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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晚晚死死的抿著唇,顫抖著伸出手去幫丁月擦鞋。她曾經遇到過比這更過份的羞辱,為了養大小白,什麼委屈,羞辱她都可以忍。
第78章 火上澆油
可即便是如此狼狽的官晚晚也是美的,細細的腰肢,玲瓏有致的身材,被人逼著跪在地上,也有一股獨特的風情。
丁月越看越嫉妒,心中暗恨。
其他人也是,想自己青春正好,卻被一個老女人比過去,心中的嫉妒一下子洶湧而出。
「你們瞧瞧她這副樣子,多騷呀!」
「噁心!」
「我呸!」
「騷狐狸!」
「看她這賤樣,勾引誰呢?這裡可沒男人給她勾引。」
「怎麼沒有?多的是,看大門的老頭就很合適。」
「哈哈哈……」
梁文靜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官晚晚,嘴邊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怕被別人看出來破壞了自己的形象,還用手半捂著。然後不著痕跡的瞄了一眼丁月,眼底的譏諷之色更濃。
為了把丁月拉進來,讓她打頭陣,自己私底下可是說了不少的好話,讓出了許多的演出首席的位置。
不過這些都是值得的,這要能折磨官晚晚,讓她和官霽白那個小賤人匍匐在地,都是值得的。
「月月……」梁文靜掩下冷笑,故作擔憂的挽著丁月的胳膊,「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好?她畢竟是前輩,年齡那麼大了。」
別人不求情還好,一聽到有人居然給官晚晚求情,丁月就越是不高興,當下一腳踹在官晚晚心口,一個窩心腳把毫無防備的官晚晚踢的身子後仰摔倒在地。
痛的臉色蒼白,悶哼一聲卻死死的咬牙忍住。
四周圍觀看熱鬧的人,有的眼中閃過不忍,不有的不敢得罪丁月一幫人,只得裝作看不見。但更多的人,反而是哈哈大笑。
「擦的一點都不乾淨。」丁月踢過人,嫌棄的打量著自己的鞋子,皺著眉對梁文靜說:「你幹嘛要幫這種人說話?」
「我不是幫她說話,我是擔心,要是讓彭靜華或者是郝主任知道,會責怪你的。」
「怕什麼?彭靜華出差去了,要下個星期才能回來。」丁月滿不在乎的說:「郝主任才不會管這些小事呢!官晚晚她也配讓郝主任出頭。她以為她是誰?」
郝主任是老狐狸,城府最深,只看重利益。誰有用,就支持誰。
但彭靜華不一樣,她是歌舞團幾個副主任中,手上權利最大的,平時的訓練,演出都歸她管。而且為人嚴肅公正,以往她們做點事情都是私底下,不讓說出去的。
「就是。」
「郝主任才不會管她呢!」
郝主任一進來聽到這些話,氣的差點沒暈過去,在看到跌坐在地上半天起不來的官晚晚眼前是陣陣的發黑呀!
單位里的事情,他當然知道,但卻睜隻眼閉隻眼當做不知道。
反正官晚晚早就不行了,人緣有不好,誰也幫不了她。就只能被欺負了,這種情況也不是她一個,他哪能管的了那麼多。
現在知道官晚晚背後靠山是潘玥,郝主任簡直想罵爹。
這都是什麼事呀!
有靠山不說出來,也不暗示,誰能知道?
真是要被害死了。
「丁月!」郝主任一聲厲吼,把滿肚子的火都沖丁月一幫人撒去,「還有你,你,你們都在幹嘛?反了嗎?簡直無法無天,不想干就給我滾,連前輩都敢欺負,你們眼中還有紀律嗎?」
第79章 必須道歉
郝主任氣的臉紅脖子粗,聲音洪亮,多少年的領導當下來,在歌舞團的威嚴是無可置疑的。
整個大訓練室里,所有人都被嚇的噤若寒蟬。
一個個低著頭,根本不敢去看郝主任。還有覺得奇怪的,怎麼就突然幫官晚晚出頭了?
不過無論心中怎麼想,郝主任發火了,被抓了個正著,都得倒霉。
弄不好要被開除的。
一想到要被開除,都是年輕小姑娘,一個個嚇的臉色慘白,只覺得天都塌下來了。
梁文靜也老實的不敢說話,趁機縮到別人身後,減少存在感。
「你……」郝主任伸手在丁月的臉上點了點,怒火衝天的罵道:「你簡直粗魯,人品低劣,一個人拉低了我們市歌舞團整體的素質,我就沒見過你這麼沒教養的人。」
丁月都被罵呆住了,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又氣又委屈。被領導這麼評價,傳出去讓她怎麼做人?
「郝主任,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丁月委屈萬分,「我又沒說錯,她就是賤,就是活該。」
「住口!你再敢說一句就給我滾,我們單位廟小,留不住你這尊大佛。」郝主任疾言厲色。
「你看看你,讓前輩幫你擦鞋,你咋不上天呢?要不要我跟彭靜華幫你擦鞋?你以為你是哪根蔥?」
丁月被罵的縮了縮脖子,其他人都沒想到郝主任會發這麼大的火,一個個都傻眼了。
郝主任把丁月一通臭罵,其他人也沒放過,一個個指過去,全都嚴厲的批評一遍。正好看到官晚晚踉蹌著從地上站起來,跟變臉似的,訕笑著上前扶著官晚晚,親切的問候。
「怎麼樣?沒事吧?你也是的,小輩不懂禮數你該教訓的就要教訓,可不能太好說話。」
官晚晚一肚子疑問,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眨眨眼和郝主任目光對視。確定他並不是在拿自己尋開心,這才悄悄的鬆口氣。