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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問就是底氣和底褲的氣味一樣豐富而飽滿。
筱勝利睡覺常常說夢話,喊得整棟宿舍樓的人都知道他媽的醜事了,林校長開了金口:「筱勝利一定是生病了,讓他回家休養一段時間,身體好些了再來上學吧。」
宿管嬌老師得令立即去驅逐筱勝利。
林校長之所以會做這樣的決定,那是因為學校要迎來教委的領導檢查。
剛好學校又要舉辦文藝晚會,林校長就盛情邀請教委主任和教委的領導們一起留下來觀看晚會。
觀看晚會時,給每個領導坐的位置上都準備了信封,信封里裝的辛苦費:領導們看晚會辛苦了。
「那個主持的女學生,不錯。」趴在教委桑主任耳邊咬耳朵的是教委政教科的程副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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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晚會
政教科程副科長是位女科長。
她有一頭瀑布一樣秀美的長髮,她是整個教委里數一數二的美人,長得極為艷麗。
如果把程副科長比作一朵花的話,她就是妖艷的芍藥,艷麗是艷麗,卻夠不上牡丹的端方。
程副科長人漂亮,工作能力也漂亮,野心足,表現力強,光芒四射吧,註定不是安於黑暗和角落的女人。
有句話說:每個成功男人背後都有一個支持他的女人,每個成功女人的背後站著一群支持她的男人。
程副科長背後就站著一群支持她事業的男人,她爸、她爺爺、她大兄弟,她兒子,她老公……當然也包括教委桑主任。
關於程副科長和桑主任的關係,眾說紛紜,無非歸結成兩種聲音:一種是「是那種關係」,另一種就是「不是那種關係」。
兩種論調的人都能舉出自己的證據來。
第一種觀點的人,他們說,不至於吧,最多是曖昧,可能想入非非,但沒到實質性那一步,畢竟對於程副科長這種老公事業有成,家裡富得流油,開著小車住著別墅的女人來說,她圖桑主任什麼?
圖他矮,圖他頭髮白,圖他年齡大,圖他不洗澡?
第一種觀點的人用邏輯自證。
第二種觀點的人,則用細節說話。
他們說,程副科長在桑主任面前說話,可真不客氣。縱觀教委里的每一個女科長、女幹事,有誰和桑主任說話,能做到程副科長這麼刁蠻任性,胡鬧而不客氣的?
誰說,胡鬧是一種依賴。
不管外人怎麼看,程副科長渾然不在意,反正她是既得利益者,和桑主任關係親近,她的工作好開展啊,什麼突發奇想都能得到一把手的支持。
一把手都支持,其他人反對有用嗎?
有意見的,那都是妒忌老娘,妒忌老娘生得好看得領導歡心。
別人妒不妒忌,程副科長不知道,同科室的歐陽老科長是妒忌了。
晚會現場,歐陽科長坐在大禮堂第一排貴賓席靠邊上的位置。
程副科長是他的副手,卻坐在了靠中間的位置,因為那裡靠近桑主任。
看著程副科長和桑主任咬耳朵,歐陽科長也同旁邊的吳副科長咬耳朵:「桑主任又被迷住了!桑主任就喜歡美人計!」
同為政教科的幹部,吳副科長心裡苦:相煎何太急,把他煎成雙面焦了。
同為男人,吳副科長心裡是站在歐陽科長一邊兒的,誰也不希望一個女人爬到頭上去,何況還是個副手,都搶了正職的風頭了。
但是,程副科長這個女人對吳副科長也是挺不錯的,所謂不錯就是,比如她們家的水龍頭壞了,大半夜的她不求助別人,她求助吳副科長。
吳副科長大半夜從暖被窩裡爬起來去給程副科長修水龍頭,被沖了一身的水,渾身上下頭髮絲兒都濕透了,可是竟然覺得心裡甜滋滋的。
因為男人能被女人依賴,那是一種價值所在啊。
歐陽科長也不要吳副科長給什麼反應,反正他自己發泄出來的不滿有個垃圾桶倒就行了。
歐陽科長說完,不盡興,又把目光投向人事科的徐科長。
徐科長挺俊秀的,外形上可比桑主任強一百條街了。
程副科長和桑主任的故事開始流傳前,程副科長是先和徐科長傳故事的。
據說兩人的故事開始於一頓早餐,發展於許多頓早餐,故事的拐點在徐科長老婆找程副科長談話後,故事的尾聲直接沒有了,餘下一些番外。
番外一:教委幾個同事聚餐,席間並沒有程副科長,但徐科長在。後來,另一位定位為開心果的男同事加入了聚餐,程副科長竟然也出現了。程副科長出現時已經喝得很醉,在桌上的每一個位置轉圈,如采蜜的蝴蝶竟沒有離去的意思。
一桌子蜜蜂采蜜,橫插一隻蝴蝶,蜜蜂們當然不樂意。蜜蜂們就抱怨開心果:你幹嘛把蝴蝶給招來啊?
開心果一愣,靈機一動,指著徐科長說道:「不是我不是我,她是跟著徐科長過來的。」
徐科長吃這種啞巴虧竟然還有些甜蜜?
番外二:程副科長是個喜歡應酬的女人,比如她前一晚和某某部長某某主任喝了酒就要拿到辦公室去分享,程副科長真的只是在分享,可是聽到的女同事卻就是要覺得她在炫耀,妒忌心作祟吧!程副科長喝醉了,八頭牛送她她都不回家,哪怕是送她到家門口,她也要在她家門前的水泥道上彷徨,嘴裡喊著:「我要去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