傅生風的手擺平這一次的事件,鄧理恩的確應該感謝趙歡歡。
趙歡歡說道:「你我是兄妹,我們是同氣連枝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大哥只要記住這個道理就可以了,我把田契拿來改過,從今往後,這花田我們趙家和鄧大哥一人一半。」
「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出過力,還不如那些花農。」鄧理恩看著那些採花的婦女,那些花農還可以幫忙採花。
「大哥你錯了,你要出的可是大力呢。」趙歡歡說著,就和鄧理恩一起去把田契改了。
改完田契沒兩日,就有人來派出所報案,說是陳個橋在後門山的花田把趙郭山和焦三鳳給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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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插曲
陳個橋被抓進了派出所,被車仁表、蔡有有等人輪番審訊一番後,他就後悔了。
後悔不聽他哥哥陳個球的話。
陳個球讓他從今以後與人為善,不要用父母那一套霸凌的處事方法了,因為真的會有報應的。
但是陳個橋後悔也來不及了,人也打了,賠錢是少不了,最怕的是會蹲監獄。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給了趙家的花田什麼時候又變成了派出所所長的,總之他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只能認栽。
聽說蹲監獄最慘的是菊花會被戳爛。這是以前一起玩過的朋友蹲了監獄後出來告訴他的。
那位朋友說,這輩子如果還要他去坐牢,他寧可死。
這讓陳個橋十分害怕,如今把派出所所長得罪了,坐牢省不了的吧?
當鄧理恩親自走進留置室的時候,陳個橋抓住最後的機會,展現出超強的求生欲:「我願意賠錢!」
「願意賠錢就可以打人嗎?那這樣社會不都亂套了?只要拿出一筆錢就可以上街隨便打人。」鄧理恩冷冷說道。
陳個橋急忙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敢尋釁滋事了,現在禍已經闖下了,我除了賠錢不知道還可以怎樣彌補。」
「你不用知道怎麼彌補,你只要接受懲罰就可以了,」鄧理恩說道,「除了賠錢,還得坐牢,不坐牢你不知道害怕,死性不改!」
「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所長,我真的知道錯了!」陳個橋急中生智拼死求生,說道,「我可以將功贖罪,我知道咱們鎮上最大的賭場開在哪裡!」
鎮上有個超大的賭錢據點,在下面哪個村子裡,鄧理恩一直想把這個據點揪出來,並搗毀,奈何警力不夠,他帶著派出所那四個憨憨各個村轉悠了很多回了,就是沒有發現。
聽陳個橋這麼一說,鄧理恩感興趣道:「如果你提供的線索不準確的話,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威脅的口氣讓陳個橋嚇得直點頭。
按照陳個橋提供的線索,鄧理恩帶領著民警果然摸到了鎮子下屬村子的賭錢據點。
據點在村子一處隱秘的山坳里,山坳里新建了一排民房。
這排民房不是用來住人,竟是用來賭錢用的。
據點安排了放風人員在村口放風,遠遠的,看見有警車過來,便趕回民房通風報信,等鄧理恩等人衝進民房時,賭徒們早已鳥獸散。
整個民房內除了擺著的賭局,賭桌上、地上散落的鈔票以外,已經空無一人。
鄧理恩等人將那些來不及帶走的鈔票撿好帶走,才走到門口,就聽見屋子裡傳來什麼東西打翻的聲音。
終於在一間小屋子裡,發現了一個被捆綁著手腳的人。
鄧理恩認得那個被綁起來的男人:這不是他大女兒的語文老師的老公嗎?
派出所所長辦公室,鄧理恩給男人端了一杯熱茶過來:「大勇啊,你怎麼會在那裡?梅老師知道嗎?」
梅老師就是鄧理恩大女兒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
聽鄧理恩提到自己的老婆,陶大勇很緊張。
「鄧所長,你可以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訴梅芬嗎?」
「我是可以幫你隱瞞一次,但是你真的做過什麼,遲早會被梅老師知道的,大勇,你這樣不好。」
陶大勇頭低低的,「謝謝所長,我知道該怎麼做。」
陶大勇真的知道該怎麼做嗎?鄧理恩才不信。
而陶大勇自己也知道,他根本改不了賭的本性,他已經堵了太久太久,只不過梅芬都不知道而已。
送走陶大勇,鄧理恩把四個憨憨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