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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怎麼了?這個世界上兒子和他媽的難道就少啦?」
焦雪無語了:「章之餘你腦子有病吧?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章之餘是一個沒有節操的人,他才不在意這些呢,他說道:「怎麼了?你老公可以跟我老婆,難道我就不能跟你?」
焦雪如被五雷轟頂,原來章之餘也知道這個事,那他平常是怎麼做到面對自己的老婆而不噁心的呢?
看著焦雪陰晴不定的面孔,章之餘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我,不行了,壞了,我早就把你抓來報這個仇。」
「你壞了?」焦雪看向章之餘那裡,不可置信,「怎麼可能?什麼時候的事情,你這個人一天不吃飯可以,一天不幹這種事兒,我看要你的命,這要是真壞了,你這輩子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呀?」
章之餘卻是靈機一動。
店裡的女孩子們幾乎都對他試了一遍。
除了焦雪,幾乎每個女孩子都當了他的藥引,然而不見藥效。難道這個藥引只有焦雪才行?
章之餘這樣想著,內心就有點躍躍欲試。
他抓了焦雪的手就往房間走去。
房間門口卻站著趙歡歡。
趙歡歡看到兩個人走過來,露出一臉壞笑:「大表哥,小姨,你們這是打算有情人終成眷屬啦!」
焦雪急忙從章之餘手裡抽回自己的手,說道:「歡歡你不要胡說。」
章之餘也尷尬:「表妹,她是我們的小姨,我如果這麼做不就是畜生了嗎?」
「是誰起先還說兒子和親媽都行的,外甥和小姨又算什麼呢?」趙歡歡一直笑吟吟的。
章之餘和焦雪都在心裡罵道:這個小賤蹄子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偷聽他們說話的?
趙歡歡又說道:「小姨,大表哥,你們不要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並不是來破壞你們好事的,我只是呢,看在親戚的份上來善意的提醒你們一句,小姨你剛剛是不是和我的老師共度良宵了?」
這讓章之餘皺起眉頭:「小姨你……」
「小姨,和我老師共度良宵的,晚上可不止你一個人。那麼多女孩子,誰知道她們中誰患了病呢?大表哥要是真的要和小姨發生些什麼,記得注意做好安全措施哦。」
趙歡歡拍拍章之餘的肩:「如果我的老師從別的女孩子那裡感染了什麼病過來傳給了小姨,小姨又傳給了表哥,那表哥你可就雪上加霜了,畢竟你那一個病還沒治好。不過話說回來,你既然那個病都沒治好,也就沒有機會傳染這個病。」
「什麼這個病那個病?」章之餘怒了,但是趙歡歡已經跑遠了。
章之餘扭頭看著焦雪:「你怎麼可以干出對不起我姨夫的事情?」
「是你姨夫和你老婆先對不起我的。」焦雪也有脾氣,「他們倆干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你是不是你也在中間插了一手?」
章之餘有些冤枉,不知道焦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聯想。
「小姨我是個男人,我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老婆就是吃這碗飯的,你靠著你老婆吃這碗飯。你們夫妻兩個做了局讓你姨夫跳是不是?說,你從我們平家撈了多少好處?」
「啊?」章之餘不可思議。
平城又不會賺錢能讓他撈什麼好處。
不過,焦雪的話很好提醒了章之餘,老婆怎麼可以不從小姨夫身上撈好處呢?真是虧大發了。
不行,太得找老婆問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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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我要和你離婚
章之餘將大表嫂叫回了房間裡,兩個人因為大表嫂和平城之間的事情大吵了一架。
大表嫂很委屈,自己的老公又不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事情,以前都不說如今來興師問罪小題大做,這是為什麼?
而章之餘糾結的問題是你到底撈了平城多少好處?
大表嫂說道:「他是你的姨夫,是你的親戚,我怎麼可能要他的錢?」
「那你和他在一起圖什麼呀?」
「我就是覺得他可憐,一輩子啊,就睡了小姨那麼一個女人,不像你,日日沾花惹草,閱盡千帆無數。我就是想讓你小姨夫換換口味開開眼界,這你不是原來也同意的嗎?」
「所以你這是做好事不留名高風亮節嘍!」
「反正我給別人也是睡,給自己姨夫也是睡,給自己姨夫睡還沾親帶故的。」
章之餘發現自己老婆的三觀已經碎成米粉,需要加點水被重新捏造一下。
「老婆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拿了姨夫多少錢?」
「真的一分都沒拿。」大表嫂咬死了口供。
「我不信,陪人睡覺再拿錢,這是你的職業習慣。」章之餘也很執拗,「你是不是從姨夫那裡得了好處去貼補給別的小白臉了,然後回家跟我說沒有拿過姨夫的錢。」
章之餘的突發奇想讓大表嫂翻了個白眼。
「章之餘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你是不是綠帽子戴出了感情?我沒給你多戴幾頂綠帽子,你心裡就不舒服是不是?」大表嫂罵罵咧咧就要走,章之餘當然不讓。
抓了大表嫂過來先要用強,發現自己兄弟最近負傷休工,於是就改為揍了大表嫂一頓。
章之餘專門打大表嫂的pigu,因為他嫌大表嫂的pigu沒有肉,太平了,打了,腫一點,胖一點的話,mo著手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